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嚷嚷:“那我打抑制剂!你去把抑制剂拿过来。”
“我选好了。”杜羡道,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时气势难得有些弱。
“选的谁啊?”江行雪撇撇嘴。
杜羡朝他招招手:“过来,让我咬一口。”
江行雪没反应过来:“什么?”
“差点忘了,你昨天没洗澡,那三天后洗干净脖子再说。”杜羡说。
江行雪成结巴了:“你你你”
杜羡道:“为了你身体着想,临时啃一下脖子,又不是把你那什么。”
“哪什么。”江行雪避开杜羡的视线。
“你说是什么?”杜羡故意问他。
江行雪不打算在这个问题聊下去,他掏出作业来写了一会,杜羡坐在他边上办公,过了微妙的依赖感,他无需被标记,就已经不满于眼下与杜羡的距离,那杜羡在这之后,会和自己想拥抱他一样,想靠近自己吗?
他胡思乱想之际,被杜羡捏捏耳朵,杜羡道:“专心做作业。”
江行雪转了转笔:“不会做。”
杜羡和他并肩坐着,收起自己的电脑:“把草稿本拿出来,我教教你。”
被杜羡细心辅导了一下午,江行雪第二天返校回去交高数作业,被高数老师当堂表扬了正确率。
萧俞崇拜地抚摸着江行雪的试卷,上面步骤详细,打满了对勾:“哇塞,你怎么把这些全部做对的?”
江行雪其实昨天快算数算吐了,他强撑着笑容,解释:“我用的计算机比较厉害。”
计算机,不,杜羡深藏功与名,在江行雪到结合期的那天,早上出门刷了三遍牙,晚上回家又刷了三遍牙,等到江行雪回到家,还要装作浑然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的模样,在客厅里玩着手柄打游戏。
alpha的身体素质向来超群,他右手的擦伤很快愈合,没再裹着那层白纱,几块褐色的痂布在匀称有力的指节上。江行雪的目光落在这上面的瞬间,那双手止住了动作。
“中午换药的时候,我让校医帮忙擦过那里。”江行雪几不可闻地嘀咕。
他脖子上的保护器没拆,站在那里有些茫然,两人面对着面,仿佛隔着山川河海。
杜羡关掉游戏,拍拍自己边上的垫子,江行雪慢吞吞在那里抱着膝盖坐着,等对方帮他拆掉保护器。
江行雪试图冷静下来,可惜肩膀还在微微地发着抖,蝴蝶骨跟着细密地颤动起来。
他在忐忑中露出自己细嫩的后颈,把那块地方完全暴露在杜羡眼前,那里有yimega最隐秘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