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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两个真不够

彦容悄悄看了看王锦。

在看到那个人时,王锦的表情有一瞬间掩饰不了的暴躁。

彦容心想,他和这个人的关系一定不简单。

那个人慢慢站了起来,像解释又像抱怨的说:“打你电话你不接,给你发短信也不回,我只好找上门来。”

王锦没有应他,转头对彦容道:“你先上楼去。”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和平时比起来,就显得有几分冷漠。

彦容默默把外卖盒的盖子盖好,放进了冰箱里,然后低头穿过客厅上了楼。

他住的这间房和王锦说的一样,隔音很好,往常王锦加班到深夜回来、一早出门上班,他从来没有听到过一丁点动静。

今天却不。

不多时,他便听到楼下激烈的争执声。

那个人会是王锦以前的床伴吗?分手没有分干净?

他回忆了一下那人的模样。

没有王锦那么高,比他要高一点,大概一米七八或者一米七九,肤色偏白,细长眼睛,嘴唇很薄,不算难看,但是和梁玺柏图那种级别又差得太远了,就是和王锦本人比,也有肉眼可见的很大差距。

他想起那件180码的衬衣,有没有可能就是这个人的?

楼下的争执并不久,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彦容到窗边向下望了望,看到不久前被他放进来的那个人,又拖着行李箱,脚步踉跄着,狼狈的离开了。

他退回来坐在书桌前,随手拿起平板,打开他下午没有看完的一个视频接着看下去。

刚看了十几分钟,王锦便打来电话,叫去他的房间。

彦容事不关己的想,王锦和他想象中还真是差不多一样的薄情。

他下楼,敲门进去,王锦坐在床边,裹了件深色浴袍,嘴里叼着半根烟。

彦容皱了下眉,他讨厌二手烟的味道,王锦之前也没有在他面前抽过烟。

他迟迟不肯走近,王锦这才想起,说了句:“抱歉,一时忘了。”便把烟掐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还起身把阳台的落地窗打开一些。

窗外的冷空气扑进来,卷走了有些呛人的烟味。

王锦问道:“好了吗?好了我就关上窗,不然你会感冒的。”

彦容道:“好了。”

王锦关好窗,拉好窗帘,然后才走过来,把彦容抱起来压在床上。

看起来,王锦好像完全没有被刚才那场争执所影响。

但彦容比任何人都能感觉到不同。

王锦太用力了,不仅是那里,就连手掌在他身体上的抚摸和平时相比,都显得有些粗暴。

他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力度和速度,攀着王锦的肩臂求饶:“别这样,轻一点,慢一点。”

他声若蚊蚋,带着微微喘息,迷离又脆弱。

王锦一顿,停下了动作,俯下|身去紧紧抱住全身都微微湿热的彦容,嘴唇贴在彦容的耳畔轻轻吻他。

他简直要爱死彦容的身体和叫|床声了。

彦容的腿抖了抖,微微喘息着,双臂还环在王锦的脖颈上。

比起粗暴的攫取,他更喜欢王锦这虚伪的温柔。

两人呼吸交错着拥抱亲吻,仿佛一对缠绵的情人。

和王锦的估算一样,他用掉了三个安全套。

去阳台上抽了两根烟回来,他有些意外的看到彦容还没有入睡,问道:“怎么还不睡?”

彦容看看他,说:“明天我就要回家了。”

王锦点点头,客气的问:“要我送你回去吗?”

过了几秒,彦容才道:“有人来接我。”

他没有再看着王锦,一双蓝色的眼睛不知道望着什么,又也许什么都没在看。他侧躺在床上,被子搭在他的腰间,赤|裸着纤细上身,雪白皮肤上满是情|欲残痕。

王锦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弯下腰吻了他的脸颊一下,柔声道:“什么时候想再来,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彦容还是没有看他,低低说了句:“上我很爽吗?”

王锦:“……”

彦容侧了侧脑袋,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王锦觉得他可能在哭。

过了好大一会儿,彦容闷在枕间的声音响起来:“王锦州,你和刚才那个人相爱过吗?”

王锦说:“没有。”

彦容露出脸来,道:“骗人的是小狗。”

王锦道:“喵。”

这个梗出现在这里一点都不好笑,彦容自然没有被逗笑,板着脸说:“他告诉我,上周二就给你打电话说要来的,我算了算时间,就是我来的那一天,那天你像疯了一样脱我的衣服,插|进来的时候也特别用力,和今天有点像,都是精神分裂。”

王锦教他说中文:“这不叫精神分裂……叫行为反常。”

彦容改口道:“嗯,你行为反常,是因为他吗?你爱过他?”

王锦笑了笑,道:“你觉得是就是吧。”

彦容不是真的想打探他的秘密,看他不想说,也就罢了。

王锦也不想再和他谈自己,故意道:“你呢?你爱过谁?”

彦容的眼神开始躲闪,道:“反正不是你。”

王锦道:“我知道。”

彦容此地无银的、生硬的讲道:“你也不认识他。”

王锦道:“嗯。”

彦容说:“平安夜那晚……我喝醉了,我以为是他。”

王锦道:“嗯。”

彦容小声道:“连做一场醉梦都想让他对我做那种事,我太淫|荡了。”

王锦这次没有再“嗯”,他觉得他还是不要出声比较好。

彦容吸了吸鼻子,道:“他不会喜欢我的,他有个和他很相爱的人,我……我也希望他们能一直那样。”

他有一点悲伤,甚至绝望。

换做别人,王锦会对这种暗恋不屑一顾,但是彦容太漂亮了,他又有点同情,伸出手摸了摸彦容的脸颊。

他的掌心很暖,摸的彦容有些痒,忍不住动了动,更像是蹭了蹭。

他被蹭得心软,彦容一定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些心事,毕竟是个年纪还小的高中生,心里藏着这个秘密,想来也是艰难。

两人不是第一次做|爱,却是第一次清醒着偎在一起入眠。

第二天,王锦照常上班。

晚上下班回来,三楼那个房间已经人去屋空。

又过了两天,腊月二十六晚上,他爸妈从东北过来和儿子们一起过年,他的哥哥和弟弟也陆续带了简单的行李回来陪爸妈一起住。

平时冷清的别墅,变得热闹非凡。

王锦本来以为,和彦容下一次的见面乃至上床,至少要到明年。

没想到,还是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