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碗端起来,头抬起来,不许再拉着脸了…多大了还用我强调规矩?”夏耀调整面部肌肉,强逼自个儿咽下不对胃口的饭菜。母子俩正默默无语地吃着,门铃突然响了夏母过去开门。“阿姨,我做了几道菜,提过来给您尝尝。”听到袁纵的声音,夏耀二话不说抬脚往卧室走。夏母笑着把袁纵迎进门,结果看到夏耀要闪人,忙喊住他。“你干嘛去?”夏耀冷声回道:“我吃饱了!”“才吃几口你就饱了?你朋友过来了,你再陪送着一点儿。”见夏耀没动,急着催一句,“快去给你朋友拿副碗筷啊!一点儿眼力荐儿都没有。”说完又把脸扭向袁纵,笑呵呵地说:“刚才我就训他一顿了,不长记性。”袁纵目光一紧,“您没动手?”“没有,瞧你想的……”夏母急着把香喷喷的菜肴盛上桌,也没细想这袁纵比夏耀他老爹还怕自个“虐待”儿子的心态究竟从何而来。夏耀迫不得已坐回了饭桌,特意找了一个离袁纵特别远的位置,就是不想吃他夹过来的菜。结果袁纵的长臂一伸,再远的位置都能够到,实在不行还有精准抛射,夏耀爱吃的菜一准进了他的碗。夏耀怕自个扛不住美食的诱惑,冷着脸又抛了回去。结果,这一幕又被眼尖的夏母发现了。“我刚才跟你夜总会着?别人给你夹的菜,你再怎么不爱吃也得吃了,这是礼貌!”夏母更年期一到,眼前儿又没个搁辈人,对夏耀的教育瞬间回归了孩童时代。夏耀只能硬着头皮吃,明明很喜欢还得装出膈应的模样,生怕袁纵看了笑话。结果被夏母眼睛一瞪,又得变回欣然接受的模样,还不能表露得太过,一顿饭吃得比打仗还累。“给你朋友夹点儿菜啊!”夏母提醒。夏耀心里那叫一个痛恨!你丫随便让别人亲,我还得给你夹菜?我操!夏母和袁纵边吃边聊,袁纵就不动声色地往夏耀身边挪。“袁纵,你妹妹是做什么工作的?”夏母忍不住打听。袁纵边说边把手往夏耀腿上伸。“她是自由职业,偶尔在公司打打杂,没什么工作。”“这样啊……”夏母顾自念叨着,“女孩子还是有一份正式的工作比较好。”袁纵在桌下的那只大手爬到夏耀的腿间,把玩起那只“大象”来。另一只手毫不耽误地夹菜,面容沉稳地和夏母热聊。“我打算年底让他出国学点儿东西。”袁纵说。“出国啊?”夏母刚惊讶地回一句,就听见饭桌底下一阵踢踏声,扭脸看到夏耀正朝袁纵拧眉瞪眼,表情相当不友善。“夏耀!你是不是非得让我动手才能消停啊?”夏耀恨恨的收起踹出去的脚,丧眉搭眼地继续闷头吃饭。袁纵不依不饶地继续把手探过去,夏耀踢爆了他的蛋的冲动都有了,碍于夏母在只能隐忍不发。况且袁纵摸的那个地方,夏耀很快就来了感觉,更不敢吱声了,只能在心里一个劲地恶骂,脸上还得装作无动于衷的表情。这顿饭,吃得夏耀一肚子火。吃过饭之后,夏母问袁纵,“你是怎么过来的?”“坐地铁过来的。”袁纵说,“那边有个路段正在施工,还得绕很远的路,我嫌麻烦就坐地铁过来了。”夏母夸赞袁纵,“绕远路起码得多花好几十的油钱,我就欣赏你这种勤俭的人。”夏母只是不知道袁纵衣兜里揣的那个打火机,只为博您儿一笑,就足够绕几千趟的油钱了。“现在几点了?”夏母看了下表,“都十点多了啊!你看看,这一聊起来就忘了看点儿了,这么晚地铁都停了?”“我可以打车回去。”袁纵说。夏母温柔地别了他一眼,“浪费那个钱干嘛?直接睡在夏耀那个房间,又不是没在这住过。”夏耀知道袁纵是故意的,憋着青紫的脸进了卧室。袁纵紧跟着走了进去。房间的门一关,隔绝了外面不明情况的夏母,夏耀胸口攒着的火轰然爆发,一开口浓浓的火药味儿。“滚蛋!”袁纵非但不滚,还把手贴在夏耀的裤裆上。“这都支棱起来了,还让我滚?”夏耀的“大象”在袁纵的反复抚摸下,依旧坚挺着。结果,袁纵的这句调侃非但没有缓和气氛,反而让夏耀恼羞成怒,一拳砸到袁纵的后肩位置,狠话甩口而出。“少特么给我来这套,袁纵我告诉你,咱俩完了!”袁纵胸口剧震,犀利的目光死死楔在夏耀的脸上。“你说什么?”夏耀大手霸气一挥。“一个字,分!”袁纵的心就像被人硬生生地割掉一块肉,随便知道这是气话,但依旧加不住心痛。要知道袁纵为了“合”这个字付出多大艰辛,怎么能轻而易举说出“分”这个字?“你再说一遍!”袁纵突然拧住夏耀的衣领,将他强逼到墙角。夏耀看到袁纵眼神中的不堪忍受,其实已经有点儿退缩了,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就是心里憋屈,说了句横话而已。袁纵遁地一声吼。“你再说一遍!”夏耀挑起眼皮,爱恨交替的目光和袁纵的烈火浓情激烈碰撞,被逼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下一秒钟被袁纵拉拽着拖到床上,扼住喉咙厉声警告。“你现将再敢跟我说这句话,我直接把你脑袋拧下来你信不信?”夏耀粗喘了几口气之后,以一副要让袁纵断后的架势,狠狠朝他的裤裆上蹬踹。“你都能让他亲,我怎么就不能说这句话了?”袁纵神色一滞,刹那间的犹疑让夏耀心头的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跃起,不要命地用那条受伤的手臂去冲撞袁纵,一副要跟他死拼到底的架势。袁纵努力稳住夏耀,说:“我可能是心甘情愿的么?”“少特么跟我来这套!不是心甘情愿的你笑得那么美?你丫反应那么快,不是心甘情愿的怎么会让他偷袭成功?”“行,这事是我错。”袁纵点头默认,“是我防备不当!”夏耀继续呛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你有什么心思?”“他对我什么心思?”袁纵反问。夏耀说:“他丫打电话直接跟我说喜欢你,说你早晚上他的。”“那电话不是他打的。”袁纵沉声劝哄,“那是王治水偷了他的手机存心冒坏,不信你现在回拨一下,看看这个号还能打通么?”夏耀半信半疑地拿起手机,拨打后果然不法接通。即便这样也难解心头之恨,“苍蝇不叮没缝的蛋,王治水怎么偏偷他的手机?怎么偏给我打这个电话?王治水跟田严琦刚见了一次面,哪来的这份先见之明?”“好不容易机灵了一次,不知道怎么显摆好了是?”夏耀眯缝着眼睛,不知道想起什么,又一顿劈头盖脸的怒斥。“王治水怎么会跑到你公司?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146实践出真知。“您这网也撒得有点儿大了?”袁纵捏着夏耀的脸问。夏耀一把甩开袁纵的手,语气凌厉。“甭扯淡,快说!”袁纵从衣兜里掏出打火机,啪的一簇火苗子,差点儿燎到夏耀的眉毛。“你干嘛?”夏耀急忙闪退。袁纵将打火机抛到夏耀身上,淡淡说道:“我之前就想买过来,王治水没答应。后来他想通了,去我那就是为了送这个。”夏耀假装听不懂,“你买这个干吗?”“干你。”干脆利索的两个字。袁纵再次将夏耀按倒在床上,这次夏耀反抗的力度没那么大了,依旧脸沉着不出好气。袁纵还偏偏用打火机的热度燎着夏耀的脸侧和脖颈周围,烫得夏耀频频甩头,又开始挥拳蹬腿说粗话。“滚蛋,离我远点儿,少特么拿这个糊弄我……”袁纵把打火机往旁边一抛,身体压缚着夏耀扭动的身躯,两只大手箍住他晃动的手臂,不容分说地在夏耀的脸颊上亲吻舔舐着。“滚……呃……”夏耀不依从,频频转头,脸上那点了伤疤暴露无遗。袁纵一看到夏耀脸上的伤,心疼又开始肆虐,忍不住轻斥了两句。“你看看你,那边的眼角刚要好,这边又变成这德行了。本来挺好看的一张脸,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夏耀本来就重视形象,听袁纵这么一说立刻就急了。“我寒碜我乐意,不是有现成好看的摆在你面前么?你去瞧他啊!”袁纵不顾夏耀的反抗,直接将他的衣服强行扯开,检查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夏耀起初推搡着不让,后来实在拗不过袁纵就由着他了,反正他也让别人占便宜了,爱着急不着急,爱担心不担心,活该!果然这招才是惩罚袁纵的良计,夏耀无需说话,只要纵情展示就够袁纵缓一阵的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袁纵心疼地抚着夏耀肿起的手臂,爱恨不明的目光在夏耀身上扫着,“你都不把自个儿当回事,还赖我凶你?我不该凶你么?你可人疼么?”夏耀脸一沉头一扭,“用不着你心疼。”袁纵又把夏耀的头扭了过来,审视的目光定定地灼烧着他的瞳孔。“你跟我说实话,这真是你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搞的?”夏耀再怎么和袁纵怄气,为他好的大立场还是很坚定的。点点头,“是。”袁纵粗硬的手指在夏耀嘴唇上一搓,“我要是发现你说的不是实施,那你这屁股就甭指望要了。”夏耀依旧绷着脸不服袁纵的威胁。袁纵的手指在夏耀胸口搓伤的几道血痕上摩挲着,血痕遍布**的周围,袁纵的手指每每与**靠近,就会惹来夏耀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滚……别特么瞎碰着……”袁纵偏偏用粗糙的手指捏起夏耀的**地阵把玩扯拽,夏耀身体像泥鳅一样在袁纵身下挣扎扭动,俊脸瞬间泛上红晕,怒骂声逐渐变了腔调。袁纵趋势追击,身躯挺入夏耀双腿之间,巨物在夏耀臀缝内侧厮磨挺动。嘴唇亲吻着夏耀频繁闪躲的脸颊和脖颈,霸道的喘息声闯入夏耀的耳中。“这么骚,还跟我犯橫?”夏耀依旧拧巴着,“你滚蛋……少拿别人亲过的脸蹭我,我嫌脏……”话音刚落,**被袁纵的嘴唇整个包裹住,遭受牙尖的碾磨。腰身一阵凶狠的颤栗,随着袁纵动作的进一步深入,反抗动作逐渐“升级”,从拳打脚踢变成薅头发又变成牙齿撕咬,最后干脆用两条长腿死死缠住袁纵的腰身,企图“勒”死他。当袁纵将夏耀的命根吞入口中,夏耀就彻底弃械投降了。袁纵一边耐心伺候夏耀的宝贝儿,一边将粗硬的手指探入,狠戳夏耀的凸点“还让不让我滚了?”“不了……不了……”夏耀急切地挺胯,屁股已经脱离床单了,“快进来……”因为顾及到夏耀身上的伤,这次袁纵干得很温柔,一切节奏都由着夏耀的意愿来。爽得夏耀直夹腿求饶,有两次射得差点儿哭出来。都说狠操是劝哄的最好方式,夏耀绝对是这个道理的最有力验证者。刚进门的时候还说“咱俩玩完了”之类的狠话,爽过之后一听袁纵饿了,说什么都要去厨房给袁纵下饺子,拦都拦不住。吃饺子的时候,夏耀快捷袁纵烫着,还把碗里的饺子一半一半夹开了。“好吃么?”夏耀问。袁纵咂着嘴,“味儿还不错,你要不要尝一个?”夏耀不说话,眼巴巴地在旁边瞧着。袁纵见他没吭声,便自顾自地吃着,一口两个的进度。夏公子以为不用他开口,袁纵就会把筷子递到他嘴里,哪想人家吃得这么欢实,压根没理他这茬儿。于是夏耀把嘴张开。“啊——”唱美声一样的哼了好长的一个音儿。袁纵又把饺子塞进自个的嘴里,夏耀刚想骂人,突然就被半个饺子封住了嘴。带着袁纵唇齿的香味儿,夏耀一口将那半个饺子咬了下来。两个人对嚼,相视一笑。“我觉得我吃的不是饺子。”夏耀说。袁纵问:“是什么?”夏耀一本正经地说:“是蜜。”一句话瞬间将袁昏君哄得找不着北了,哈哈大笑两声之后,把碗里的饺子都喂给了夏耀。说是给袁纵煮的,其实夏耀吃了一大半。吃过夜宵后,夏耀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只打火机,来来回回摆弄,最后啪的一声闪出火苗,拉拽着袁纵胯下的一撮毛发就给燎了。然后朝袁纵坏笑,笑得特别招人。袁纵对于夏耀这种不记仇又好哄的“优点”又爱又恨的,大手捧着他的面颊,特别紧迫的眼神看着他。“你这么敏感,是不是谁摸你都这么来劲?一拐就能拐走?”“那可没准。”夏耀实话实说,“我这身体又不认人,它想爽我也拦不住啊!”说完,发现袁纵盯着他的眼神异常的凶险,夏耀嗓子有点儿发紧,试探性地问“怎么了?”“我觉得,我有必要训练一下你这个身体的辨识能力。”“呃……”第二天,夏耀直接去袁纵的公司找田严琦了。田严琦正在给一个新学员指导技术要领,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召唤。“你田,你过来。”田严琦一转头,正巧看到夏耀插兜站在门口,面色阴沉沉的。“你先等我一会儿。”跟学员打好招呼,田严琦跑到夏耀身边。“找我什么事?”夏耀扬扬下巴,“咱换个屋说话。”进了一间空屋子,夏耀点了一颗烟,一边抽一边用犀利的目光打量着田严琦。“知道我找你来什么事么?”田严琦也不和夏耀绕弯子,直接实话实说。“我当时一激动,没别的意思。”夏耀狠狠吐出一口烟雾,“我特么要是一激动把你妈上了,也说没别的意思,你怎么想?”田严琦对夏耀并无敌意,毕竟夏耀资助过他的学费,两个人平时的感情也不错。但是夏耀这话对他而言确实过重了,让一贯好脾气的田严琦也忍不住翻脸。“你怎么说话呢?”“我怎么说话?”夏耀一把将烟屁股戳到地上,“嫌我说话难听说别干这缺德事,他是谁啊你想亲就亲?平时闹闹就算了,这种事是能瞎来的么?”田严琦直接从兜里摸出钱包,抽出一张卡递给夏耀。“这里面有两万块钱,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