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轻燃, 将这一方小天地映亮。
陆砚看着霜霜:“等会儿可能会有些痛。”
霜霜还有些晕晕的:“有多痛?”
她是知道这事会有些痛的, 就是不知道到底有多痛。
这个……陆砚自然也不知道。
只能等会儿再看看了, 他尽量轻些。
霜霜有些害羞:“要不然把蜡烛吹熄了吧。”
这屋里太亮了, 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可陆砚没应她的话。
他想清晰地看着霜霜, 然后拥有她。
……
结束后。
霜霜无力地躺在榻上, 她细细地喘着气。
霜霜的眼睛水雾蒙蒙的,都是方才噙出的泪花。
她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都是陆砚折腾的。
霜霜已经记不清陆砚折腾她多长时间了,只晓得蜡烛都燃出了不少蜡泪。
方才还说要轻一些, 不欺负她呢。
现在她的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
陆砚则是揽着霜霜的腰肢。
霜霜的滋味儿实在是太美妙了。
陆砚形容不出来, 只是觉得他想把霜霜放在袖中, 时时刻刻与她不分离。
之前陆砚在军中作战的时候, 手下自是有一帮大老粗。
众人闲暇的时候提过,与女人在一起的美妙。
当时陆砚还不以为然,现在却真正体会到了。
陆砚沉溺其中,根本不想起来。
陆砚撑着手肘,半直起身子。
他问霜霜:“还好吗?”
霜霜现在一听到陆砚的声音就来气,她气的别过脸去。
动作轻转间, 霜霜乌沉沉的头发落在肩头上。
细白单薄的肩膀上还残留着陆砚弄出来的红痕。
陆砚又起反应了。
他握住霜霜的肩头,然后轻轻吻上去。
这可把霜霜给吓了一跳,她推开了陆砚:“你可不准再胡闹了……”
霜霜急的声音都高了些。
再来的话, 霜霜觉得她真的能昏死过去。
陆砚也知道是他过分了。
只是方才骤然尝了这滋味,他有些控制不住,所以才会一直不断地索取。
现在陆砚的神智回来了些。
霜霜太过娇嫩柔弱,他得缓着些来。
以后再慢慢来。
陆砚保证道:“我今天不动你了。”
听了陆砚的保证, 霜霜有些半信半疑,“真的吗?”
陆砚点头:“真的。”
看来他确实是太孟浪了,都把霜霜给吓到了。
有了陆砚这话,霜霜终于放松些心神了。
霜霜有些渴了,她打算下地倒些茶水喝。
陆砚见状连忙表现,然后下了榻帮霜霜倒了杯茶水:“喝吧。”
霜霜就着陆砚的手喝了一杯茶水。
一杯茶水下肚,霜霜总算是舒服许多了。
霜霜实在是累极了,她一手指头都不想动,又躺在榻上休息。
陆砚回到榻上,一直揽着霜霜的腰:“咱们俩清洗一下吧。”
胡天胡地地闹了这么久,可不得好好洗洗。
霜霜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嗯。”
她太累了,现在好困。
陆砚便让下人抬水过来。
丫鬟们得了命令,连忙去净室端了水来。
一众丫鬟都面红耳赤的。
实在是这屋里的动静响了大半夜,丫鬟们听的都不好意思了。
现在可算是结束了。
很快,水就备好了。
陆砚直接抱着霜霜进了浴桶。
他不习惯让下人近身伺候,也不想让下人伺候霜霜,所以还是他来吧。
霜霜心安理得地让陆砚帮她洗沐了一番。
反正都是陆砚胡闹的,就让他照顾她吧。
陆砚的动作很温柔细致,洗沐完后,霜霜舒服的都快要睡着了。
陆砚让下人把水桶抬下去。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霜霜就睡着了,可见是真的累坏了。
陆砚也上了榻,然后把霜霜揽在了怀里,他很快也睡着了。
翌日。
霜霜眼睫轻颤,然后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那一瞬。
霜霜觉得她浑身上下都要疼死了,简直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一样。
昨晚上还不觉得如何,现在当真是酸涩难当。
霜霜没忍住轻嘶出声。
她气恼地瞪了眼还在沉睡的陆砚。
她疼的不得了,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却还在睡。
霜霜想把陆砚叫醒,可一想又觉得还是算了吧。
她不跟他一般计较。
霜霜还在陆砚怀里。
现在已经是七月份了,天气有些热,不过屋里面放了冰,温度正正好。
霜霜从陆砚怀里钻了出去。
终于能好好躺着了。
霜霜直了会儿腰,觉得腰肢舒服些了。
昨晚上哭闹求饶了一夜,霜霜又有些渴了。
她打算下榻去喝些茶水。
只是现在遇到了个难题。
她和陆砚住的床是很大,再住下一个人都不成问题。
可是她住在里侧,陆砚住在外侧,她想要下榻的话,必须得经过陆砚。
霜霜凝眉寻思了片刻,她想从陆砚身上绕过去算了。
霜霜起身,将手腕搭在床榻的外侧,然后打算迈过腿去。
可是还没等下一步动作,陆砚就握住了她的手臂,然后转过身,把她压在了榻上。
霜霜吓了一跳,她的动作这么轻,陆砚怎么醒了?
陆砚自幼习武,何等耳聪目明,虽然霜霜动作细微,但还是听到了。
陆砚低头就看到了一幕美景。
现在天光还没大亮,床帐又都没撩起来,故而床帐内有些黑暗。
昏暗的床帐内,霜霜的肌肤像雪一样白。
而且霜霜以为不会吵醒陆砚,连小衣都没穿,只披了海棠红的中衣。
这般动作之下,衣裳早都零落散开了。
陆砚的眸子瞬间变得幽深。
他想起了昨晚上的一幕幕,还有那美妙的滋味儿。
下一瞬,陆砚就低下头吻住了霜霜,然后胡闹起来。
霜霜都懵了,怎么忽然又这样了?
霜霜连忙推开陆砚:“你不许再胡闹了!”
再胡闹下去,她这小身子骨真要受不住了。
而且这一大清早的,等会儿还要去正院给陆老夫人请安呢,可不能迟到。
陆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道:“嗯。”
他也知道今早上不能再胡闹了,只是有些控制不住而已。
半晌,陆砚平息下来,霜霜也从陆砚怀里钻了出来。
正在这时,外面巧月的声音传了出来:“陆大人,姑娘,你们可起来了吗?”
今儿是新妇进门的第一天,新妇得去向长辈请安。
这是顶重要的规矩,可耽搁不得。
霜霜道:“起了。”
她把陆砚推了出去,等会儿她要穿衣裳,她和陆砚刚在一起,她还不习惯让陆砚看见。
陆砚很听话,他去了一旁的耳房里洗漱。
陆砚出去后,巧月也进来服侍霜霜换衣裳。
巧月惊呼出声:“姑娘……”
霜霜的身上,从脖颈到小腿都有痕迹,斑驳的很。
可见昨晚上陆砚和霜霜胡闹的多厉害!
霜霜忍不住羞红了脸,这可不怪她,都是陆砚闹的。
巧月心疼的紧,她们姑娘的身子骨这么纤细,哪能经住陆大人这么折腾啊。
可她只是一个小丫鬟,又不好说这话。
巧月只好闭上嘴,然后服侍霜霜换衣裳。
换好衣裳后,便是梳洗打扮。
今儿日子重要,妆容首饰都不能错,巧月打了十二万分的小心给霜霜梳妆。
等一切收拾好,半刻钟多的时间都过去了。
霜霜也照了照镜子,嗯,换上妇人的发髻,还挺好看的。
霜霜抬眼问巧月:“陆大人呢?”
巧月一边收拾奁台,一边道:“陆大人去练武了。”
霜霜恍然,陆砚是有这个习惯,每天都要练武的。
等陆砚练完武,他们两个用过早膳,就可以去正院了。
早膳还得一会儿才能做好,霜霜便坐在椅子上等着。
巧月也去外头同小丫鬟们说话去了。
霜霜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她把玉佩解了下来,然后仔细观察起来。
玉佩的裂纹修复了许多,明显涨了一大截儿!
霜霜抚着玉佩。
果然,做那件事,要比亲吻修复的快。
以这样的速度,想来很快就能把裂纹全部修复好了。
等玉佩彻底修复好,她就再也不用担心会生病死去了。
霜霜很开心,嘴角都翘了起来。
陆砚过来的时候就发现霜霜美滋滋的,正看着手中的玉佩。
陆砚俯身:“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霜霜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把玉佩握在手心里。
陆砚什么时候过来的,他走路怎么无声无息的!
陆砚眉梢微挑:“怎么了?”
怎么这么大反应,像是吓到了似的。
霜霜抿唇,“就是……你走路□□静了。”
然后解释道:“我方才是在看玉佩。”
霜霜说着镇定地把玉佩放在香囊里,然后挂在腰间。
以后她和陆砚天天都要在一起,定会发现她的这块玉佩,不如早点说出来。
陆砚:“怎么把玉佩放在香囊里?”
寻常人不都是直接挂在腰间的吗。
霜霜:“这是姨娘留给我的遗物,所以格外珍惜些。”
这玉佩的事太过离奇,她要怎么和陆砚说,还是直接不说算了。
陆砚点头,遗物确实要格外珍惜些。
“好了,咱们用膳吧。”
“嗯。”
两人用过早膳,然后准备去正院。
陆砚也换了一身新衣裳。
成亲这几天都要穿红色的衣裳才好,陆砚换了身绯红色的衣袍。
霜霜甚少看到陆砚穿这样的颜色。
陆砚平常都穿些墨色、鸦青色的衣袍,很少穿似这等颜色的衣裳。
不过陆砚身量高大,脸又生的俊美不凡,穿绯红的衣袍也很好看。
陆砚换好衣裳,就发现霜霜一直在看着他。
“怎么了?”
“没什么,咱们走吧。”
陆砚点头,“嗯,走吧。”
屋里小丫鬟们的眼睛也亮了。
霜霜和陆砚都穿了红色系的衣袍,两人又都生的好看。
这样并肩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一众丫鬟们都不敢上前,只在后面伺候着。
陆砚则握住了霜霜的手,往正院去。
陆砚的院子里正院有一段距离,陆砚一边走一边让霜霜仔细辨认方向。
他知道霜霜分不清方向,很有可能走错路。
日后霜霜要一直生活在这里,还是早些记住路为好。
霜霜也知道陆砚是为了她好,就一直往脑子里记。
多走几次,就应当能记住了。
边记路边走,很快就到了正院。
正院里。
陆老夫人坐在最中间的椅子上。
蒋琬则是坐在陆老夫人下首左侧的位置上,陆思朗坐在蒋琬身边。
进屋后,陆砚和霜霜刚进到厅堂中央,就有小丫鬟拿了两个蒲团进来。
新媳妇进门,自是要给长辈敬茶的。
陆砚和霜霜分别跪下来,霜霜也拿过了一碗茶呈给陆老夫人:“祖母好。”
陆老夫人接过茶碗,然后喝了一口,便算是礼成了。
陆老夫人连忙道:“快起来吧。”
陆砚便扶着霜霜起来。
陆砚高大俊美,霜霜娇艳夺人,两人都穿着绯红的衣裳,这样站在一起,实在是登对极了。
陆老夫人笑的嘴都合不拢。
虽说前面发生了许多插曲,但后来陆老夫人同意了,便是认定霜霜这个孙媳妇了。
从前的芥蒂便都不作数了,陆老夫人也是真的把霜霜当做了家人来看待。
陆老夫人道:“你们两个快坐下吧。”
“是。”
陆砚和霜霜坐在陆老夫人下首右侧的椅子上。
陆老夫人问霜霜:“在府里一切可还习惯?”
霜霜低垂着眉眼:“回祖母,一切都好。”
陆老夫人点头:“那就好。”
陆老夫人也能看出来霜霜不是在说客气话,而是真的一切都好。
瞧着霜霜的容色,比从前沾染了些姑娘家没有的媚意,一瞧着便知道与陆砚十分和谐。
这样才好,夫妻俩感情好比什么都重要。
说过了一番话,霜霜起身,然后把在家时做的绣品拿了出来。
这也是新妇要做的。
给陆老夫人的是眉勒一类的,陆老夫人见到后笑道:“难为你的心思了,怕是花了不少功夫吧。”
给蒋琬的则是香囊、手帕一类的。
蒋琬看着面前娇艳无双的姑娘,只觉得心都在滴血,可她面上什么却什么都不能显,还要装作一副开心的样子:“多谢弟妹。”
霜霜稍松了口气。
这满府人,霜霜就不认识蒋琬,也不知道蒋琬的脾气。
不过看样子蒋琬是个好相处的,她也就放下了心。
至于给陆思朗的,则都是一些讨巧有趣的东西,还有一些小玩具。
陆思朗当即就乐开了花。
他抱住了霜霜的腿:“霜霜姐姐,谢谢你。”
他许久都没见霜霜了,很想霜霜,这下他们又成了一家人,可以天天在一起,陆思朗开心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霜霜也想陆思朗了,她捏了捏陆思朗白胖的小脸蛋:“以后我再送你别的礼物。”
陆思朗的眼睛笑的弯弯的:“太好了!”
一众人都笑起来。
蒋琬却越发生气。
一个两个的都喜欢这个霜霜,连她亲生的儿子都那么喜欢霜霜。
蒋琬拽住了陆思朗的衣袖:“思朗,这是你二婶,日后你得叫二婶,不能再叫姐姐了。”
陆思朗瘪了嘴,他有些不开心,二婶多难听啊。
霜霜握住了陆思朗的小手,然后道:“没事,叫我姐姐也好。”
陆思朗是先叫她姐姐的,而且他年纪还小,一时改不过口也没什么。
等日后长大了,明白事理了,自然会改口的。
霜霜都这么说了,蒋琬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她扯开嘴角笑了起来。
送完绣品后,霜霜又重新坐好。
霜霜刚嫁进镇国公府,还有许多事不了解。
陆老夫人便同霜霜说起来。
就比如晨昏定省这一条,寻常人家的新妇都要立规矩,每天都要早起照顾婆母。
陆老夫人却用不着,她体恤年轻人,不必天天来这晨昏定省,每月的初一十五来一趟就好。
再就是用膳一事。
霜霜和陆砚刚成亲,小夫妻独自用膳就好,不必非要过来陪她用膳。
不过每七天,都要在正院用一顿家宴,也好让一家人不那么生分。
霜霜听后有些惊讶。
陆老夫人说的这些,桩桩件件都是为了她和陆砚考虑的,都是为了她们俩好。
霜霜之前还担心会和陆老夫人有芥蒂,没想到陆老夫人竟然待她这么好。
见霜霜没说话,陆老夫人问道:“可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霜霜回过神来:“没有了。”
蒋琬却越听脸色越白。
她和陆砚虽然住在同一个府邸里,但陆砚经常忙,时常不回府,几乎都见不到面。
仅有的几次见到陆砚的机会,都是一家人一起用膳的时候。
可现在霜霜嫁进来了,连饭也不能一起用了。
只有每七天一次的家宴上才能见一次面。
这说明以后,她更难见到陆砚了。
蒋琬一想到这里,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都掐进了手心里,才没让自己失态。
这厢话也说完了,陆老夫人就不再拘着陆砚和霜霜了。
陆砚和霜霜刚成亲,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还是让他们俩自己待着为好。
有了陆老夫人这话,陆砚和霜霜便退下去了。
等陆砚和霜霜一走,蒋琬也要带着陆思朗回去了。
陆老夫人发现蒋琬的脸色有些白,她问蒋琬:“身子不舒服吗?”
蒋琬摇头:“多谢祖母挂心,我就是有些没睡好。”
陆老夫人这才放心:“那就好,快回去歇着吧。”
“嗯。”
蒋琬便带着陆思朗回去了。
…
陆砚住的院落叫听竹院。
回了听竹院后,陆砚问霜霜:“给我的绣品呢?”
除了他,霜霜可是都给过了。
听陆砚提起这事,霜霜犹豫了一下,然后道:“夫君,我都放在箱笼里,拿出来有些费劲儿。”
陆砚:“放在哪个箱笼里,我去取。”
陆砚都这样说了,霜霜只好硬着头皮把绣品都拿了出来。
当时时间太紧迫,给陆砚的绣品,她都是胡乱对付过去的。
和给陆老夫人她们的,完全不能比。
陆砚看到的时候,忍不住笑了。
霜霜给他缝的袜子还好说,毕竟袜子好缝,看不出来什么差别。
只不过其他的……委实敷衍了些。
尤其是霜霜绣的褡裢,那上面绣了一只马,马儿的身子僵硬极了,四肢都不协调。
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是匹战马。
霜霜的脸都红了,她把褡裢抢了回来:“以后我给你重新绣,当初时间才紧张了……。”
陆砚本来也只是逗逗霜霜,见状就道:“好,那我可要等着。”
霜霜点头,这回她肯定给陆砚好好绣。
这一趟过去,就到中午了,陆砚和霜霜用了午膳。
用过午膳后,霜霜累的很,她打算好好歇一会儿。
昨晚上闹的太厉害了,她浑身都酸涩的很。
那里……尤其难受。
这一上午她都是硬撑着挺过去的,现在可得好好休息一下。
陆砚也知道霜霜难受,他把霜霜抱到了榻上:“睡吧。”
霜霜的眼皮逐渐沉重:“那你去哪儿?”
陆砚回道:“我出府去应酬一下,晚上回来。”
陆砚新婚,皇上给他放了三天的假,今天算是第一天。
今天陈念远在酒楼订了一桌,遍邀了他的好友和同僚,都是为了庆贺他新婚的。
这等场合,他自然得去。
霜霜点头:“嗯,那你去吧,”正好她也要休息。
陆砚吻了吻霜霜的眉心:“好。”
等霜霜睡着后,陆砚便出去赴宴去了。
…
酒桌上。
一众人都互相举起了杯,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势。
还有人道:“可不能让陆大人喝,这才新婚,陆大人回去还要洞房的,哪能舍下娇妻不管。”
话音一落,众人就哄笑起来。
众人便回忆起当年成亲时的事。
还是陈念远拉了陆砚说悄悄话:“你可别信他们的。”
陆砚眉梢微挑,这是何意?
陈念远便解释起来:
霜霜才及笄一年,年纪到底有些小,身子也纤细的很。
陆砚可是二十有四了,又生的高大,若是可了劲儿的折腾霜霜,霜霜会受不住的。
刚开始时还是要格外怜惜些。
陆砚听后点了头,他觉得陈念远说的有理。
昨晚上霜霜就一直求饶,他也发现霜霜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儿,可见确实是不舒服。
陆砚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等席面结束后,陆砚去了药房,然后买了相应的药膏回了府。
…
陆砚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到屋里的时候,霜霜已经洗沐完了,头发都晾干了。
霜霜见陆砚回来迎上去:“夫君,你回来了。”
陆砚的呼吸里还带着酒气:“对不住,我回来的有些晚了。”
实在是那帮人太能闹,他不好先走。
不过剩下的这两天假期,他一定会好好陪霜霜的。
霜霜没觉得什么,实在是她睡了一下午,才刚醒来不久,“没事,你先去洗沐吧。”
这一身的酒气太浓重了。
陆砚点头,“好。”
陆砚不习惯人伺候,他一个人洗沐完,然后回了內间。
霜霜已经上了榻了。
她今天换了身月白的里衣,云雾一样的头发披在两侧的肩上,眉眼精致。
漂亮的有些出尘。
陆砚还带着几分醉意,他想他真是看不够霜霜。
他真想把霜霜关在屋子里,只让他一个人看。
霜霜抬眼,就发现陆砚怔怔地看着她。
“看什么呢?”霜霜问陆砚。
她有哪里收拾的不妥帖吗?
陆砚定定地看着霜霜:“看你。”
霜霜的脸瞬间就红了。
陆砚这人怎么突然这样,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陆砚突然想起来他有件事忘了,他又去了外间,然后把药膏取了过来。
霜霜看着陆砚手中的药膏。
她眉尖轻蹙,这药膏是上哪里的?
陆砚坐到霜霜身侧:“这是抹那里的,我见你一直不舒服,特意去了药房开回来的。”
这下连耳朵都红了,霜霜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陆砚:“我帮你抹?”
他一定会轻轻的。
不过只是这样想着,陆砚的眸子又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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