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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卧槽我就见过男对女这样,刺刺激啊]

[我竟然觉得恶心之余不失凄美感,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姑娘你真是条汉子]

[那个……虽然这是电影,但我们来探讨一下实际『操』作可行『性』]

[为什么要拉闸!]

[脐橙是一种水果]

[爱你就要对你的尸酱酱酿酿,好变态哦]

[她这是要借僵尸躯壳还魂?]

[等等!你们的关注点错了!这片叫《僵尸爱人》,双关啊,狐狸精和僵尸这对是过去式和现在式,赵娘子和僵尸这对是未来式,赵娘子计划成功了,僵尸的魂是她老公,她是僵尸的爱人;赵娘子计划失败了,狐狸精是僵尸的爱人,怎么说都说得通啊我靠,在剧情的任何一个点,僵尸都是有爱人的,点题太太牛『逼』了!]

[这是不是个双主线片啊……?我觉得苗头有点像,可我怎么记得,双主线片可能有双结局……?啊我记不清了,双主线片太少了,我上次看还是三四十年前]

[卧槽这么会玩儿?!这片是不是私人片啊?但我在宣传单上没看到制作者名字啊]

……

门房引众人停在一栋漆红阁楼前。

阁楼有十一层,形状有点像塔,每层楼的屋檐上翘,上面挂着一排红灯笼,富丽雅致又喜庆。门口的匾额上写着“仕女楼”三个大字。

陆闻皱眉道:“这地方看着不太像是睡觉的……”

严镜看不见,好奇地问:“那像什么?”

陆闻脸红了红,不知为何看了谢池一眼:“联系上名字,有点……像青楼。”

谢池瞥他一眼,笑了,语气调侃:“青楼怎么就不是睡觉的地儿了?”

陆闻脸又是一红。

严镜吓得抱紧了自己:“老子是硕果仅存的处男,超稀缺物种,她们别想嚯嚯我!”

谢池和陆闻表情均是一僵,默默别过脸不说话,让严镜当“硕果仅存”的处男。

众人进去,迎接他们的是个穿长马褂的男人。

男人五六十来岁,很瘦,特别矮,和严镜差不多,背有点驼,眼睛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看上去很精明。

男人嘿嘿笑:“赵娘子一早就吩咐过了,我这千盼万盼的,总算来了,快里面请,我给你们介绍介绍我这楼。”

“鄙人张利奴,利益的利,奴才的奴,意思么——给钱的都是咱的主子,咱要好好伺候着,钱赵娘子已经付过了,你们只管放心,在这休憩一晚,好上路。”

谢池脸『色』微微一变。

这人说话,不说在这休憩一晚,明日一早好上路,说的是——在这休憩一晚,好上路。

少了“明日一早”四个字,就多了一层意思在里头。

他们在这呆一晚,是要送他们……上西天么?

仔细想想,赵娘子如果借张利奴之手送他们上西天,动机是完全充足的——他们帮她运送棺材,极有可能知道她的一些秘密,从而坏她的好事,他们只要活着,赵娘子就会惴惴不安。

死人才会永远保密。

所以赵娘子是有杀人灭口的动机的。

她执着地将他们安顿到这,本就显得有些刻意。

谢池面『色』沉了沉。

谢池不管自己这叫草木皆兵,他不耽以最大的恶意揣测这的所有人,但是对任何未经检验的猜测,都持保留意见。

张利奴可能是碰巧说漏了,也可能是故意为之,他考虑到有两种可能『性』便够了。

而且他退无可退,app勒令他们今晚必须在仕女楼休憩,那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门房办完差事,和众人打了个招呼便回去了。

陆闻和严镜被谢池提点了下,瞬间严肃警惕起来。

张利奴过去将门关上,还从里上了锁,才笑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这楼可不是青楼,说它是青楼,简直是对它的玷污。”

向来刻板的玄诚道长猛地松了口气,不是青楼,他虽然是道士,不是和尚,但他这一把岁数了,又和诸多弟子一起,来这种地方着实羞愧无颜。

张利奴又道:“当然,它同青楼有异曲同工之妙,可给诸位带来无上体验。”

严镜翻了个白眼,小声『逼』『逼』:“所以这还是青楼啊,这糟老头子还挺会说话忽悠的……”

张利奴前一秒还笑着,下一秒脸『色』阴郁瘆人,吼道:“我说了不是青楼!你不要玷污我的宝贝楼!”

严镜被吓了个哆嗦,立即躲到了谢池背后。谢池微微蹙眉,张利奴反应实在过大,似乎对这楼有近乎偏执的爱惜。

两个炮灰也是脸『色』煞白。

张利奴又谄媚地笑了,仿佛之前变脸的不是他,他继续道:“这仕女楼,又名神女楼。我这楼共有十一层,除了第一层外,其他十层都居住着一位神女,容貌体态脾『性』爱好各不相同,这谁要能入了她们的眼,就能同她们春宵一度。”

谢池表情猛地一僵。

严镜“卧槽”了声:“‘和她们春宵一度’,是可以一对多的意思?这么开放?”

谢池不说话了。

玄诚道长涨红着脸:“不不不,我等……”

张利奴热络地过去揽住他胳膊:“别着急推拒,看看不迟,再说了,这些神女眼界颇高,没那么容易出来,道长您也这岁数了,咳咳,看个新鲜便是,这也是赵娘子一番盛情,有不恰当之处,还请您多担待,毕竟您这些弟子还风华正茂……”

玄诚道长懂了张利奴想表达的意思——他岁数大了,又邋遢刻板,人神女看不上他,他犯不着担心。

他心下一口气顿松,不想下赵娘子的面子,艰难地点头。

下一秒,谢池收到了玄诚送给爱徒的“我勉为其难准许你享受福利”的隐晦眼神。

谢池:“……”谢谢,我不想要这份福利。

严镜道:“哥,你长得帅不帅?她们反正肯定看不上我,你要是长得帅,就危险了。”

谢池面无表情:“一般。”

严镜松了口气:“那应该问题不大。”

[哈哈哈哈成天忽悠瞎子]

[走向有点神奇嘿嘿我喜欢]

张利奴走到楼梯边,做出伸手迎人的姿势,笑道:“既然都了解了,那诸位现在都请跟我上楼吧,我们去见第一位仕女。”

张利奴让他们先上楼,自己垫后,谢池经过他时,目光落到了张利奴手上,眸光微凝。

张利奴这个年纪了,脸上皱纹密布,皮肉也都下垂,松松地挂在两颊,脖子也十分松弛,唯独那一双手,保养得特别好,皮肤细腻白皙,十指修长而灵活,指甲泛着莹润的光泽。

这双手长在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身上并不奇怪,配上张利奴的脸,却是说不出的怪异。

谢池心念疾闪,往张利奴跟前走了两步,含笑搭话:“您这手当真是……”

张利奴看出他脸上惊叹,扬了扬眉,似是有些自得,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我这双手,那可是花了大价钱,早中晚用牛『奶』清洗,从不做伤手的事,隔三差五还得用那草『药』敷……”

谢池貌似感兴趣地和他聊了几句,有点不好意思道:“恕我冒昧,您这为何只保养手,大可连脸也……我没别的意思,实在是太好奇了,您这手保养的效果简直令人惊叹……”

张利奴霎时飘飘然:“当然得保养这手,咱靠手——”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脸『色』骤变,眼中凶狠一闪而过,随即又赔笑道:“您看我这,说着说着都冷落了其他几个,我们赶紧上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谢池点头,转身上楼,背对着张利奴,微勾了勾嘴角,靠手什么呢?

张利奴立在楼梯底下,抬头盯着男人清瘦的背影,表情阴森,他似乎是在笑,颧骨微微高抬,浑浊的眼里,半点温度都没,像是在看个死人。

[好吓人啊,你说大佬察觉没有啊]

[你们怕啥,论变脸,张利奴能比得过大佬?]

[哈哈哈哈前面说的有道理,突然不恐怖了]

[我期待一下大佬待会儿左拥右抱]

演员六人上了二楼。

男炮灰有些松懈,东张西望,惊讶道:“哪里有仕女啊?”

他明明什么都没看到。

张利奴笑得神秘,引着众人来到了一幅画前。楼道里昏暗,画看不真切,张利奴从一边台子上拎起油灯,照亮画。

他的脸在昏黄的煤油灯下令人有点『毛』骨悚然。

画清晰明亮起来,画上是个仕女,立在牡丹还是芍『药』花丛里,花鲜艳欲滴,红得灼目,颜『色』像血,莫名有点不祥,仕女衣裳半褪,体态丰腴,鹅蛋脸,皮肉十分有欲感。

张利奴得意道:“这是最受客人欢迎的牡丹神女,所以我摆在了二楼,牡丹也是最稳重好说话的,不任『性』,要求最松,最容易出来。”

张利奴道:“走吧,我们先去把其他神女都看一遍。”

众人跟上,谢池落后一步,伸手『摸』了『摸』画卷,瞳孔陡然一缩。

手上根本不是纸质感,而是……油、软、腻滑感。

张利奴突然出现在近处,神经兮兮的,厉声呵斥:“你在做什么?!”

谢池貌似慌张地收回手:“不好意思,我被她吸引了,不由自主地就想去触『摸』她。”

张利奴瞬间眉开眼笑:“喜欢就好。”

谢池复又跟上,觉得这张利奴很好哄,只要夸一夸他喜欢的东西,他立马变脸作笑,那笑绝非假笑。他有某种疯子般的偏执。

他们走后,画上的牡丹仕女,杏眼似乎动了动,望着谢池的背影,含情脉脉。

[我靠靠靠眼睛动了!!]

[她是不是看上大佬了!!啊有点恐怖]

[大佬不是基佬么]

众人继续往上。

三楼是杏白,肩若削成,延颈秀项,肤白而体态风流,容颜清丽而隐隐有病容。

四楼春桃,娇俏而幼齿。

五楼,秋菊,清高而大气。

……

十五分钟后,所有楼层逛了遍,他们复又回到了二楼。

张利奴嘿嘿坏笑:“神女们不好意思,只悄悄告诉我了结果,现在请你们闭上眼,我带你们去找她们。”

张利奴说出这句时,众演员的手机也纷纷响了——

[剧情进度已更新,请演员闭上眼睛,去找神女。]

炮灰面『露』惊恐,越修明脸『色』也极难看,他显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是哪里有问题。

谢池叮嘱陆闻和严镜几句,按照指示合眼,再睁眼的刹那,瞳孔陡然张了张。

这是……幻境?

这是片树林,脚下却不是泥土,而是铺的暖玉,树林明显不是野林子,每颗树都生长的茂盛,枝桠齐整,上面不仅结着鲜艳的果实,还用红丝带缠着熟肉。

熟肉垂下,散发着扑鼻的香气。

谢池突然听到了哗哗哗的水声,是那种掬起水挥洒的轻微水花声。

[张利奴在骗人!!所有人包括玄诚道长都进去了]

[啊他这是要……杀人灭口?我才反应过来]

[等等,你没发现他们身处的幻境各不相同吗??]

一阵欢声笑语从林子里传来,谢池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巨大的无形的推力,把他推进了个巨大的水池里。

噗通一声落水,酒『液』飞溅。

谢池哗的一声从池子里钻出,陡然看见池边站着几个衣着极其暴『露』,只遮住关键部位的美女,愣了两秒。

[一见钟情??]

[看呆了]

[果然这才是男人本『色』]

谢池果断地又狠扎进了池子里。

[???哈哈哈这是什么反应,大佬你是个男人啊!!要不要这么纯情]

[我为什么觉得他好像被抓『奸』一样的害怕]

[哈哈哈哈我笑死了]

[他这里有一二三四五,五个神女啊卧槽]

“哥,你看我看?!”谢池在水下急道。

谢星阑不由分说:“我看,你不准看,你只能看我。”

语气微沉,似乎十分不悦。

“不行!那你也不准看!”谢池脸发烫,突然后悔了,一口回绝。

谢星阑咬牙切齿:“这事儿没得商量,听话,进去。”

谢池迟疑两秒:“要不……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