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粗没
这一处地脚略偏,就在不远处有一重屋子,为何看来眼熟?那自然是先前来过,正是那一遭雷雨天明媚慌不择路,正撞上才从雀屏山回来的景正卿,被他抱了来到此处,——景正茂茂二爷的旧居。
那简直是明媚最不堪回首的记忆,昨儿景正卿虽要挟她来此处“叙话”,她被迫答应了,心里却从不想真的过来,没想到今儿阴差阳错地竟走到这里,又落在他手里。
其实,又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明媚此刻不觉,后来仔细想想,才知道不过都是景正卿的算计罢了,老太太的甜品,以及玉婉的相请,却都是他用的“调虎离山”之计,便是要骗她往这里来罢了。
“你怎么在这里?”明媚刚要话,景正卿探手在她腰间一抱,竟把人抱了起来。
明媚大吃一惊,东张西望:“快放下,你发疯了,会给人看到的!”
景正卿不做声,脚下却不停,大步流星身法矫健,果真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明媚吓得挣动:“坏人,快放下我!”却仍是不敢高声。
景正卿笑道:“我知道妹妹想我,竟不用我叫,自己就跑来此处跟我相会……若不是我心有灵犀也走到此处,又怎会有这样好的机缘呢。”大言不惭地着,手一推,把房门推开,迈步就走了进去。
明媚恼怕交加,竟了真心话:“胡,谁愿意来的?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来这里。”
景正卿把门用力掩上:“是吗?那妹妹可忘了我过……你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若是话不算数,我可有千百种法子讨回来?”
明媚自知失言,却也没有法子,便叫道:“你想干什么?”
景正卿将她放在床上,顺势双手撑在床边,俯身向她逼近,明媚吓得往后仰过去,却正合他的意思,景正卿低低一笑,整个人便伏身上来,把明媚轻轻压在身下。
明媚的心怦怦乱跳,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转头看看,这儿的装扮还是丝毫没变,更是唤醒她昔日的记忆,瞬间脸红心跳,偏偏跟前那人还虎视眈眈。
明媚眼睛都不知要往哪里看,感觉他逼近过来,吓得大叫一声,闭上眼睛。
景正卿如今就像是叼了猎物回了山洞的猛兽,虽然j□j,却也不忙就一口吞下,嗅到那股近在咫尺地幽香,先已觉得通身畅美,望着明媚微微发抖的模样,他目不转睛地看了会儿,便在她脸上吻落,轻轻亲了一口后,舌尖便又慢慢地舔过去,像是要先尝一尝滋味儿。
明媚觉得脸颊上丝丝地痒痒,继而又微微濡湿,眉头蹙了蹙,便睁眼看去,却见景正卿伏在她颈间,双手缓缓抄入她腰下去,叹了声,唤道:“明媚……”
明媚眼珠转了会儿,身子跟双手都给他紧紧地抱着,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捆住了似的,动也不能动,心里焦急不已,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景正卿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过,转头便在她脸颊、脖颈间亲吻,明媚竭力歪头,却又给他追过来,咬住她的嘴唇,便行深吻。
明媚低低叫了几声,声音却都给堵在口中,这一阵儿挣扎,倒是把自己弄得浑身发热。
景正卿含住她的唇,便卷住她的舌头,大力吸吮,竟啧啧有声,明媚听得羞愧不已,偏偏无法挣扎。
这么多日,早在太子之事之前,景正卿劝慰自个儿灭了对她的心意,谁知道那青苗压在心里,就像是给石板盖着一样,却不能熄,明明灭灭地长着,一直到现在,要铲除为时已晚。
上回在明媚屋里那急急地一吻,就像是一丝意犹未尽地前引,让他每时每刻地都惦记着,正好这段时间是他身上的伤长好之时,有的伤口,越是近好了的时候,就越是隐隐地发痒,如此一来,竟不知是他自己骨头缝里发痒还是伤处真的痒,一夜翻覆,时时难眠。
此刻好不容易把人骗了来,总要仔仔细细痛痛快快地吃一场。
景正卿仗着不会有人来到这里,放心大胆地亲了一回,舞唇拨舌,吞吐含弄,无所不能,且越来越上瘾,分毫不停。
明媚哪里受过这个,被他亲吻得喘不过气来,脑中一片空白,渐渐地连动也动不了的,就像是景正卿的唾液之中含有某种能麻醉人的毒药,将她浑身麻痹。
景正卿情迷之时,察觉怀中的人不能动了,一惊,赶紧放开她,却见明媚脸色粉粉地,唇瓣被他又吸又咬,弄成了一种深粉色,双唇微张,双眸朦朦胧胧,茫然懵懂,瞬间仿佛不知发生什么,身在何处。
景正卿瞧着明媚神情,十分欲罢不能,却只能先哄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两口,轻轻地唤:“妹妹,明媚,你如何?”
方才他一阵儿疾风骤雨似地,仿佛要将人拆骨拆肉地吞了,明媚晕晕乎乎地,听了他的声音才缓缓清醒过来。
这会儿景正卿抱得她不像是方才那样紧了,明媚挣扎了一下,探手出来,便打他,嘴里上气不接下气地骂:“你这混蛋,你又来!快放我回去!”
景正卿不痛不痒,看着她气怒的模样,心中一动,却反而皱眉露出痛苦之相:“妹妹,我错了,求你……轻……这里有伤……”
明媚听了一个“伤”字,果然手势一顿,呆呆看了他片刻,却终于又换了个地方,仍是挥拳打下去:“谁管你伤不伤的,你若是怕疼,就放我回去,快放开,放开!”一边叫嚷,一边挣扎着,双腿蹬动,想要从他身下逃出来。
景正卿瞧着她虽然嘴里厉害,手中却分明是在顾及他伤处的,真真是口是心非的紧。
他哈哈一笑,也怕自己把她压坏了,让她难受,当下抱着明媚一翻身,道:“好了要在这儿相见的……怎么可以反悔?你放开就放开好了。”
他一边着,暗中使坏,趁着两人翻身的当儿,长腿一扫,便分开明媚双腿,等他人在下面的时候,明媚半趴半坐在他腰间。
明媚怔住,昏头昏脑地竟不知自己怎么竟坐在这人身上了,然而没有他压着,自然压力减了许多,当下便要翻身下床逃走,不料景正卿掐着她的腰,懒洋洋地道:“你若要下去,我就再把你压住了,那就不会再放开了。”
明媚看看他,又看看地面,琢磨了跳下地的可行性,觉得有些艰难,且他的手握着她的腰,因她纤瘦,几乎就把她整个儿的腰圈过来了,他的力气又不,要逃谈何容易。
然而就这么坐着却也不像话,明媚委曲求全,便道:“那……那你放开我,要话,就好好地坐着便是了。”
景正卿斜睨着她,好整以暇道:“我这些天养伤,素来都是躺着的,方才抱了妹妹进来,颇费了些力气,如今累了,正好歇歇……妹妹岂不是也正好端端坐着?”
明媚羞恼:“我、我才不要坐在这里……你放手!”
她一边,一边便想要下去旁侧,不料动作之间,身子扭动,在他身上一来二去,磨得景正卿欲~火中烧,双眸也渐渐亮了起来。
“别动了,”景正卿沉声道,眼中光芒异样,望着明媚,“再动,我可忍不住了。”
明媚虽不明白“忍不住”是何意思,可他的声音里却慢慢地都是威胁意味,明媚怔了怔,果真暂时不敢动,只好竭力把双腿靠拢,双膝盖竟正压在景正卿胸前。
景正卿咽了几口唾沫,腰暗中挺了挺,不敢再动,怕忍不住,目光从她脸上下移,落在她的腿上:“我胸口……被那些人用烙铁……”
景正卿还没完,明媚大惊,赶紧分开双腿。
景正卿哈哈一笑,双手从她腰上滑到臀上,用力一抱:“好乖好体贴的明媚妹妹。”
明媚身不由己,被他抱到胸口去,却仍着急:“你干什么?会压着伤!”
景正卿嗅着她身上香气,喘息着道:“我忍着那无边的痛之时,曾求妹妹亲我一口,那样痛就减轻了,谁知道你那么心狠,撇下我就走了……如今,我定要变本加厉要回来。”
明媚慌道:“你干什么?你……”
景正卿揉着她的臀,力道从轻转重,抬头在她双腿之间亲了下去,明媚吓得要合拢双腿,景正卿却又一翻身,重把明媚压下,按着她的双腿压在两边,咬牙道:“我今儿……却要吃个够。”
明媚听着他阴沉沉的语气,竭力后退:“表哥,不要……不要!啊……”正叫了两声,景正卿探手,在她双腿中央轻轻一揉。
里头的绢裤是极轻薄的,几乎如蝉翼一般,明媚只觉得有东西抵上来,顿时双腿发颤,竟变了声音。
景正卿用手指描绘着那处,只见每一道曲线都美的令人神魂颠倒,他不疾不徐,来回磨蹭了几次,眼见明媚身子发颤,纤腰扭动着,想要从他手上挣出,却偏偏无能为力,弄得他腹中火滚,腰下也起了反应。
景正卿按捺着,摩擦之间,手指按住那略微凸起之处,指间轻轻一捻,便见明媚猛地抽了一下,大叫了声,声音里带着惊恐,却也大有别样意味。
景正卿笑看着她粉脸变色,情难自禁,俯身过去,隔着绢裤便吻落上去,舌尖轻舔,便在那绢丝面儿上滑下一道湿润。
明媚惊心动魄地,见他如此,顿时就想到昔日在此处的种种情形,她本想竭力忘记,有些场景已是模糊了,可是此刻,偏又提醒她记起。
目光扫落,瞧见景正卿伏在自己腿间的发髻,长发绾得十分整齐,插着一枚白玉簪子,随着他的动作,略微起伏。
明媚死死地咬着唇,才没叫自己叫出声来,这一刻她不知何去何从,也不知该如何制止他,然而心中却也知道是无法让景正卿停下的,明媚吸了数口气,感觉身体也渐渐地有些异样。
景正卿的手自腰间探入进内,缓缓往下,明媚本能地合拢双腿,却把他的手越发夹紧。
景正卿一手抱起她,手往下探,揉搓着她娇嫩的花蕊,明媚缩起身子,却忍不住一阵阵轻颤,感觉景正卿的手指徘徊片刻后,竟往里一探。
明媚咬着唇,却仍惊呼出声:“表哥!”她无可奈何,伸手抓住景正卿的衣裳,求道:“表哥,别这样……啊……”一声还没求完,就觉得底下异物侵入。
明媚双眉一皱,觉察到痛,同时也想到那些曾不堪的记忆,那是被太子强~暴之时……
明媚哭道:“表哥停手,我不要……疼,好疼……”
景正卿手指探入里头,感觉到里面湿润温暖,紧紧地裹住他,正销~魂蚀骨,忽地听到明媚失声哭出来,他心里一怔,低头看她,却见明媚脸上的红褪去许多,脸色有些发白,眼角挂着泪,眼神恍惚,有些他曾似曾相识的绝望神情。
景正卿定了定神,抬手在明媚脸上轻轻摸过:“明媚,你瞧瞧我。”
眼底那长睫毛抖了抖,明媚抬头,双眸才看向景正卿,景正卿瞧着她含泪的眸子,轻声道:“你看看,是我……表哥不会害你的……”
明媚呆呆看了景正卿片刻,才皱眉哭道:“你分明也是想欺负我,我不要。”
景正卿捧住她脸,在她眼睛上亲了口,把那泪一一吃了干净,才又:“表哥是要娶你的,所以不会欺负你……只会好好地疼你,你瞧着我,是我,不是别人,所以别怕……表哥答应你,会伺候的你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