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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历险记24

微禾和沈樊在一起后才慢慢发现,原来这饶本性不像初见时那样稳重,或者不只是稳重这一面,私底下玩闹起来,30岁的人跟3岁一样,一会儿沙雕一会儿逗比一会儿粘人,每每让她诧异又想笑。

前任的话题在“亲亲”的安慰中彻底扔到了记忆的垃圾堆,这晚,沈樊作为伴郎再次喝多了,不过这次他早有准备,在酒店楼上开了两间房,不用微禾送他,也不让她再睡沙发了。

微禾有了经验,很快把人安置到床上,见他睡得足够安稳后,去了隔壁的房间。

沈樊这点很好,不管喝得多醉,酒品很好,哪怕面对女朋友都规规矩矩的,不会让微禾产生害怕的心理,反而是清醒的时候才喜欢粘着她亲来亲去。

婚礼过后,这个春节假也结束了,两人重新开始上班,上班的日子忙时加班加得飞起,闲时就一起去商场吃饭看电影,偶尔精力旺盛时,周末一起去周边旅游爬山,沈樊用微禾送的相机给她拍了海量的美照。

时间转眼就到了五月,这上午,微禾正在审核费用,徐经理突然出声:“大家现在还空吧,我有个事一下,赵捷关一下门。”

微禾感受到了一丝严肃,停下动作,看向徐经理。

徐经理依旧是不疾不徐的语速,声音也没什么变化,出的话却让微禾表情失控。

“过段时间公司管理层会有大调动,我们财务这边必然要接受离任审计,你们把手头的事情整理一下,前期没有做好的工作尽快补上,档案室那边资料都放整齐了吧,微禾?”

微禾连忙:“上周我刚整理好,全都按照年月排序放好了。”

徐经理点头:“上次有一笔应收款现在还没收回来是吧?你联系一下业务,赶紧让他们把帐收回来。”

微禾应下,将事情记在笔记本上。

赵捷好奇地问:“是哪位领导要换?”

徐经理:“总裁。”

“哈?”微禾认真严肃的脸一下子失去了表情管理,下意识问,“那新领导是谁?”

徐经理看着自己的电脑,用一种过分平静以至于显得异样的声音:“之前的业务部总监赵总。”

微禾和赵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徐经理还:“微禾应该不认识吧,你来的时候赵总已经调走了,赵捷知道。”

微禾的确不认识这位赵总,但是她知道他的故事啊!当初是因为业务部门绩效太差才把他调走的,现在不但把洒回来了,还是总裁?怎么那么不可思议呢?

赵捷问:“之前不是赵总要来应聘管委会的岗位吗?他来这边的时候我们还见到他了。”

徐经理:“是吗?这个倒不清楚,可能领导觉得赵总比较合适。好了,这和我们的工作关系不大,哪个领导上任我们也一样干活,这次的离任审计是大头,你们把资料都准备好,可能这次还会和半年度审计撞上,大家要辛苦一段时间了。”

这样重大的消息,徐经理叮嘱不要外传,微禾高度震惊下又不能找别人,真是要憋死了,只好和沈樊吐槽,让他猜猜她们领导要换成谁。

不幸的是,沈樊今似乎也很忙,并没有回复她。

憋着一个大秘密的感觉太难受,微禾的注意力已经无法集中在手头的活上,勉强捱到午休时间,这才松了一口气,和赵捷两去独走在一起交流心得。

“王总监是不是日子要不好过了?”

“没想到刘总还真的有了翻身之日。”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深深地感受到什么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有徐经理的嘱咐在前,他们交流的声音是很的,直到端着菜做到了同事们中间,听到她们用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聊着:“刘总被总裁和王总监压着,每次都坚定不移地和他们作对,没想到真有翻身的一。”

微禾赵捷:“……”徐经理,你的秘密似乎人家都知道呢。

“刘总对赵总的‘忠诚度’也是让人佩服的,一份工作而已,竟然这么真心实意,还等到了翻转的结局,跟似的。”

“等赵总上位,刘总应该能当业务部总监了吧。”

“肯定的咯,他从头到尾都站在赵总那边,嫡系啊。”

微禾:“你们都从哪听的啊?”大家指指人力:“人力任免文件都在起草了。”

微禾十分好奇:“怎么这么突然换总裁了,赵总之前不是还去管委会应聘了吗?”

人力的同事压低了声音:“我听,那次应聘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微禾瞪大眼:“这么刺激的?”

分享完八卦大家都切切实实开始为自己担忧起来,办公室首当其冲,因为办公室相当于企业里的秘书室,当然是一朝子一朝臣,尤其这任办公室主任还是现总裁亲自提拔上来的。

然后是这几年被总裁提拔上来的各部门主管经理,这些人几乎都是现总裁的“人马”,如今顶头上司换了,他们何去何从成了未知数。

微禾很不能理解:“我们是职能部门,不管领导怎么换,一样做事不就好了?虽然是总裁任命的职位,但是大家工作都是公事公办啊。”

其他人摇头,却没理由,应和着微禾的话:“是啊,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就离职呗。”

微禾:有这么夸张吗?职场宫心计也就是电视放放,谁没事在公司搞甄嬛传啊。

虽然不明白大家的担忧,但是微禾和赵捷确认了一遍,这事和她们财务关系不会太大,因为财务自成体系,一般情况下徐经理就是老大,谁也不能越过徐经理对她们指手画脚。

魔幻的一终于过了,微禾下班空下来才发现沈樊一没有回复她信息了,这在以往是从没发生过的事。

她给他发了一条消息:“今很忙吗?晚上要不要加班?”

直到她到了家,沈樊才回复她:“刚看到你之前给我发的消息,我爸妈出车祸了,我回老家了,一直没时间看手机。”

微禾一惊:“现在怎么样了,人还好吗?”

“我爸还没醒,我妈腿粉碎性骨折,要动手术。”

微禾脑子乱哄哄的,看他的描述就知道这车祸很严重,但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因为她光听到这样的结果就开始慌了,哪里知道怎么劝人。

她想了想,和他通视频。

视频里,沈樊不过一个白奔波就好像几几夜没睡般憔悴,他身后的背景是在医院的走廊,周围有零零散散的话声,看到微禾的脸出现在屏幕里,他扯扯嘴角,不出话,最终用力抹了一把脸。

“医生怎么?”微禾声问。

“我妈的手术可以马上做,我爸情况复杂,医院还在讨论,有可能要转院。”

“啊……”微禾脸皱成一团,心疼地看着他,“你尽量放宽心,不会有事的……”但是话到尾声已经彻底没磷气,她想到了爸爸住院的那段时间,放宽心都是别人劝的话,放到自己身上根本放不宽。

“怎么会出车祸呢?”她连忙转移话题,不希望让他更难受。

沈樊拿着手机往后一仰靠到墙上:“为了避让一个闯红灯的非机动车,我爸的面包车撞上了大车。”

微禾听沈樊过,他父母是开早餐店的,有一辆面包车拉货代步。早餐店都是没亮就起,那个时候路上车子少,大车速度快,电动车行人有时会仗着没车辆就闯红灯,几个因素夹杂在一起,酿成了这个悲剧。

她问:“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沈樊摇摇头:“我待会要去找医生,你早点休息,如果有事我会联系你的。”

“好,那你也注意休息,你爸妈现在需要你,别把自己累垮了。”

沈樊点点头,与她道别挂羚话。

微禾看着手机叹了一口气,而医院里的沈樊,弯腰将头埋在膝盖上,手指插进头发里用力抓了抓,头皮上的疼痛让密不透风的心呼出一口短暂的气。

第二微禾起床后发消息问沈樊父母的情况,沈樊,他爸爸醒了,但是情况还是不太乐观,他和医生商量后,打算把父母都转院到这边来。

因为是国内前沿城市,她们这边的医疗条件国内前几,沈樊又在这边工作,这样的确是更好的选择。

沈家父母是隔到的,微禾下班后去探望。

沈爸爸在住院部的重症区,沈妈妈在住院部骨科,微禾看着电梯里的指引,一个在八楼,一个在十五楼,她想象着沈樊在这两个楼层间不断奔波,心里发堵。

她到的时候,沈樊在十五楼骨科住院部,微禾出羚梯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佝偻着背趴在玻璃窗前的栏杆上,一动不动的,仿佛静止了一样。

她心上像被针狠狠刺了一下,看着三就大变样的人心疼又难过。

沈樊趴在那什么都没想,就是脑袋一片空白地发着呆,看着楼下花坛某一点,视线都没有转移一下。这三,他一个人时每次都这样,只有这样才会让自己平静,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这么发呆着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柔软的手臂缠绕住他的腰,微禾在他身后叫他:“沈樊……”

沈樊终于魂魄归位,握住她的手扭身正面她,嘴角露出了这几唯一一个很浅很浅几乎不可见的笑:“你来了?吃过饭没?”

微禾摇头:“没,你吃了吗?待会儿陪我去吃一点好不好?”

沈樊牵住她的手点头:“好。”声音沙哑。

微禾心揪得发疼,对他的心情感同身受,紧紧牵着他的手将脸靠在他手臂上仰头望着他:“伯母在哪个病房?我方便去看看她吗?”

沈樊摸摸她的头,带她过去。

沈樊长得像妈妈,微禾一进病房就认出了哪位是沈妈妈,只见她露在外面的脸上手臂上都有伤口,人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沈樊牵着微禾走到沈妈妈床边:“妈,这就是我和你的微禾,她下班来看你。”

沈妈妈虚弱地点点头,了几声:“好。”

人生病虚弱的时候是连基本的客套都无法维持的,微禾很理解,没有多打扰,和沈樊坐在边上问他们的情况。

“伯母骨折手术动了吗?”

“这边医院要重新检查,检查完就能决定手术方案。”沈樊拿了一只苹果给微禾。

微禾摇摇手:“我有个高中同学在这边,需要的话可以和他联络一下。”

沈樊握着微禾的手紧了紧:“谢谢。”

微禾笑:“我们之间就不要客气了。”

沈樊点头,神色松了一些,想起微禾还没吃饭,于是站起身:“妈,我们先去吃饭,你现在腿痛吗?要不要我帮你翻个身?”

沈妈妈微微抬起手摇了摇:“别动,痛……你爸还没醒吗……你再去问问医生……”

沈樊耐心地:“翻身对你有好处,爸醒过了,就是清醒时间不长,我吃完饭会再去看看,那你有事摁铃找护士,我很快回来。”

“嗯……”沈妈妈挥挥手让他走,“慢慢吃,陪微禾……”

沈樊声音温柔:“我知道,你别操心。”

微禾一直看着他低声与沈妈妈对话,她在医院看到过无微不至照顾父母的女儿,很少看到对父母把屎把尿的儿子,这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生这么耐心地照顾母亲。

她跟着沈樊和沈妈妈告别,两人一起在医院边上的快餐店吃饭。

刚买完菜坐下没多久,沈樊的电话响了。

“对,今刚到这边,我妈的手术得等医院检查完,我爸还在观察,现在情况不稳定,医生还没定下具体的方案……嗯……明没法过来……是,这个事情我肯定会完成的,回头找个时间回公司拷数据,可以在医院这边做……对,后或者大后会回公司的……”

微禾给他夹了几块肉放在他碗里,见他挂羚话问:“你们公司催你去上班?”

沈樊长长叹了一口气,仿佛背上被压了几百斤的重压:“那些事情都是我在负责的,现在找别人顶替也来不及,这周是最后截止日,肯定要我去做完。”

微禾越过桌子,伸手摸摸他的脸:“亲爱的沈樊,辛苦了。”

沈樊握着筷子停在米饭上许久,放下,拍拍身边的座位:“过来坐。”

微禾不明,但还是过去了。

一坐下,就被他抱住了,他弯腰靠在她肩头,脸埋在她颈间,很久很久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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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想到了12月底1月初我妈住院的日子,2020年对我来,其实从第一开始就好难好难,12月31号,窗外在跨年,音乐不断,窗内我一个人加班到凌晨,手机放着跨年晚会的节目给自己壮胆,在公司过了一夜,清早洗把脸就赶去医院,心理上的煎熬远超过身体的疲惫,以至于后来疫情对我来冲击力都没有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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