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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总你好,我是天成的傅欣兰。”
红衣女子款款走到晏褚面前,伸出纤长白皙的右手,面带魅惑人心的微笑。
“晏总,我忽然看到一个老朋友,等会儿再和你聊关于西城那边开发的那块地的事。”
“没错没错,我们缠着你可有一会儿了,也让你这个主人翁喘口气。”都是男人,哪个看不出那个主动过来和晏褚搭讪的美艳女子的心思,原本和晏褚聊得好好的男人一个个找着借口离开,有些走的时候,还不忘给晏褚递眼色,眉眼间尽是打趣。
做生意,逢场作戏总是难免的,加上诱惑大,不少人都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你没个小三小四,还让人觉得你这人有问题呢。
聪明点的,玩的隐蔽,别让家里的老婆知道,也明白外面那些女人就是玩玩的,论真心,哪个都比不过陪你从苦日子过来的糟糠妻。
晏褚这情况和他们又不太一样,他可没老婆,不论从心出发还是从肾出发,都不需要有那些顾忌。
眼前这个女人长得不错,虽然看上去不太年轻,可熟女也有熟女的好处,更懂得这样取悦男人。
秉着这样的心思,那些男人自然很识趣的离开了。
“你好,傅小姐。”
晏褚看了眼傅欣兰并没有如她所愿伸出自己的右手,只是稍稍点了点头,当做问好。
傅欣兰记得,晏氏的总裁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或许因为他有五个女儿的缘故,在圈子里,他也是出了名的尊重女性。
可就目前对方的表现来看,似乎和传闻中的他不太相似。
“晏总,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围着这些富豪们打转的傅欣兰能屈能伸,自然地收回自己伸出去的右手,随意撩了撩长发,微微侧身,显示出自己骄人的身躯和圆润的肩膀。
以退为进这一招,她玩地最溜了,通常在这种情况下,是个男人就不可能说出是这个字,相反为了表现自己的体贴,他还会主动寻找一些话题,这么一来,两人也算有了初步的接触了。
“傅小姐确实打扰到我了。”
晏褚笑容得体,说出来的话却十分不留情面。
站在远处的人看起来这就是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哪里看得到背对着他们的傅欣兰此时脸上羞耻难堪的表情。
“不好意思傅小姐,今天是我女儿的接风宴,我得过去看看我的宝贝女儿,恕我不能亲自招待你了。”
说罢,晏褚没有理睬她的反应,就径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嗤嗤,有些人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人家晏总连水当当的女大学生都看不上,还能看得上你这个年过四十的老女人。”
晏褚走后,一个年轻女人有节奏的踩着高跟鞋,双手环抱出现在了傅欣兰的面前。
她和对方同样都是天成公关部的副经理,既是同时,同样也是竞争对手,早就看不惯对方很久了。
“你嘲笑我?”
傅欣兰铁青的脸色在年轻女人出现后,稍稍恢复平静,她看着女人眼底的讥讽,嗤笑一声:“怎么,你该不会忘记自己之前被晏褚拒绝时的模样了吧,我可比你要脸多了,至少不会装醉酒,硬往人家的怀里钻,直接被人叫助理拖了出去。”
是她失算了,原本想着这些年那么多小姑娘想爬晏褚的床都不成功,只是因为对方不喜欢那一口的。
自己和对方的年龄相仿,而且保养得当的她既有成熟女人的风韵,又有年轻女人的娇嫩肌肤,或许对方会喜欢她这一款的,可没想到,对方油盐不进,连拒绝她的方式都这么决断。
她的年纪不小了,就连她自己都清楚,在这一行当,她待不了多久了,可这些年她是赚了不少,同样的,开销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她需要不断在美容院投钱维护自己的脸和身材,她需要买各种各样的华服首饰装点自己,增加自己在异性眼中的魅力。
因此外表看上去风光无限的她,实际上并没有多少存款,至少那些钱不够她风风光光度过余生。
所以她急需要找到一个大方富有的“码头”,就算不能转正,至少也要狠狠赚上一笔,确保她在离开了这个浮华的圈子后,依旧能够过得滋润。
晏褚就是她盯上的目标之一,对方出了名的痴情,对外几乎没有绯闻,同时晏家家大业大,晏褚手里随便漏点东西给她,她就不算亏本。
只可惜,以往在那些男人面前无往不利的行为,在对方的眼中,简直就是一团空气。
“你!”
被揭了伤疤年轻女人凤眸一瞪,“呵,我要是你,趁还能勾引到男人的时候多去美容院拉拉皮,也不看看自己眼角的纹路都能夹死苍蝇了,人家有钱人想找的是年轻鲜嫩的小姑娘,不是找小妈。”
“谁不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你说的这些话,我也还敬给你。”
傅欣兰的嘴角抽了抽,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对着女人讥讽着说道:“不过我看你现在玩的那么疯,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保养的还不一定有我好呢。”
说罢,傅欣兰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撑着手肘,风姿摇曳地转身离开。
年轻女人还没想好怎么回骂回去,对方就这么走了,气的她直跺脚。
刚刚就有不少人关注着这边的动静,此时追上去,未免太难看了,女人咬了咬唇,朝着四周注意着她的宾客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深吸一口气,面带着微笑,得体地朝着自己那些小姐妹齐聚的方向走去。
她非得好好帮傅欣兰宣传宣传不可,都是被晏褚拒绝过的女人,总不能就她一个丢脸吧。
*****
“咔嚓。”
钟筱朵听到客厅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正在写作业的手顿了顿,起身朝房间外走去。
“呜——呕——”
刚走到房间的门口,钟筱朵就听到一阵呕吐的声音,紧接着的就是一阵刺鼻的酸臭味以及浓郁的酒气。
“死丫头,没看到我吐了,还不快点把拖把拿过来,把地板给擦洗一遍。”傅欣兰看着木愣愣站在卧室房间外的女儿,气不打一处来。
“哦。”
钟筱朵低着头,肩膀耷拉着,含胸驼背地朝阳台走去。
傅欣兰看见这样的女儿就来气,要不是这个女儿和她长得还有几分相似,她都得怀疑是不是在医院抱错了。
可虽然对方和她有几分相似,那种胆怯卑微的气质,将那几分出彩完全掩盖住,看上去畏畏缩缩的,让人没有一丁点想要亲近的欲望。
“笨手笨脚的,我回来这么久,都不会给我倒杯水吗?”
看着那个顺从地拿着拖把拖扫被她吐了一地污秽的地板的女儿,喝的醉醺醺的傅欣兰又开始吹毛求疵。
“哦。”
钟筱朵微微抬头,用余光扫视了一眼那个穿着性感,斜躺在床上的女人,将拖把放到一旁,然后朝厨房走去。
“哦哦哦,你除了哦哦哦,你还会说什么。”
今天在宴会上受了那么大的羞辱,还被自己的死对头瞧见,傅欣兰几乎可以想象的到对方会怎样添油加醋地将这一切宣传出去,心情糟糕的她回来再看见这个一个畏畏缩缩,和她亲爸像了十成十的女儿,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谁,当初要不是你,我会和你爸离婚,要不是你,我现在的日子会糟糕成这样,月中的测验你考了几?367,总分750你给我考367,你连三本都考不上,你这脑子到底是人脑还是猪脑啊,我给你请了那么多家教,那么多补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哦哦哦,你是不是一辈子都只和我说这个字啊。”
傅欣兰抓着头发,将自己原本蓬松顺滑的头发抓的一团乱,她在客厅里暴走,忍不住拿起一个个花瓶摆设就往地上砸,抑制不住地发泄着。
她就是想要过好日子不行吗,她不想再过那个一毛钱都要掰开来花的生活,她不想一日三餐只有最便宜的白菜,不想人家的饭盒里有鱼有肉的时候,她的饭盒打开就只有咸菜,她也不想白天在幼儿园里被一群小孩子折磨后,回家还得给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太太端屎端尿。
她的这个想法有错吗?
那时候傅欣兰还没想过要改变她自己的生活方式,她只是将希望投注在了女儿身上,希望那个孩子能够替她改变家里的现状,只是这个被她寄予了厚望的女儿,居然在开学没多久就惹哭了别人家的孩子,跑回家后还犯起了倔,再也不愿意去那所不是谁都能上的幼儿园念书。
因为这件事,她第一次和丈夫起了争执,往日鸡毛蒜皮的小事在那场争执中被不断提起,傅欣兰也是那时候才觉醒,与其通过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改变她的生活,还不如通过她自己,彻底摆脱过往的一切。
她和那个老实的丈夫离了婚,女儿也丢给了对方,没了家庭的负担,幼儿园教师的工资足够她在温饱之余,留出一部分钱打扮自己。
她的样貌并不差,加上外国语幼儿园老师这个身份的便利,她结识了许许多多有钱有势,却早就和原配妻子没了感情的男人,也是那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是那么具有优势的一件事。
很快的,她就从幼儿园辞职,她身边的男人来来去去,居住的房子从一开始单位分配的二十多平的单人寝室,到后来七十多平的小公寓,再到现在居住的,属于她自己的一百五十多平大三居,除此之外,她有了自己的豪车,有了各种各样奢华的首饰包包,成了许许多多不知情人眼中的成功人士,这才是傅欣兰想要的生活。
有了钱之后,傅欣兰就将钟筱朵从再婚的前夫手里接了回来,她接受了对方的条件,没有再将她送到那些权贵集中的学校,不过却在学习之余,给她报了各种各样的辅导班,请了许许多多的家教,让她开始学习民族舞,学习钢琴,学习许许多多有钱人家的女孩该学习的东西。
傅欣兰对这个女儿给予了厚望,但现实中,这个女儿无数次让她失望。
她自卑,她阴郁,她软弱,傅欣兰想要她学习的东西,样样都不出色,在学业上,她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这让已经在她身上投入了许多资金的傅欣兰如何能够接受。
“从明天起,你就不用去学钢琴了,我给你重新找了一个美院的高材生教你绘画,听说晏家的五小姐也是那个学生教的,你要好好学,别让我这钱又浪费了。”
发泄完了,傅欣兰的心情终于顺了些,她以命令的语气,对着低着头缩在角落里的钟筱朵说道。
“哦。”
钟筱朵的声音比蚊子叫还要轻。
“你真是想要气死我啊。”傅欣兰头疼对方的这种回复,气的直接把边上的杯子朝钟筱朵站着的方向砸去。
“嘭”的一声,杯子砸在了墙上,四溅的碎片划过钟筱朵的手背,割出一道血痕。
“笨死你得了。”
傅欣兰心头一紧,看到钟筱朵身上的伤口不深,这才松了口气,原本朝钟筱朵走去的双脚顿了顿,“冰箱上面有药箱,自己拿个创可贴贴上。”
说罢,她懒得再看这个软弱的女儿一眼,踉跄着步伐,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独自留在客厅里的钟筱朵木然地动了动身,也没有管手背上那个不断冒血的伤口,拿起一旁的拖把,慢慢处理这一屋子的狼藉,等所有的摆件碎片都清扫干净了,地上的呕吐物也都擦了,这才回去自己的房间。
“嘭。”
她关上门,也没打开房间的灯,摸着黑,走到自己的小书桌旁,打开抽屉拿出一本带锁的日记本。
“去死吧,去死吧......”
她拿着一支红色的记号笔,面色狠厉地在笔记本上不断戳着,上面密密麻麻的,遍布红叉,而这些红叉底下,赫然写着傅欣兰,和晏多玉几姐妹的名字。
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手背上的伤口渗出来的血液顺着她的动作,往下甩去,正好就滴落在了抽屉里一颗造型奇特的石头上。
幽光一闪,然后又暗淡下来,这一幕,钟筱朵并未发现。
*****
“晏总,这是你让我调查的东西。”
晏褚坐在书房里,接过助理递过来的一个厚实的信封。
他让助理离开,将信封打开。
果然,将来那个引得无数优秀男人前赴后继,甚至放弃尊严,和那么多男人共享的女人,此刻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高中生,甚至连普通都说不上。
照片里那个佝偻着背,用厚实刘海遮盖着半张面容,略带沉郁的女孩,和原身记忆里那个光芒四射无比耀眼的女人可完全联系不到一起。
晏褚相信人会变,却不相信在那么短短几年的时间里,一个普通的女生会有那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在原身的记忆里,她似乎还有一种让人丧失神智的魔力。
这一切,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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