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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的情節主要圍繞約翰.查特頓和瑞奇.柯勒這兩名潛水員展開。在我的寫作過程中,他們為我提供了諸多的幫助。他們將所有的文件、照片、錄影帶、筆記以及潛水記錄都拿出來供我參閱。我用了上百個小時在不同的地方對他們進行採訪:在他們紐澤西的家中、在「探索者」號上、與柯勒在德國高速公路上、與查特頓在芝加哥的U505上。他們表現出的鑑定神祕潛艇身分的願望是本書寫作的一個基本立足點。
在描述查特頓和柯勒在潛艇上的探險時,我將他們的回憶作為主要的參考資料。沉船潛水通常是一個人進行的運動,一般情況下,只有回憶可供參考。如果他們拍攝了錄影,我會觀看他們的潛水錄影帶。我還研究了沉船的照片,參閱了查特頓和柯勒手書的筆記。我採訪了十四名和他們一起勘查潛艇的潛水員,其中有九名潛水員當年和他們一起按照比爾.萊格從漁船船主處得到的經緯度數找到了沉船。
書前關於潛艇的插圖使我對潛艇有了一個更加感性的認識,插圖的繪製者是丹尼.克倫威爾,他現在是「探索者」號船長,也是一直參加潛艇勘查活動的資深潛水員。他憑藉記憶和經驗所做的描述,在我的寫作過程中為我提供了不容忽視的幫助。大部分勘查過潛艇的潛水員都認為這本書是一本著作。史蒂夫.加托、布賴恩.斯凱利、克里斯蒂娜.揚和凱文.布倫南等幾名潛水員在水下拍攝了關於沉船的精美照片。根據這些照片,我可以想像查特頓和柯勒所描述的具體場面。我還研究了各種書籍上有關IX型潛艇的照片、圖標和設計圖,其中最重要的一本是弗里茨.考爾和阿克塞爾.奈斯特勒撰寫的《IXC型德國潛艇》。同時美國公共廣播公司在「希特勒的失蹤潛艇」節目網站上提供的有關U869的相關資料也對我起了重要的幫助(pbs.org/wgbh/nova/lostsub)。我曾多次到芝加哥的科學和工業博物館參觀U505。每次參觀都讓我對IX型潛艇有了更加具體的了解,U505與潛水員們於一九九一年發現的潛艇是完全相同的型號。
我親自參觀了「探索者」號。停靠在紐澤西布里勒碼頭時,船長丹尼.克倫威爾帶著我走遍了船上的每個角落,然後他邀請我隨「探索者」號一起出海——也是按照神祕數字尋找沉船——到離海岸七十英里處的海域。當時海浪非常凶猛,我多次被海浪從床上拋下來。如果你不在怒海狂瀾中的船上度過二十四小時,你很難體會到潛水包租船的特點。
書中有關沉船潛水的故事很多都是由查特頓和柯勒,以及其他潛水員、潛水包租船船長和目擊人員講述的。因為這項運動非常危險,參與者也非常有限(全美國大約只有幾百名沉船潛水員),因此很多相關的事件都只是口口相傳。只要有可能,本書中講述的事件全部要得到主要涉及人員的驗證。喬.德羅茲在「德克薩斯指揮塔」遇難時,查特頓在現場目擊了整個過程。史蒂夫.費德曼遇難時,我幾乎採訪了當時在場的所有潛水員,包括費德曼的潛水搭檔保羅.斯凱賓斯基、多格.羅伯特和凱文.布倫南,他們在水中目擊了整個災難的發生過程,我還採訪了約翰.希德曼和馬克.麥克馬洪,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在海底的沙地上尋找費德曼的屍體。我還查閱了「探索者」號回程後潛水員們向海岸警衛隊報告此事的記錄。在描寫喬治.普雷斯的危險遭遇時,我採訪了喬治.普雷斯以及勇敢營救他的「鷹巢」號船長霍華德.克雷恩。而李維斯.考爾的遇險情況我則採訪了考爾本人以及他的潛水搭檔約翰.尤加,還有查特頓和柯勒,他們當時都在現場目擊了整件事情的發生。對於勞斯父子遇難的描述,我主要聽取了查特頓、柯勒、尤加和克倫威爾的講述,他們都目睹了事故的發生,並參加了之後的營救和潛水設備尋找工作。我還閱讀了伯爾尼.喬杜里撰寫的《最後的潛水:一對父子在大西洋深海的致命經歷》。這本書詳細描述了勞斯父子的悲劇,是對深海潛水危險性的最好說明。
通過採訪潛水員和包租船船長,我收集了美國東北部海岸沉船潛水運動的內部文化.布奇.麥克馬洪於二〇〇〇年七月出版的《海底的珠穆朗瑪峰》為我的寫作提供了有力的參考,也是有史以來關於「安德亞.多利安」號和勘查這艘傳奇沉船的潛水員們的最好記述。而戴文.麥克穆里的《極度下沉:「安德亞.多利安」號的探險》一書也對我了解「多利安」號的歷史和那些勘查它的潛水員的性格特徵提供了不容小覷的幫助。
為了了解深海潛水生理學,我閱讀了很多相關書籍。其中對我幫助最大的是蒂姆.艾科特撰寫的《中度浮力:水世界探險》。艾科特的文字非常優美,不僅闡明了潛水生理學的原理,而且探尋了深海潛水的發展潛力。他的著作非常令人鼓舞。心理學家比爾.漢密爾頓非常耐心地為我講解了深海潛水的一些技術問題。
比爾.萊格的故事是由查特頓、柯勒、尤加、克倫威爾和安德魯.萊格向我講述的。在我採訪期間幾乎每個潛水員或船長都會告訴我一些關於萊格的傳奇故事。斯基茨.弗林克船長向我詳細講述了萊格如何得到有關潛艇沉沒地點的神祕數字。
在我了解「大西洋沉船潛水員」的歷史和文化時,柯勒——這個組織最初的創始人之一——和皮特.古格里瑞、約翰.拉琴梅哲,以及帕特.魯尼都為我提供了幫助。我從不同管道了解到潛水包租船船長們之間多年來存在的宿怨,而麥克穆里的《極度下沉:「安德亞.多利安」號的探險》和格里.金泰爾的《「盧西坦尼亞」號論戰——卷二》也為我提供了這方面的信息。有關史蒂夫.費德曼的資料,我採訪了他的潛水搭檔保羅.斯凱賓斯基以及他的朋友湯米.克勞斯、馬蒂.迪克、約翰.霍普金斯、安德魯.羅斯和船長保羅.赫普勒。有關克里斯.勞斯和克里西.勞斯父子的信息,我參考了伯爾尼.喬杜里的《最後的潛水》一書。而有關查特頓和柯勒的信息,我採訪了他們的前妻、妻子、朋友和家人。我還就查特頓在越南的經歷採訪了與查特頓一起並肩戰鬥過的約翰.萊科和照料過他的醫生諾曼.薩凱。前越南戰場救護員、作家查爾斯.基尼高度評價了越戰中救護員所起到的作用。
我通過多種管道驗證了查特頓和柯勒研究的過程和結果。他們收藏的文件中包括很多他們用於證明潛艇身分的歷史原件的影印本,其中包括攻擊報告、反潛行動分析、截獲的無線電情報總結、德國潛艇總部日記的翻譯件以及事故報告等。在他們的查閱過程中,有些歷史文獻沒有影印保存,我通過查閱書籍或諮詢專家將這些信息一一驗證。在此過程中,蘭登書屋出版的克萊.布萊爾的兩卷本著作《希特勒的潛艇戰》對我的幫助是不可估量的。在書中,布萊爾提供了德軍和盟軍兩方面的信息,這在其他此領域的書籍中是非常少見的,同時此書涵蓋了潛艇戰的軍事行動、軍事理論以及局勢情報等方方面面的內容,極富見解和可讀性。這本書是我在創作本書時所參閱的最有價值的文字資料。德國海軍研究人員阿克塞爾.奈斯特勒多次協助我確認了查特頓和柯勒研究的準確性。我查閱了他們兩人同很多人就神祕潛艇的通信內容,通過閱讀這些信件,我逐漸對他們研究的傾向、發展,以至成熟有了更深的了解。在華盛頓的海軍歷史中心,我採訪了迪恩.阿拉德、伯納德.卡瓦爾肯特、威廉.杜德力和凱瑟林.勞埃德,他們都向我講述了潛水員們的研究方法、研究資料、研究管道以及他們所體現出的人格特徵。華盛頓國家檔案局的蒂莫西.穆利甘也對我提供了同樣的幫助。在民間空中巡邏隊和他們可能擊沉神祕潛艇這個問題上,我採訪了該組織的格里高里.韋登菲爾德中校,還拜讀了他就這個主題所寫的專論。在飛艇和潛艇的問題上,我採訪了二戰時期大西洋飛艇艦隊的前情報官戈登.維思,並從他的著作《飛艇和潛艇:大西洋海戰中的美國海軍飛艇艦隊》中受益良多。研究早期,潛艇英雄卡爾.弗雷德里奇.莫坦寫給查特頓的信件幫助我了解了這名老兵對神祕潛艇的看法。書中引用的很多新聞報導都是查特頓和柯勒剪貼收藏的。最後,我還參考了潛水員們的研究筆記。他們不僅井井有條地記錄了自己的研究結果,還在旁邊寫下了自己的感想。
布萊爾的書籍對我學習關於潛艇戰的歷史也起到了不容替代的作用。除此之外,我還經常登錄潛艇網站——uboat.net——這是提供德國潛艇歷史、艇長介紹和各種潛艇命運等信息的最好的網站。如果沒有這些優秀、詳細的網上資源,我很難完成對潛艇的研究。「新星」的節目「希特勒的失蹤潛艇」的文字資料也可以在美國公共廣播公司的網站上找到,裡面對各種學者和潛艇老兵的採訪對我的寫作提供了重要的幫助。在描寫一些潛艇(除U869外)的歷史和命運時,布萊爾的著作以及奈斯特勒的《二戰德國失蹤潛艇》是我的主要參考資料。當我無法找到所需的潛艇信息時,我會打電話或寫信給奈斯特勒,他總是十分樂於為我提供幫助。有關潛艇和潛艇損失的數據在各種出版品之間大相徑庭。我在書中引用的數據都來源於之前提到的奈斯特勒的著作。作為一名德國私人研究人員,奈斯特勒在潛艇方面有很多自己獨到的見解,同時仍然致力於查清失蹤潛艇的去向。他的書中不僅提供了眾多有關潛艇的數據,而且對戰後評估出現的錯誤給出了合理的解釋——這些錯誤為解開本書中提到的潛艇之謎設置了重重障礙。
就德國潛艇艇員的相關信息,我參閱了蒂莫西.穆利甘的著作《非鯊非狼:記德國潛艇部隊官兵,一九三九—一九四五》。該書以戰爭擴大後德國命運發生轉折為背景,是一本關於參加潛艇戰艇員信息的經典讀物。作者穆利甘是一名文獻管理員,專門負責管理繳獲的德軍資料和二戰時期的歷史資料,他的研究成果是在對一千多名潛艇老兵採訪的基礎上完成的。我認真閱讀過傑克.馬爾曼.舒維爾的幾本著作,他的書生動描繪了潛艇上的生活、潛艇部隊的指揮系統,以及那些操作潛艇的士兵們的性格特點。這些書中對我幫助最大的是《納粹徽章下的潛艇》。這本僅一百三十二頁的書是一本非常淺顯易讀的潛艇知識入門讀本。我還在多倫多與前U190輪機長沃納.赫斯奇曼進行了多次交談。在交談過程中,我了解到的有關潛艇的知識勝過我幾年的閱讀所得。
在了解U869的歷史、命運和艇員等相關信息時,我主要得益於以下資料:
關於艇長海爾姆斯.紐恩博格的生活和工作,我查閱了他的服役記錄,並到德國採訪了他的兒子朱根和哥哥弗雷德海爾姆.
關於大副西埃德弗里德.布蘭特的生活和工作,我也參閱了他的服役記錄,並到德國採訪了他的弟弟漢斯喬治.布蘭特和他的朋友克雷蒙思.博克特和海恩斯.斯奇利。
關於魚雷手佛朗茨.內戴爾的生活和工作,我在德國採訪了他的未婚妻吉瑟拉.恩格曼。
我用幾天的時間在德國採訪了U869的前報務員赫伯特.古斯奇伍斯基。正是通過古斯奇伍斯基,我才對潛艇的艇員和軍官,尤其是紐恩博格、布蘭特和馬丁.霍倫博格有了更深的了解。很多關於U869訓練過程中的故事和細節都是由古斯奇伍斯基講述的,其中也有一部分得自潛艇的訓練日記。很多關於潛艇訓練的綜合信息都來源於穆利甘的《非鯊非狼》,以及對沃納.赫斯奇曼的採訪。
我對U869艇員和潛艇本身的精確描述完全得益於通過各種管道提供的照片。其中很多是「帝國海軍」當時拍下的記錄,也有很多是潛艇艇員的家人和古斯奇伍斯基先生送給查特頓和柯勒的。
我可以重現U869沉沒前巡邏的情景,這在很大程度上歸功於奈斯特勒於一九九四年撰寫的重要專論《U869的失蹤》。正是這份報告改變了以前人們對U869沉沒原因的看法,並推動了潛水員們鑑別沉船身分的努力。同時布萊爾在《希特勒的潛艇戰》第二卷中對巡邏的簡述也對我有所幫助。我還在書中引用了盟軍情報機構對截獲的U869和潛艇總部的無線電通訊內容的分析。通過在德國對奈斯特勒長時間的採訪,他最終協助我設想並解釋了U869在最後時刻所遇到的情況。
最後,我於二〇〇二年陪同柯勒前往德國,我對德國之行的描寫完全得自我的親身經歷。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