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从眼睛开始恋爱,女人从耳朵开始恋爱,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反正胤禛凑过来还没说什么好听话呢,只不过贴着她的耳朵呼热气,周婷的心就跟着打颤,紧张的要命,这这这这就要睡了?
胤禛的手扶在周婷的腰上,她身子一软靠在他怀里,被开发过的身体异常敏感,他还没怎么样呢,全身的细胞就在尖叫了,周婷默默无语,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具身体才二十呀,怎么就这么经不起撩拨呢。()
胤禛的另一只手跟着摸了上去,抚在周婷脸上灯光停留的地方,养了这些日子,又天天捡补气养血的好东西吃,不仅脸色好了,身上多长了几两肉,有料了。
散开来的头发搭在肩上,脂粉不施的样子反倒显得比实际年龄还小些。“这样瞧倒像刚嫁过来的时候了。”胤禛温言,说着勾起嘴角一笑,回忆起了大婚那一天晚上,满眼都是铺天盖地的红,盖头一挑开来,下面的小人儿垂着头,手合笼着放在腿上一动都不敢动。帽子上的东珠颤巍巍的,眼睛在灯火的映衬下晶亮晶亮。
周婷口干唇燥,眼睁睁看着胤禛的脸越凑越近,手指头从耳根后头一点点滑进脖子,最开解开了领口盘的蝴蝶扣,露出里头水红色绣着鸳鸯纹的肚兜,周婷听见胤禛轻轻一声笑,腰被他往上一托,衣裳敞开来正面对着他。
记忆重叠,胤禛想起她洞房那天里头穿着的也是一件绣鸳鸯纹的肚兜,皮肤跟绸缎那样滑,纤瘦的腰肢裹在里头好像一只手就能掐住,他想要解开来看看,她还束手束脚羞怯着不肯。
再看她现在闭着眼睛的样子,就觉得跟当时比她真是没变多少,心里微微一动,嘴唇往她鬓边落下,耳垂小巧饱满,白嫩透明带点儿粉色,捏在手里软乎乎的,舌头一吸含住了嘬起来。
周婷痒得发抖,身体往后缩,胤禛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裳扣子,褪到胳膊上,瞧见了鸳鸯底下绣着的那片水纹,她身体一扭动配上转动的烛火,就显得那水纹像是真的一样荡漾开来。再往底下是一色的亵裤,白生生两只脚丫子缩在大裤管里头,只露出前头粉色的半圆指甲,胤禛手往下一伸握住捏着揉起来。
她侧过头去皱着眉头嘤了一声,胤禛松开含得通红的耳垂,低声笑一下:“从前不点灯,竟不知道你的胳膊生得这样好。()”露骨的话还没说完眼睛就盯着周婷胸口,一声低喘就把她压在了炕上,两具身子贴在一起。
周婷被暧昧的气氛感染了,好像抱着她的纯粹是个男人,而不是什么历史人物。心跳慢慢找到了节奏,身体发烫,脚背磨着胤禛的腿往上勾,两个人的衣裳要脱不脱的,半遮半掩间腿就绞在一起了,滚烫的两处地方紧贴着磨起来。
胤禛的手探到她背后,拎着那根打结的细带子一点点抽扯开来,刚要一把拉开看看里面的风景,外头喧闹起来。胤禛抬起头来喘了两口气,周婷耳根通红半张着嘴巴,身体像不是她自己的那样整个挂男人的腰上。
喧哗声一直不休,胤禛脸上全是不耐烦的神色,想要大声喝斥又生生忍住,低头瞧了眼已经支起来的裤裆,抱着周婷又捏又摸不肯撒手。
玛瑙的声音响起来:“主子爷,好像是八阿哥府上走了水。”
周婷一下回到了现实,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身体软绵绵的没力气,又不想睁开眼睛看男人的脸,摸索着扯过褪下来的衣裳袖子遮住了脸,伸手推推胤禛:“爷总要去瞧瞧才是。”声音都跟平时不一样,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指尖一下子被含住了,被咬了咬才松开:“我去瞧瞧,你……”刚想说你先睡,又瞧见褪到一半的亵裤里露出来的大腿根:“你等着我。”
胤禛套上衣服走到桌边灌了一杯凉茶走了出去,周婷有心歪在炕上不动,又怕丫头进来了看见不像话,赶忙把衣裳扣子一个个的扣紧,手上没力气,扣子又盘得紧,好半天才穿完了。热的难受,学着胤禛的样子倒了杯水喝。
珍珠在外头探脑袋:“主子?可要进来伺候?”
“进来吧。”
丫头的脸上都不好看,周婷抬起手:“梳头换衣裳,叫人去前头打听打听是怎么回事儿?”想了想又说:“再去瞧瞧大格格惊着了没?”这些事不能不管。
妆灯一点,周婷就瞧见自己脸上红晕一片,声音是正常了,但眼角眉梢春意未尽,她对着镜子正正脸色,珍珠给她披上件披风,既是兄弟又是邻居,那边有事怎么着也得去看看。
“大格格睡下了又惊醒,奴才安抚了几句,叫山茶茉莉点灯守着呢。”玛瑙进来回应:“东院南院都着人去瞧了,约束了下头人不许慌乱。”
“爷派人回来了没?”刚刚才温存过,提到他的时候还有些不自在:“身边跟了什么人?”
“苏培盛跟着呢。”
周婷到了前厅,李氏那边也来了人问,“叫侧福晋安心看着两个阿哥。”天渐渐冷了,气候又干燥,若是巡夜上门的人不小心烛火就容易出事。
等了半天总算人有来回:“爷让各院休息,并未出大事。”拉着问了几句,还是回答得不清不楚,也没说是为什么起的火有没有伤人,只说火势控制住了。
周婷等了一回,胤禛还是没回来,她到底不放心,还是跑去看大格格,屋子里点着灯,山茶坐在床头,茉莉坐在床尾,两个人守着大格格说话,山茶还不断的给她揉心口拍背。
这胆子也太小了,周婷往日里见的那些妯娌宫妃哪一个不是大大方方的样子,怎么这个大格格被李氏教养的这样胆小呢?她走上去替代了山茶的位子,轻声细气的和大格格说话:“你阿玛去瞧了,并没有出事,是下人蠢顿,一点火苗就叫嚷起来。”
一提她阿玛,大格格就好了许多,脸色也不那么白了,拧着的眉头松开来,靠在枕头上不好意思的望着周婷:“额娘受累。”
“你还病着,养好精神才是正理。”周婷给她拍背:“山茶和茉莉一起守着你呢,外头还有这么多人,别怕。”
虽说女儿家是该娇养,可也不必要听见着火就白了脸呀?这种碰不得吹不得的样子,让周婷觉得让她在这里养病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这年纪也不小了,虽说皇室的格格没那么早出嫁的,虚十岁放在民间都要开始备嫁了,那拉氏不就是十二岁嫁的胤禛吗?
安慰了半天,大格格才开始有了睡意,周婷给她掖掖被子,给山茶使了个眼色:“今夜怕是睡不安稳了,你们轮着人看好了她,若有不妥的就去找玛瑙,她自会回我。”
忙了一通回到房间,刚才的绮思都没了,灯也不点了,脱了衣服往被子里钻,管他来不来呢,周婷一拉被子蒙住脸,吃个肉嘛,怎么就这么难呢?又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样也好,肉都吃不成,别说做包子了。
天色都要发白了胤禛才回来,一掀被子钻进了周婷睡得热乎乎的被窝,她嗯了一声问:“没事了?”
“没事儿,是老八那里不太平。”话没说完嘴巴跟着就啃了过来,两片带着凉意的肉一碰上周婷的脖子根她就打了个冷颤,男人在后头搓搓手,声音含含混混的说:“该暖暖再进来的。”说是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可没停一下伸进衣裳里。
周婷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睡意正浓根本不想这样那样,奈何后头的人不肯,那根东西顶着她的腰,手上一阵乱摸,周婷打不起精神来,她已经早睡成习惯了,人懒洋洋的不肯动,后面的人就自己动起来,翻身上来含着她的嘴唇嘬。
只好由着他嘬,嘬着嘬着周婷突然开口:“爷喝了汤?”怎么嘴里全是鸡肉味儿?
周婷歇了李氏宋氏可没歇,个个都熬着精神等着呢,还没等胤禛走进正院,就被李氏拉着去看了一回据说是惊着了的儿子,宋氏没有孩子当借口稍逊一筹,手里捧着的汤愣是没有第一时间送出去。
等胤禛看过了孩子,李氏偏着头露着脖子目光如水的想要让他留下的时候,胤禛抬脚走了,他还惦记周婷这块没下嘴的肉呢。
在李氏惊讶的目光里往正院赶,宋氏总算找到了机会在廊下头拉住了胤禛,她的姿态摆的比李氏还低,口口声声担心胤禛的身体,又说了些什么“妾怕爷忙了一通饿着,特意叫厨房备的汤呢。”鸡汤上面一层油,耽误了那么长时间还是热的,胤禛喝了一碗抹抹嘴根本没瞧见宋氏软软摆动的腰肢,一门心思回来啃周婷。
“尝出来了?”他着急过来,也没喝茶漱口,顺着脖子吻到锁骨下面,吻得她身上一股鸡汤味,周婷从来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肚兜对她来说就是内衣,胤禛发现她里面脱得光光的,急急吸了一口气,来不及慢慢吃,下面捣了两下就要进去。
将将探了个头进去,外面苏培盛喊:“爷,到时辰了。”
周婷还没来得及动情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上了胤禛的黑脸,觉得他从没这么顺眼过,抬手轻拍他的脸:“爷,到时辰啦。”坏心眼往下面一瞄,会不会憋着憋着,憋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