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口。
苏木与费桉两个拎着姜宁的四个超大行李箱等候在总统套房的门口。
姜宁是被傅北弦抱着上楼的。
此时看到熟人,而自己是这副模样,姜宁趴在傅北弦怀中恨得拿他的锁骨磨牙:“你是不是想要告诉全天下的人我们在车里干了什么坏事!”
隔着宽大的斗篷,傅北弦掌心安抚的覆在她的后脑勺,顺着她乌黑柔软的发丝轻抚,嗓音低沉清贵:“早晨五点后的飞机,你的行礼不要了吗?”
“这里面不是有你最喜欢的裙子跟鞋子。”
傅北弦下颌轻抬,示意那边那四个银灰色的行李箱。
姜宁卷长的睫毛还有些潮湿,越发显得浓密,艰难的仰着头,红润的小嘴微张:“早晨五点的飞机?”
“我明天又没什么事儿,干嘛要起得那么早。”
现在都凌晨一点多了,等她洗个澡准备睡觉的时候,估计要在两点之后,要想五点起来,根本不可能。
姜宁一把勾住傅北弦的脖颈,彻底忘记门口两个在门口当柱子的自家工作人员。
贴着傅北弦的颈窝,十分从心的撒娇:“不要五点起,不要五点起,太早了,我们下午或者中午再回鹿城也不迟呀。”
“你要是还有事情的话,可以自己先提前离开,我不介意的。”
姜宁眼眸汪汪的看着他,一副为你着想的贤惠太太风范。
傅北弦示意秦言刷开房门。
旁若无人的抱着她往房间里走去,直接走到总统套房的主卧内,将她放到柔软的白色大床上。
房间内有淡淡的香水味,很干净的味道。
等她躺好,傅北弦才覆在她身侧,长臂一伸,掌心贴着枕头,俯身垂眸看她。
男人微淡的薄唇轻启,不着痕迹的拂开她脸颊上的发丝,才漫不经心的回道:“度蜜月,不能迟。”
说完,便转身起来。
往门外走去。
姜宁怔愣的看着男人高挺的背影,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东西?
度蜜月?
傅北弦这大猪蹄子的字典里居然还有度蜜月这种有情趣的字眼?
傅北弦留下床上认真思考人生的姜宁,一边往外走,一边解开衬衣袖扣,露出线条干净流畅的手肘,面不改色的亲自将姜宁的几个诺大的行李箱提进来。
而后立在门口,看着苏木。
“给她空出一周时间,能做到?”
苏木对上傅总那双深不见底,恍若能将他完全看透的眼神,心中默默咽口水,嘴上却格外狗腿:“能能能,傅总有令,不能也得能。”
傅北弦眸色不变,虽然姜宁这个经纪人能力一般,这审时度势的能力倒是出乎意料的不错。
能力一般无所谓,毕竟从今开始,傅太太的一切将归傅氏集团旗下的传媒公司负责。
他会让人给傅太□□排一个完美的团队。
“嗯。”男人低低应了声,随后轻拍秦言的肩膀,气定神闲的开口:“秦言,你跟太太的这位经纪人好好沟通一下后面的签约一事。”
“签约???”
“签约!?”
苏木与费桉齐齐开口,两人是同样懵逼脸。
只是傅北弦念着床上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太太等着哄,没心思大半夜跟他们讨论工作:“一周内,等她回来,直接可以运转,秦言,能做到吗?”
秦言挺直身子:“能!”
然后拉着苏木与费桉一块离开总统套房门口:“走走走,我给你们解释,放心,傅总不会害太太的。”
苏木与费桉两脸懵逼的跟着他走了。
姜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赤着脚,从床上下来:“你们在外面说什么悄悄话呢,故意不让我听到?”
漂亮脸蛋上满是深思。
傅北弦随手将门阖上。
大步走向赤着脚一点都不安分的小姑娘。
顺势将她竖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这里不是家里,下次不许赤脚。”
因为姜宁喜欢赤着脚的缘故,家里的卧室床边都铺了厚厚的长毛地毯,材质精美细致,这种套房内的完全无法媲美。
姜宁纤细的小腿垂在沙发边边上,细腻白皙的肌肤贴着黑色真皮沙发,越发招人眼球。
她恍若无觉,抬着精致的小下巴看向站在落地窗边上的傅北弦:“为什么要度蜜月?”
房间内温度不低,空气中萦绕着香水的甜香气,像是长长的毛线,凌乱的纠缠着滚烫的心脏。
连带着房间都闷热起来。
傅北弦从冰箱里拿出两块冰块,放到玻璃酒杯中,倒好了一杯威士忌后,漫不经心的晃了晃:“培养家庭幸福感。”
姜宁:“……”
神特么培养家庭幸福感。
看着男人那张清心寡欲的俊脸,姜宁突然感觉腿又开始疼了。
一瘸一拐的站起来,往浴室走去,算了,去就去。
近水楼台,她就不信度蜜月这么长时间,还能拿不下傅北弦这个狗男人。
姜宁看着镜子里面映照出来的肤白貌美的女人,长睫低低垂着,完全没有听到浴室门被重新打开。
“啊!”
一双坚硬的手臂从身后将她抱起来。
姜宁才蓦地惊醒,下意识惊叫一声。
男人含着低沉笑声的嗓音酥酥麻麻的落在耳边:“傅太太,还有三个小时。”
姜宁被他从身后箍着腰肢,根本没有办法回头,却也能通过清晰干净的镜子,看着他们此时的姿势。
狗男人一颗一颗的解着扣子。
“时间还长,我们慢慢来。”
姜宁腿一下子软了。
细白的小手牢牢抓紧洗手台旁边的架子,小身子不受控的缩了缩,嗓子又细又软:“慢慢来什么呀,你大老远过来,就不能跟我聊聊天吗。”
内心os:绝对不可以让狗男人再得逞!
本来车上那一次已经够惊心动魄的了,姜宁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要是再在镜子这里来一次,她觉得自己可能会直接得心脏病。
傅北弦长指从领口的扣子,已经解到了胸膛。
露出一片白皙匀称的肌肉,
惹得姜宁眼红又嫉妒,傅北弦天天坐办公室,到底是怎么身材还能维持这么好的。
“不妨碍聊天。”傅北弦随意将衬衣丢到脏衣篓,长臂抵在冰凉的瓷砖上,不准她乱动。
“傅太太继续说。”
姜宁紧咬着下唇,才没有让自己那调调溢出来。
她了解傅北弦,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但凡她一出声,傅北弦这狗男人绝对不会放过她了。
姜宁手忙脚乱的推着他的胸口:“那得等我先卸妆洗脸再说,我不想脸上长斑。”
“……”
看着她唇红齿白,妆容精致的脸蛋,傅北弦陷入沉默。
几秒种后,终于轻啧了一声。
女人真麻烦。
-
姜宁卸妆洗澡洗头护肤吹头发,等等一系列结束之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刚才还性致勃勃的傅总,此时带着他那细细的银边眼镜,正坐在桌前处理公务。
姜宁过来的时候,带来一阵护肤品甜腻的香气,莫名其妙:“你怎么还不睡觉?”
她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小时,还以为傅北弦早就等不及睡着了呢。
傅北弦摘下眼睛,揉了揉发胀的眉心,这才看向身侧穿着真丝睡裙,身材纤秾合度的女人。
头发刚刚吹过,此时蓬松顺滑的散落在腰侧,随着她的走动,荡漾出勾人的弧度。
脸上已经洗干净了细致的妆容,白瓷似的皮肤,毫无瑕疵,甚至看不到什么毛孔,细腻的让人想要戳一戳。
男人扣上笔记本电脑后,站起身朝她走来,意简言赅的回答:“等你。”
姜宁长睫颤了颤,突然抿唇笑:“……”
训夫的好机会来了。
姜宁将举起手中的身体乳罐子朝着傅北弦晃了晃:“既然你还没睡,那就帮我涂身体乳,我够不到后面。”
见她手中还拿着一个成年男人掌心大小的透明乳质物,傅北弦微微有些头疼:“……”
对上女孩那清透漂亮的眼睛,傅北弦终于接过那小罐子:“涂哪里,全身都涂吗?”
说着,便要撩开她的裙摆。
姜宁小脸一红,赶紧握住男人手腕:“你干嘛,搞的这么色气!”
不知道还以为他要涂什么奇怪的东西,才需要撩裙子呢。
姜宁转过身,将长长的发丝捋顺到身前,露出后背那一大片白生生的肌肤。
她的后背很薄,蝴蝶骨性感漂亮,肌理匀称,还有可爱的腰窝。
姜宁教他:“先在手心搓一搓,再往我后背上抹匀。”
傅北弦刚想要上手,却见女孩突然踩着拖鞋往床上跑:“站着好累,等我趴好。”
看着少女纤细飘逸的背影,傅总本来压下去的冷静又开始浮上来。
长指攥了攥小罐子。
床上姜宁还不知死活的扭头:“你怎么还不过来,我都躺好了!”
其实姜宁根本没想到太多,现在都三点多了,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要去机场,傅北弦再禽兽,也绝对不会这个时候禽兽的。
他平时只要到了床上,不到两个小时结束不了。
现在还有不到两个小时,依照姜宁对他的了解,傅北弦肯定不会再考虑什么性生活。
不然她哪敢这么猖狂的命令傅总给她涂身体乳,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傅北弦脚步有点沉重。
目光克制的落在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喉结克制的滚动。
“哎呀,轻一点,你的手劲儿太大了!”
“这么轻,你是没吃饭吗?”
“好凉,不是让你在掌心搓热吗?”
“唔,不是戴了眼镜吗,肩膀怎么漏下了?”
“……”
姜宁小人得志般,小嘴叭叭叭个不停,“傅总不行啊,连身体乳都涂不好。”
“还得好好练习,不然以后怎么办。”
“身为丈夫,我都不能指望你给我涂身体乳了吗?”
“到时候是不是还要雇个人专门给我涂?”
傅北弦看着她涂过身体乳之后,散发着清香的后背,终于忍无可忍。
反手扣住她细细的手臂,让她背对着自己往后一仰。
“手臂,嗷,疼疼疼……”
这次姜宁是真的要疼哭了,小脸皱巴巴的。
仰着头看着男人早就冷厉薄凉的面庞,姜宁眼泪汪汪:“你是不是想要家暴我?”
“这日子没法过了,连涂身体乳这么简单的活都干不好还想要家暴太太。”
傅北弦捏住她尖翘滑腻的下颌。
薄唇狠狠地覆了上去,嗓音危险沉冷:“傅太太这张嘴,不适合说话。”
感受到肩膀上被撩开的细细肩带,还有男人微凉的唇从她唇上移开,并且还有其他趋势。
姜宁:“……”
哇的一声哭出来。
训夫什么的,她再也不想干了!
傅北弦这个死男人根本不按照套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