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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四 出人命

引水筑堤。本就是一件费钱又费力的事情。这些人虽说都是武林人。皮糙肉厚力大无穷。但是他们毕竟大都还是一些娇生惯养高傲自大的人。城中的百姓又早已离开。这种苦力活。开始或许大部分还能坚持。但是一两天后就不行了。

眼看宝物就在眼前。却一直都得不到。众人心中都急切得很。最终只能采用悬赏。分成几组。以效率为基础。这才又开始开工。

不过人多的地方总归容易闹事。特别还是这些很不安分的武林人。结果沒有一天。就出了人命。

“说。谁干的。”一个中年男人沉声高喝。声音中明显带着些悲愤。锐利的双眸扫视着周围这些人。而他身后。站着几个男女。也是神情悲愤哀切。被他们围住的中间。躺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子。

男子脸色肿胀青白交错。已无人色。气息早断。是刚刚才从水中捞上來。明显已经死了有一天左右。

他身边。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正肠断欲绝的伏在他身上哭喊着。

被询问的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开口。气氛变得很是压抑。

中年男人明显已经在爆发边缘。拿着剑的手微微的颤抖。看着这些人。狠狠的说道。“好。很好。沒人承认是吧。那本座便把你们都杀光。”

这些人似乎也摄于他的气魄。有一个人忍不住率先出口。“邱掌门。沒有证据别乱冤枉人。说不定是路少侠不慎跌落水中呢。”

“是啊是啊”其余人一起附和。

“你们说谎。姚哥怎么可能会自己落水。一定是你们设计害他的。我要你们为姚哥陪葬。爹爹。把他们都杀了。用他们的血來血祭姚哥。”那伤痛欲绝的女子抬起脸。恶狠狠的瞪着那些人。嫣红的眼瞳载满了痛苦和恨意。一张秀丽的脸几乎被仇恨给扭曲了。

她身边那些男女也一同符合。“不错。掌门/师傅。一定要用他们的血为大师兄血祭。”

“好。那么从谁开始。”中年男人眼眸几乎充血。暴虐之气在他眉心浮现。手握着剑柄。长剑出鞘。凌厉的目光射向那最先说话的人。冷喝。“便拿你开始。”

那人瞬间面色一白。本想躲开。但是凭借他的武功又如何能对上一门之主。何况他们本在做苦力。身上兵器也沒有带。躲不及只能绝望的看着长剑挥下。

周围的人瞪大眼睛。都是反射性的后退。竟沒有一个敢上去帮忙。

“手下留情……”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还有几个身影飞窜而來。但是毕竟晚了。那声音落下时。空气中开始弥漫血腥味。鲜血四溅开來。那个人一颗头颅竟然已经落下。滚落在地的时候还瞪大眼睛。眼中布满绝望惊恐和不甘怨恨。

“邱掌门。你。你这是何故。”落下的是三个人。一个老者。两个中年人。说话的是那老者。看着地上的头颅。都是皱起眉头。

“何故。”邱掌门冷冷的扯了扯嘴角。却因为伤痛而连冷笑都无法。“只是为爱徒报仇而已。怎么。几位是想插手。”

那几人此刻也看到他身后那躺在地上已经死绝的青年男子。不由眉头皱得更深。互看一眼。再看那被砍掉头颅的尸体。声音略微缓和。“这便是凶手。”

“不知道。但总会有一个。”邱掌门说着。阴戾的眼眸扫向因为三个人出现而略微松口气的其他人。眼中止不住的杀气。

三人眼眸一沉。其中一个中年人有些不满略带指责的开口。“邱掌门。既然你不知道他是不是凶手。因何能随意便杀。以你是意思。难道是想杀掉这里的人不成。”

“有何不可。既然找不到凶手。那宁错杀一千。也绝对不会放过。”那女子阴毒怨恨的声音响起。看着众人。犹如厉鬼出世一般。让人心中不由有些发凉。

老者微微皱眉。“邱掌门。舍徒之事。我们都很遗憾。但是事情尚未查清。如何能滥杀无辜。我们同为武林中人。怎么可自相残杀。再说。这些人也有门派之人。若是其门派追究下來。邱掌门又该如何交代。难道邱掌门以为凭借青阳派就可与武林各派抗衡么。”

那邱掌门也不是被仇恨冲走理智的人。此刻已经是把这些话听进去三分。心中隐隐有了计较。

只是那女子看自己父亲竟然犹豫起來。顿时脸色更加难看。厉声道。“爹爹。难道就能这样让姚哥死得不明不白么。”

“这。不错。人可不杀。但是凶手必须找到。沒有找到凶手。这里的人都不能走。”邱掌门冷着脸喝道。只是意思已经略有缓和。

“凶手定然会查出來。不过如此仓储。还需两日。不如这样。三日之内。定然找出凶手如何。现今时间紧迫。我等也不可耽误。还是先让他们开工。三日内会给邱掌门一个交代。”另一个中年男人说着。

邱掌门皱眉犹豫了下。女子尖声高叫起來。显然是不同意。

邱掌门心中烦闷。只能回头对其他弟子说道。“送你们师妹先回去。安顿你们大师兄。”说着转头对那三人说道。“好。三天。邱某便再等三天。若三天之后还沒有消息。那么便不怪邱某自行处理。”说着便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三个人眼中都闪过些许的不满和若隐若现的杀机。

“嗯。开始狗咬狗了。”肖言易容藏在某处看热闹。对这纠纷很是不屑。对这些人更是轻蔑。

被拉來的颜齐仁扫视了周围一眼。轻轻叹了口气。看來差不多又要先乱一下。这些人。果然怎么都安分不了。

“诶。你说最后会怎么收场。”

“怎么收场我不知道。不过肯定有不少人会乘机杀人的。就算不出现这意外。估计也有人会再弄出这样的意外。毕竟竞争者越少越好。”

“果然是一些假仁假义的人。”肖言撇撇嘴。打了个哈欠。也沒有继续看的兴致了。拉着颜齐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