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倒是不会想到虚清的心理变化,毕竟这位是年纪轻轻就看破红尘。
姜茶并没有吃多少,毕竟她不爱吃素。
用过饭,她就溜了,不过走之前看了虚清一眼,眼里暧昧充满着蛊惑。
回到客栈,江鹤云舞立马迎上来,看到她没事松了口气。
“秦域呢?”没有看到秦域的身影,姜茶挑眉。
“在房间。”江鹤道:“你没事就好。”
“那些人不敢拿我怎么样。”姜茶一脸淡然,“先上去再说。”
三人回到包间,随后开始聊这次的大会。
“庄盟主手里有一卷残卷。”云舞道:“不过藏龙山庄戒备森严,我们根本没法靠近。”
姜茶点头,抱着一杯茶示意她继续,她这次来也不是纯凑热闹,其中当然有想要拿回残卷这个打算。
关于她的身体,不知道木溪到底能不能治好,不过就算能治好,姜茶也要拿回全部残卷,如果都修炼一遍,她的武功肯定更上一层楼。
称霸武林不是梦。
“我让咱们的人慢慢往这边靠拢。”云舞道:“等大会结束,如果他们主动动手更好,这样我们就能名正言顺的……”
她说着,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姜茶听完点头,这些事情交代给两人办,她非常放心。
云舞点头,很快出门,而江鹤却是坐在原位没有动。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姜茶疑惑。
“教主…我…”江鹤说着,耳根又红了起来,“我…我…”
“你什么?”看到他这幅娇羞的模样,姜茶就立马懂了,不过表面还是装迷茫。
“我…我想你。”他说着,握着姜茶的手,“这几天你没有和我…”
“那你晚上留下来。”姜茶歪着头,“抱暖炉没有抱你舒服。”
听到她这句直白的话,江鹤耳朵红的滴血,他双眸看着姜茶,却亮晶晶的。
“洗漱睡觉吧。”姜茶打着哈欠。
江鹤点头,出门去弄热水,随后服侍姜茶。
洗完后,两人穿着里衣,相拥而眠。
对于江鹤来说,只是抱着姜茶,心里就无比满足了,他微微扬起嘴角,呼吸逐渐平缓。
次日醒来,姜茶就听到云舞急促的敲门声。
“进。”姜茶含糊不清的开口。
“我……”云舞推开门,看到床上的二人,一时间卡壳了。
“嗯?你怎么了?”姜茶打着哈欠问。
“秦域不见了。”云舞说完,不可思议的看着江鹤,“你…你竟然和教主!”
“秦域不见了?”姜茶没有去解释,“逃跑了?”
“是。”云舞点头,“我早上起来,听到其他弟子说的,我已经让人去找了。”
姜茶抿唇,秦域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见,她明明看的那么紧,所以主角光环真的就这么强吗?
心里很郁闷,姜茶叹气,“找不到就发布追杀令,活着带到魔教重重有赏,如果抓不到活的,死的也行。”
听到这句话,云舞点头,随后有眼色的出门,并且关上门。
“教主我们…”江鹤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姜茶不解的看着他,“先起床。”
“好。”江鹤想了想,摇摇头,随后起身。
上午姜茶并没有去藏龙山庄,而是一直待在客栈等着秦域的消息。
结果……竟然没有…
周围除了藏龙山庄,就是这小镇,在往外扩张就是荒山野岭根本没有人家。
秦域又受伤了,能跑到哪里呢?
不过现在对方不怎么重要了,反正他整个人和魔教绑定,是跑不了了。
下午的时候,魔教那边传来消息,找到了云飞长老,于是姜茶排云舞和江鹤去把人带回来。
所以再去大会,她魔教那边只有她一个人。
其他人都是非常的诧异,这也太张狂了吧。
看完热闹她想离开,结果却被宁漓他们叫住了脚步。
“我有话和你说。”宁漓看着她眼神复杂,“先到我们的住处。”
她是靠近姜茶说的话,而其他人正在和旁边人交流,所以没有注意到这边。
“我先回去一趟。”姜茶说着走了。
宁漓站在原地,微微愣了愣。
他们回到住处不久,就看到院里凭空出现一抹红。
她推开门走进去,就见楚潇炆木溪都在,不过木神医和木卿卿却是不见踪影。
姜茶有些意外。
“卿卿和木神医先回药谷了。”宁漓开口,随后紧盯着姜茶,“魔教教主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所以呢?”姜茶对上她质问的眼神,也没有反驳,“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这个?”
“你明明和你表现出来的不一样。”宁漓想到直接对方给自己把脉,若不是她,自己恐怕不会想到自己身体有问题。
“嗯?”姜茶疑惑,“你指的是什么?”
“你把秦域带在身边,是为了让卿卿死心对不对?”宁漓一脸确信,“你是为了保护卿卿,看出了秦域本质对吗?”
“你?”姜茶诧异,“你的脑洞真大。”
“我不信,之前那个对我百般照顾的姜姐姐,真的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宁漓又道:“就算你是魔教教主,我也不信,你像传闻那样。”
姜茶抿唇,走到她身边坐下,“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
看到她无所谓的态度,宁漓心里很难过。
“你之前救我是策划好的吗?”楚潇炆看着姜茶,心里却是有些犯怵。
“是。”姜茶没有隐瞒,“我倒是想问问,你的天玄功残卷是哪里来的?”
“我…”楚潇炆噎了一下,“我是无意得来的,只有那一卷,已经被你拿走了。”
“嗯。”姜茶点头。
“那些杀我的人?也是你派来的?”楚潇炆又道。
“不是,我安排的人还没有动手,那些黑衣人已经开始行动了。”姜茶叹气,有些遗憾。
听到这话,楚潇炆眼皮子狂跳。
“那秦域呢?你接近他?他体内的功法你早就知道了?”楚潇炆想到之前看到的,微微有些出神。
“自然。”姜茶点头,“不过如今秦域跑了。”
“跑了?他不是伤的很严重吗?”宁漓诧异。
“可是有人接应他?”一直沉默的木溪开口,他没有说话,一直看着姜茶,眼里是浓浓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