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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一章 误打误着

“随着云飞扬的那一喊。掌风也犹如龙蛇一般朝床那边而去。连在屏风后面弹曲的女子都受到波及。被打了个正着。直接摔到床边。立即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而其余几个人除了乐音外。都是全部快速的冲向床的方向。

上官烨神色一凝。一手揽住慕容秋风。一手运气。对床轰出一掌。那宽大的床瞬间便飞了起來。直击过來的两人和云飞扬的掌风。两股强大的气流在中间互撞。那床受不了这个挤压。霎时碎裂开來。成为木屑四处冯飞。又变为利器向四方射去。连房外那些被响动吸引來围观的人大都受到波及。被木屑伤了。有的甚至被割破喉咙死亡。

而房间里边。就连云飞扬都沒能全部挡出那些如暗器般的碎屑。一炮被刮出一些裂口。脸上也被划出一道小口子。另外两人就更不必说了。虽然及时拿出兵器挥挡。可免不了还是有些小伤。全身也落满木屑。看起來极为狼狈。

慕容秋风两人倒是好一些。或许是真的运气太好了。在床推出的那一刻。原本放置床的地板上竟然露出一个洞口。两人一喜。也不顾上这洞里边会有什么危险。便跳了下去。顺便还带上那被连累昏倒过去的女子。

至于云飞扬他们。在木屑攻击停止后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又见远处墙边那个洞口。便明白过來。都想追过去。但是门却被踹开。一群人闯了进來。为首的竟然是那个花枝招展的老鸨。身上的人都是拿着刀剑。

老鸨进來后目光并沒有第一时间看向几人。而是看向放置床的地方。果然露出一个黑洞。顿时脸上一白一青。又见云娘不见了。便以为刚刚的混乱可能是这几人发现了云娘的身份而打斗。云娘必定已经逃进洞中。

见这几人像要去追。沉声道。“好啊。原來是上來捣乱的。把他们都给我拿下。”

她身后的那些人听着。都立刻三三两两朝四人攻击过來。连被打伤扶着墙站在角落里的乐音都无法避免。只是乐音比较幸运。站的地方正好有窗。便也顾不上什么。直接一鞭子挥开那攻击过來的人缓和下时间便跳出窗外。

“废物。快追。”那老鸨面色铁青。秘密都让这些人看见了。怎么能容许逃走。不少人连忙从窗边跳下追了出去。

而这会外面又冲进來好些人。男男女女。手中也拿着兵器。显然都是武林人。而且其中几个武功还不错。

刚刚对方那十几个人云飞扬他们并沒有多大难度。可以说立刻就把他们给打趴下了。但是再多加这些人。加上房中拥挤空间有限一些武功难以施展开來。便逐渐落了下风。此刻他们也知道大概是不小心发现了某些秘密了。那么想來刚刚在床后的人应该就是这些人的人了。那他们的话岂不是被偷听了去。越想越气。

云飞扬出道以來还第一次落到如此下风如此狼狈。有心把这些人都杀光。不过如今有重要之事在身。暂不能泄露身份。只能忍。稍后定要铲平这里。既然听了他们的话。便不能留活。“走。”大喝一声。他便率先扫退了纠缠來的几人。然后身子一纵。直接在屋顶开个洞。飞了出去。其余两人也一一效仿。

“追。无论如何都要留下他们的性命。”那老鸨面色铁青。撕声喊着。

看着那些人都追出去。随后黑着脸走到那打开的洞边看了看。犹豫了下。手往墙边某处用力一锤。洞便关上。地板看起來和其他无差。

上官烨与慕容秋枫一跃直落洞底边。也沒有台阶。若是普通人。哪怕轻功比较差的。估计都会摔死或摔残了。这洞怎么说也至少一丈高。估计是挖到地底去。能进來也必然是武功高的人。

慕容秋风先前听上官烨说道。那些武林人门派在这里入住。多少都会留后路。那么挖这洞也算正常。看來那青楼可能便是哪个门派的秘密驻点了。

一落地。上官烨便直接把一直提在手上的女子给毫不客气的扔到地上。若不是慕容秋风心软愧疚要带上她。他哪管这女人的死活。

“诶。你轻点。她好像受了重伤。”慕容秋风慢过去要扶起那女人检查伤势。

上官烨抬头。看着头顶上他们原來落下來的洞口那细小的光点意见不见了。看來是被关上。也沒人追上來。云飞扬他们的话沒道理不会追。想來可能是遇到麻烦。那么大的动静。若这里的某个门派驻地。秘密洞穴还在这里。估计会立刻露脸。向來云飞扬他们一定是被缠上了。

心里有些暗爽。不过还是有些耿耿于怀。那要用在慕容秋风身上的九日无忧是什么东西。他要对慕容秋风做什么。看來以后更是寸步不能离开他。

低头见慕容秋风已经扶起那昏迷的女子。便直接弯腰揽住慕容秋风的腰把他抱起來。随后脚随意踢了踢那女子。“若继续装死。就永远别醒來了。”

这女人他在把她提下的时候才发现这可不是普通的青楼女子。竟然内力还算身后。只是有些混乱。若不是这内力抵挡着。恐怕云飞扬那一掌就能把她大得粉身碎骨了。

慕容秋枫一愣。那女子却是叮咛一声。咳嗽几下幽幽睁开眼睛。上官烨那轻轻的一踢看起來只是碰了一下。可事实上可是加了劲力在里边。把她原本就混乱的内息又给打乱一通。便知道这人可能已经发现她会武功了。无奈只能睁开眼睛。

慕容秋风刚刚去搀扶她的时候便感觉奇怪。现在见上官烨这样。也立刻有了猜测。便不说话了。这些事情交给上官烨会更好。

洞中极为黑暗。也只能稍稍看见轮廓。女子手动了动。似乎无法动弹。在地上比划了几下。好像在写什么。

慕容秋风从袖袋中掏出一个火折子吹燃。微弱的光在洞中也算是明亮。起码能见到女子在地上写的几个字。‘无听、无言、重伤、救我、带路’

两人看向女子微微喘息着。气息确实有些微弱。嘴张着。却无法发生。向來那前两个词应该是说她无法听见也无法说话。原來的聋哑人。难怪会被师兄他们同意在房中弹琴。而后面显然就是要他们救她。而她可以给他们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