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在家又养了两天, 吕雍行又是直接消失了, 乐天心里每天都要骂一万次拔X无情的老畜生, 等声乐老师来了以后, 乐天安静了。
吕雍行……真是个好叔叔啊!
阮寄文一副书生打扮,银丝边眼镜, 淡棕色短发,中意混血的脸融合了西方分明的轮廓与东方柔美的气韵,恰到好处, 很斯文地对安乐天伸出了手,“你好, 我是阮寄文。”
乐天差点没看傻眼,这个阮寄文也太俊了, 他坐在柔软的沙发里没起身,伸手和阮寄文握了握手, “你好,我是安乐天。”
阮寄文微笑了笑, “我认识你。”
“啊?”
“我跟吕叔叔是老相识了。”
乐天立即警惕了起来,他感觉阮寄文看着太俊秀, 有点做受的潜质, 怀疑他跟吕雍行曾经有过一腿。
阮寄文不知道安乐天的想法,温和道:“我听吕叔叔说你很热爱音乐。”
乐天满脸严肃, “音乐是我的梦想。”
阮寄文目光更柔和了,“我最欣赏的就是有梦想的人了。”
然后乐天按照阮寄文的意思唱了一首之后,阮寄文的笑容僵住了, 大概觉得乐天的梦想有点遥远地过分了,他咳了一声,“要不我们练钢琴吧?我钢琴还可以。”
乐天:“我钢琴也还可以。”
阮寄文以为安乐天说的‘还可以’大概也就跟他唱歌差不多的水平,没想到真的是还可以,起码有学了三年的水平,于是愉快地开始教安乐天钢琴。
吕雍行晚上回来,听到了钢琴声,瞥了保镖一眼,保镖轻声道:“阮先生在教安少谈钢琴。”
安乐天以前学过钢琴,也是心血来潮,吕雍行还记得那段时间吕宅‘叮叮当当’不得安宁的日子,并且无数次地庆幸安乐天没有对小提琴产生兴趣。
吕雍行走到音乐室,阮寄文和安乐天正坐在一起四手联弹,谈的曲子很简单,吕雍行也不知道是什么曲子,就看到两个人靠得很近,笑得很欢,心里顿时觉得有点不舒服了。
“咳。”吕雍行轻声道。
阮寄文先回的头,起身微笑道:“吕叔叔。”
乐天在心里阴阳怪气地学了一遍‘吕叔叔~’,缓缓站起来还是乖乖地道:“吕叔叔。”
吕雍行对阮寄文道:“怎么样?”
阮寄文:“挺好的,安少很有音乐天赋。”
吕雍行隐晦地看了他一眼,对他身后的乐天道:“你先休息,我跟寄文还有话说。”乐天点了点头。
两人一齐到了小院子,吕雍行点了根烟,又递给阮寄文一支,淡淡道:“这次回国打算在国内发展?”
阮寄文也点了一支,随意地叼在唇边,吊儿郎当痞气十足,书生斯文扫得一干二净,他的睫毛很浓密,让人几乎看不清眼珠,“想是这么想,就看吕叔叔给不给机会了。”
“寄文哪,现在国内不比国外,形势与从前大不一样,不好混哪。”吕雍行似笑非笑地看了阮寄文一眼。
阮寄文心道:老狐狸,“是,不懂的地方还请吕叔叔多指点。”
吕雍行点点头,“做长辈的看着你们这些年轻人青春活泼,真是羡慕。”
阮寄文道:“吕叔叔春秋正茂,才是好时候呢。”
吕雍行心道:这假洋鬼子还会拽成语。
两人面上在笑,心底里都觉得对方是个傻X。
结束谈话之后,吕雍行扔了烟头,道:“我家里那个孩子性子娇,他的兴趣都是三分钟热度,你糊弄糊弄算了,不必那么认真。”
阮寄文听出了意思,低声道:“明白了。”
阮寄文走了之后,吕雍行回屋,乐天已经又趴下了,翘着嘴在床上玩手机,宽松的裤管子滑到了膝盖,雪白的小腿微微晃动。
吕雍行走过去轻摸了一把,乐天警惕地回头一缩,“吕叔叔。”
吕雍行微笑着坐了下来,“寄文教得怎么样?”
“还行。”乐天心道那个阮寄文根本就是在敷衍他,看在阮寄文长得那么养眼的份上就算了。
吕雍行翘起二郎腿,轻拍了拍膝盖,“寄文钢琴还不错,就是人太风流。”他是不怎么担心阮寄文敢对他的人下手的,就是安乐天实在骚得大胆,怕安乐天对阮寄文起什么非分之想。
乐天:“啊?”
吕雍行缓缓道:“他是半个意大利人,情人是很多的。”
乐天脸上神情变了几下,“那吕叔叔呢?”
“吕叔叔没有情人,”吕雍行微笑了笑,轻拍了拍乐天白皙俊秀的小脸蛋,“吕叔叔只有一个娇气包。”
吃过晚饭,吕雍行又‘醉’了,检查了乐天后面,发现实在肿得厉害,不能成事,只好退而求其次享受了一下乐天的嘴,事后捻着乐天的唇珠道:“你这嘴,长得这么好,吕叔叔以前怎么没发现?”
乐天‘口吐白沫’,奄奄一息,“吕叔叔,我还要唱歌呢,你轻点。”
“哦。”吕雍行心想:唱什么歌,在我床上唱还凑合,又想到安乐天的歌声,微微一抖,心道安乐天如果真的在床上唱歌,说不定他得吓软。
第二天下午阮寄文又来了,白衬衫亚麻长裤,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乐天看得口水直流,吕雍行那老畜生,帅虽然是帅,但超出了乐天的承受限度,所以乐天有点怵,不知道这个看上去斯文的阮寄文怎么样。
学琴的时候,乐天有点心猿意马,偷偷看阮寄文。
阮寄文早就发现了,不动声色,两人休息时,阮寄文才道:“你的嘴怎么了?”
昨晚吕雍行太猛了,乐天的嘴角有点撕裂得疼,今天早上起来就红红的,他用手背抹了抹,“有点上火,我去上个厕所。”
阮寄文点点头,等乐天消失在拐角处,他却暗中跟了上去。
吕家的卫生间也是中式的,门口竹帘卷着,侧面一个小轩窗,阮寄文是跟踪的高手,悄悄站到轩窗侧面,看着安乐天脱了裤子,然后……拿出了夹着的药玉。
阮寄文先是一惊,随即就明白过来,好啊,吕雍行,什么家里养的孩子,分明是养了个玩物吧!阮寄文微微一笑,老狐狸,原来也不是什么圣人。
又养了一周多后,乐天已经能正常行走,嗓子也是越‘开’越熟练了,吕雍行隔三差五就喝醉,到乐天房里检查作业,对乐天的进步表示了强烈肯定,奖励他喝了不少牛奶。
乐天现在已经炉火纯青,张嘴——缩——吞,三步走毫无障碍,吕雍行虽然很满意,但还是惦记正地儿,每次爽完以后都要检查一下,发觉还是没好透,只能先忍了。
乐天感觉自己差不多好了,吕雍行晚上回来肯定不会放过他,于是先溜了,去经纪公司打游戏。
经济公司因为乐天的‘休息’,现在全都处于休息的状态,乐天来了,经纪人Amy倒是奇怪,“你不是说闭关修炼去了吗?”
乐天面无表情道:“练了,练得可好了。”
Amy很怀疑,“那下面有个演唱会的通告?”
乐天:“接!工作全接!”不能让吕雍行这老畜生有钻空子的机会!他又关心了一下陶月心,“陶月心最近怎么样?”
Amy狐疑道:“你指哪方面?”
乐天:“感情生活。”
Amy道:“你放心,没人敢接近她。”
乐天:“……”
系统也万万没想到,乐天有一天会因为车速过快而急切地想要跳车,心里盘算自己是不是思路出问题了,早知道应该早点安排上了。
手机响了,乐天接了起来,“喂?”
“是我。”阮寄文温和的声音传来,“今天怎么不在家?”
乐天点了一下连连看,“出来上班了。”
阮寄文顿了一下,“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玩?”
乐天迟疑道:“去哪?”
阮寄文笑了笑,“我在码头有一艘游艇,要出海玩吗?”
乐天:“要!”
……
乐天看着眼前的游艇心中五味杂陈,曾经他也有一艘红色的漂亮游艇,可惜后来挂了咸鱼,还不知道有没有卖掉。
“喜欢吗?”阮寄文今天依旧是白衬衫亚麻裤子,这身打扮像是黏在他身上一样。
乐天:“还行,我比较喜欢红色。”
阮寄文的笑容僵住了,“我在意大利还有一艘,是紫色的,跟红色差不多。”
乐天也没问阮寄文一个声乐老师哪来那么多钱左一艘右一艘游艇的,有些事情说破就没意思了,他一看阮寄文的穿着气质就不是一般人,肯定非富即贵,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跑来给他当声乐老师,估计还是吕雍行的面子。
两人上了游艇,阮寄文发动游艇驶离了码头,待到了海域,阮寄文停下了游艇,倒了两杯香槟和乐天一起坐在甲板上吹风。
阮寄文把香槟递给乐天,微笑道:“偶尔出来吹吹风还是挺舒服的吧?”
“嗯。”乐天眯了眯眼,“让人很想高歌一曲。”
阮寄文:“……”
乐天喝了口香槟,皱眉道:“这香槟有点苦,是不是过期了。”
“不会吧。”阮寄文微笑了笑,也喝了一口手上的香槟,“挺好的啊。”
乐天又喝了一口,在嘴巴里砸吧了两下,“好像还行。”
两人边喝边来,阮寄文一直在问他和吕雍行之间的事,乐天回答得很随便,慵懒地把手向后撑在甲板上,“天气真好,就是太阳有点大。”照得他有点头晕。
阮寄文笑了笑,“吕叔叔对你不错吧。”
乐天撇了撇嘴,“一般吧。”
阮寄文惊讶地张了张嘴,“不会吧,吕叔叔看着挺大方的,会对情人不好?”
乐天吓了一跳,“你说什么呢。”
阮寄文摘了眼镜,他摘下眼镜之后,整个人的气质立即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乐天呆呆地看着阮寄文,阮寄文对他微微一笑,不是平常谦和有礼的笑容,而是带了一丝丝邪气,“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干你?”
乐天更惊讶了,对系统道:“……我咋觉得他对我有点意思呢,我也太有魅力了吧。”
系统:“……”
阮寄文见乐天吓得脸都煞白,轻笑了一声,“别怕,我逗你玩呢。”
乐天:我不仅不怕,甚至还有点小兴奋。
尤其是阮寄文当着他的面直接就脱了裤子。
乐天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顿时心情急转直下……大哥,我们也合不来,你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