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瓯条件反射往后躲避。
她还记得雷恩舌头上有倒刺,上回就刮得她疼了好几天……
奈何敌不过他的力道,整个身体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得已张开小口迎接他。
兴许是有了上一次经验,雷恩的动作娴熟多了,舌头勾着纪小瓯软软的舌尖,挑拨到自己口中,慢慢吸吮。
察觉怀里的小家伙瑟缩了下,雷恩扣住她后脑勺的兽掌移至前面,抬起她的下巴,收起舌面立起的倒刺,一下一下地轻舐着她刚才被刮疼的地方。过了一会,纪小瓯紧绷的身躯终于放松了下来。
雷恩刻意放轻力道之后,纪小瓯果真不觉得那么疼了。
像一把体积放大的牙刷,柔软又坚硬的肉刺从她舌苔表面一扫而过,痒痒的,刺刺的,尽管还是有点痛,但可以忍受。
纪小瓯被亲的有点喘不过气,蹙着眉尖,轻微的,抗拒地呜嘤了一声。
雷恩暂短地放开她片刻,又重重亲了下去。
这种体验很新鲜,雷恩不知道互相舔舐对方的嘴唇,也能产生这么大的乐趣。
院门被推开的时候,雷恩正捧着纪小瓯的小脸亲得难分难舍。
“首领,我刚才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从您的家里发出来,您没什么事吧……”
一名赤|裸着上身,下面围了一块鹿皮兽衣的雄性兽人站在门口,话未说完,突然停下,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
他身后站着好几名豹族兽人,大概都听见了刚才的爆炸声,想看看怎么回事。
此时正一起盯着院里。
他们英明威严的首领正弯下腰,啃咬他那名娇嫩幼小的雌性的嘴唇。
只不过两人的身高差太悬殊,这种姿势太过吃力。他们的首领就用一只手臂放在小雌性的后腰,稍微用力,就把那名小雌性的身体提到半空。这整个过程中,两人的唇瓣没有分开一下。
什么情况?
首领喜欢他的小雌性,喜欢到恨不得拆吃入腹?
可是看那名小雌性的表情,虽然眉头皱着,并没有特别明显反抗的迹象……
这是什么新鲜的玩法么?
七八名豹族兽人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是去是留。
纪小瓯余光瞥见门口站着的兽人,立即僵住,旋即手忙脚乱地推开雷恩,“停,停下……”
雷恩的兴致被打断,不满地皱了皱眉,捏着纪小瓯的下巴还要再亲,纪小瓯面红耳赤地挡住他的嘴,死活都不肯同意。
雷恩这才掀起眼皮朝门口看去,视线落在几个不识趣的族人身上,明显不悦,“都站这干什么?”
纪小瓯趁机从雷恩身上爬下,飞快地躲在他身后。
刚才那名兽人举起拳头,尴尬地咳嗽一声,“是这样,我刚才好像听见……”
……
对方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看向角落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小屋,道:“首领,您这里发生了什么?”
这几天族里经常发生奇怪的事,族人们都很多疑。
比如前几天晚上,后山突然响起一声接一声的轰鸣声,声音比打雷还要可怕。
然而他们走出去一看,却见夜空晴朗,月明星稀,毫无下雨的迹象。
只有后山亮起一丝丝微光,待他们过去查看时,什么都没有。
刚才雷恩家里发出的声音,与他们那天听到的声音非常像。
雷恩舔了舔嘴角,唇齿间都是独属少女的香味,正因为如此,才对门口的那群家伙没什么好脸色。“我的雌性顽皮,不小心烧了我的房子,有什么意见么?”
说话的兽人一愣,下意识看向首领身后藏的严严实实的雌性。
纪小瓯手指抓着雷恩的皮衣,抿起唇瓣,脸颊红的要命。
她怎么就任由雷恩亲上来了?!她、她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还回应了他……
呜,她的立场呢???
她明明,一点也不想跟一头豹子谈恋爱啊……
纪小瓯欲哭无泪,整个人都陷入一场自我怀疑的恐慌之中。
待所有闲杂人等离去,雷恩抱着纪小瓯的腰,上瘾似的还要再印上她的唇瓣,纪小瓯眼疾手快地从他怀里逃出去,站得远远的,灵机一动,“一天只能亲一次,你今天的次数已经亲完了。”
雷恩皱眉,“为什么?”
纪小瓯欺负他是兽人,听不懂人类的专业术语,于是胡编乱造道:“因为……因为接吻需要消耗我们体内的多巴胺,次数太多的话,消耗的多巴胺也多,会对我们的身体产生不好的影响。”
雷恩问:“什么影响?”
“……”纪小瓯想了想,“会抑郁,会心情不好,还会大哭大闹。”
雷恩想起这小家伙落泪的模样,他对弱者向来没有耐心,唯独她哭泣的时候,一颗一颗眼泪就像滴在他心头的灼蜡。
根本无法对她置之不理。
许久,雷恩一言不发地抱起纪小瓯走进屋里,摆着张脸,不再提要亲她的事。
*
只不过,事情并不如纪小瓯想象的那么顺利。
雷恩刚从中尝到甜头,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雷恩把被她炸坏的木屋重新修建了一次,空间比之前更宽阔,是之前的两倍。
中间砌了个台子,供她平时摆放一些乱七八糟的材料。
现在,纪小瓯就坐在这个台子上,双手攀着雷恩的肩膀,承受着他无穷的索吻。
“呜……不……”
纪小瓯试图伸出舌尖,推搡雷恩的接触。
眼角泛着点点泪光,浓长的眼睫毛颤了又颤,脸颊潮红,一看便是被欺负得狠了。
这也怪不得纪小瓯,毕竟都过去一个小时了,雷恩还是没有放开她的趋势。
她本来正在拆卸鞭炮里的硝石粉,雷恩肩膀抵着门框,抱臂斜倚在门口看她,看着看着,就把她抱到石台上面,不由分说地亲了下来。
自从那次纪小瓯说一天只能亲一次以后,每次雷恩亲她,都不会短于一小时。
像是要把一天积攒的都亲回来似的。
谁受得了???
不知过去多久,纪小瓯试图挣脱他,然而双脚刚一踩在地面,身子蓦然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雷恩及时地扶住她的腰肢,舌头轻轻拭去她嘴角透明的津液,顺势把她抱起,往另一边的卧房里走去。
纪小瓯有点着急,拍了拍雷恩的肩膀,提醒他,“雷恩,我还有事情没做完……”
“明天做也一样。”
雷恩握住她想反抗的小手,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抱着她的手臂有如铁钳一般。
纪小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待雷恩把她放到床上,一翻身就想往床底下逃去。
奈何雷恩的速度比她更快,覆住她的双手,挺拔矫健的身躯紧贴而上,立即堵住她所有后路。
纪小瓯趴在床上,背对着他,心里没来由地一慌。
“雷恩……”纪小瓯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希冀,“让我下去……你想做什么?”
雷恩从背后亲吻她的脸蛋,兽爪从她指缝间穿过,紧紧地将她扣在床板之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嗓音迟重,仿佛沙漠里干燥的砂砾,在她耳边说,“做求偶之后应该做的事。”
动物界的求偶,只为一个结果——
与对方交|配。
纪小瓯身躯一僵,剧烈地扭动挣扎,“不行……我不要,雷恩,你先放开我……”
她是接受了雷恩没错,可是不代表她就愿意与他做最亲密的事。
且不说她没做好心理准备,她还小呢,搁在现在还未成年,他怎么下得去手?
然而,兽人界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事实证明,雷恩也确实下得了这个手。
雷恩从少女的脸蛋亲过,耳根,雪颈,肩窝……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他都想好好品尝。
与此同时,他宽大的兽掌也没有闲住,滑到纪小瓯的身下,按住她的腿心儿,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含着她的耳垂,缓慢问:“这里的伤,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