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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白生生的脚踝落入白雪岚眼里,也成了有趣的猎物,白雪岚一把抓了,一时在大腿根部小咬一口,一时又在白皙的脚背上啃一下,把宣怀风戏弄得眼角迸出湿意。

白雪岚还不足,欺负似的问:」宣副官,我伺候得好吗?」

宣怀风脸上如喝了两瓶伏特加似的通红,咬着下唇不断喘息,半晌,低声说:」你就是个打家劫舍的强盗。」

白雪岚哈地笑了:」你放心,我这强盗很有原则。对人家只劫财,对你只劫色。」

把头埋进他两腿之间,收拢着嘴唇牢牢一收,吸得宣怀风身体猛然抽动。

只片刻,尽泄在白雪岚舌尖上了。

宣怀风正失神,白雪岚二话不说,把他整个儿在沙发上翻了过来,笑道:」今天我可不要半途而废。」

身子压上来,只在入口轻轻打个旋,就热热硬硬地插进入半截,顶得宣怀风身体骤然往上一窜。

下一刻又被白雪岚抱紧了,也不许他再乱闪,腰杆使力,深深地进到里头。

宣怀风觉得白雪岚仿佛完全跑到他身体里了,整个脑袋都发麻,连舌头都难以控制了,一边反抱着白雪岚,一边闭着眼说:」你别太用劲,我怕受不了……」

白雪岚哭笑不得,说:」小傻瓜,这个时候,哪有不用劲的?」

一边亲,一边着实鞭挞起来。

不多一会,痛快倾泻出来。

歇一口气,又半赖半强的要一回。

做了两三次,宣怀风身上斑斑点点都是吻痕,腰酸得碎了一般,连尾指都没力气动弹,只剩赤裸横陈沙发上,随着他摆布的份。

看见白雪岚还要覆上来,宣怀风勉强瞪了瞪眼睛,一边喘一边抗议:」你这是存心的吗?」

白雪岚唇边带了点邪气,笑着贴上他的脸,低声说:」我问你,你和那个欧阳倩,到底如何?」

宣怀风这才知道他刚才并不是冰释前嫌,而是引而不发,等着现在报复,不由又惊又气,说:」我和她才认识了一会,能如何?你这是审问我吗?」

白雪岚淡笑:」我哪舍得审问你。」

手覆在玉色般的胸膛上,用指头去拨两颗红豆,慢悠悠说:」只是,一个才认识了一会的女人,你就把连我不知道的事,都和她说了。」

宣怀风问:」我把什么你不知道的事和她说了?」

白雪岚手上不紧不慢地玩弄着,说:」怎么她就知道你拉的曲子名?为什么我天天和你一道,你就不告诉我?」

宣怀风胸前又痒又疼,不一会,感觉下面和白雪岚紧贴着的地方又渐渐热硬起来,简直欲哭无泪。

他知道白雪岚的脾气,穿着衣服的时候大概还有点理智,脱了衣服却是比较接近野兽的。

现在绝不是能和白雪岚拧着来的时机,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她想学梵婀铃,问到这个,我才随口告诉她的。你要是问我,我也一定告诉你。」

白雪岚哼道:」原来你还想给她当老师呀?」

宣怀风一听就知道他又吃了无聊的飞醋,这醋劲现在却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赶紧摇头否认:」我哪有那个功夫?海关总署的事还忙不过来。」

白雪岚说:」难得你还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好吧,这次原谅你。」

冷冷的脸,忽然绽出笑容,又变成原来那满胸满腔的高兴满足。

宣怀风一看他又要行动,用力气叫道:」你不要再来,我要生气了!」

白雪岚分开他两条修长的腿,身子挤进去,才和他装模作样地商量:」现在不做也行,我大概还能忍一忍。不过这么一忍,晚上的份额就要增加了。你愿不愿意呢?」

宣怀风不料他居然还妄想有晚上的份额,不假思索地说:」当然不愿意!」

白雪岚道:」那就是了,还是现在做的比较划算。别慌,我担保这次不用劲,慢慢地磨到你欢欢喜喜,这一招就叫滴水穿石。」便开始动起腰来。

宣怀风被他做了几次,后面早是热软一片,很容易就侵进去了。

这次果如其言,慢慢细细,滴水穿石。

宣怀风纵使心里不甘心,身体上受到这样温柔的对待,却不得不投降,只能在白雪岚怀里又欲仙欲死了一回。

第十六章

两人闹了大半日,连午饭都错过了。

宣怀风在白雪岚怀里睡了一觉,醒了才觉得肠胃仿佛都凌空提着蜷起来了,空得难受,尽管腰腿酸得无力,还是勉强从白雪岚身上起来,一边穿衣裳,一边又叫白雪岚起来,把衣服穿上。

白雪岚在沙发上大模大样躺着,睁开眼睛,微笑着看宣怀风背着自己扣纽扣,背影纤长俊秀,说:」你也知道饿呀?也该让你知道知道挨饿的滋味,以后别老把我动不动就晾一边饿上几天的。」

宣怀风穿了一件干净上衣,正拿着那弄脏的西装在看,闻言霍地转过身,把西装往白雪岚头上一摔,不满道:」你什么时候饿过几天?昨天下午在车上吃的是什么?」

看见白雪岚瞅着自己乐滋滋的笑,顿知自己失言。

这样说,岂不是甘心当这条白眼狼的食物了?真是岂有此理。

既有些尴尬,又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忍不住逸出一丝笑,便不好再摆出黑脸,无奈地摇头,说:」我上辈子定是做了天大的错事,才遇上你这么个天煞星。」

白雪岚从沙发上坐起来,拍拍手道:」你总算笑了。这才对嘛,我们好不容易乐一下,何必好端端地又生气?」

其实宣怀风腰上身下,无处不酸痛交加,想起刚才他那样蛮不讲理,借着体力过人随便欺负人,自觉很有生气的理由。

只是白雪岚这人,口才是一流的,和他斗嘴,只能被他再调戏一番罢了。

况且,做已经做了,这个时候再生气有何用。

自己也没那多余的体力。

宣怀风懒得和他胡搅蛮缠,只问:」我是真的饿了,你饿不饿?要是你不饿,我就叫听差端了饭到我房间吃吧。」

白雪岚说:」你吃饭,怎么可以丢下我?」

起来隔着窗户吩咐听差准备饭菜,又换了一套干净衣服。

不一会,饭菜都送到白雪岚房里。

说起来,白雪岚真的有点动物的本能,冲动全凭食欲主宰。刚才狠狠吃了一顿饱的,此刻果然就老实多了,见宣怀风走路的样子有些别扭,赶紧在椅子上加了两个厚坐垫。

两人对着坐下,总算相安无事地吃了一顿饭。

吃完了,白雪岚问:」你还是累的吧,既然吃过了,等会在我床上再睡一下。」

宣怀风问:」为什么要到你床上睡?」

白雪岚笑笑:」你不觉得在我怀里睡得特别香吗?」

宣怀风知道他只是故意要惹自己脸红,好心里快活,便警告地瞪他一眼。

正要说什么,管家忽然从外面进来,报告说:」宣副官,有您的电话。」

不等宣怀风做声,白雪岚先问了:」谁打过来的?找宣副官什么事?」

管家答道:」是一个男的,说是宣副官的三弟。」

宣怀风一听,估计八成是小飞燕的事有着落了,想不到宣怀抿对着他的时候冷冷淡淡的,回去做事却很利落。

小飞燕的事和梨花有些关系,他唯恐白雪岚再详问下去,连二拖三,万一把梨花的事问出来,又有一场飞醋要吃,赶紧接着管家的话说:」是的,我正等他电话,想和他约了一起去看姐姐的。我这就去接。」

他一站起来,白雪岚也跟着站起来。

宣怀风正担心他跟过去,回头看他一眼,冷冷地说:」难道我和自己弟弟说一个电话,你也要在旁边监视不成?」

白雪岚回心一想,自己管得确实太严了点。

如果连和兄弟姐妹接触都不得自由,宣怀风一定受不了。

白雪岚笑道:」我不过是吃饱了,出去散散步,谁要监视你呢?」

说完,自己先转身出了房。

宣怀风这才松了一口气,到电话间接了电话。

过了一会,挂了电话,出了电话间,没走几步,恰好碰上散步的白雪岚从右前方小路上过来。

宣怀风对他扬了扬手,自己走近过去,问:」我想明天告一个下午的假,可以吗?」

白雪岚问:」你约了你三弟去看你姐姐?」

看姐姐云云,是刚才一时敷衍的话,没想到白雪岚倒记得很清楚。

宣怀风也不想全骗他,说了一大半的实话:」这个倒还没有定下来。电话里先约好了明天见面,我做东道,请三弟在新南路的江南馆子吃一顿饭。看时间吧,要是吃完了馆子,还有空儿,我就和他去一趟年宅。你可准我的假?」

白雪岚明日正好有事,不想宣怀风参与,便很大度地点点头:」准。我索性明天放你一天的假,让你好好和家里人聚聚。不过,出门一定要记得带护兵。」

宣怀风却不肯受他这份人情,摇头说:」我只要一个下午,你何必放我一天?我可是领着海关总署薪金的。今天为这同乐会,已经浪费了一天,我明天还要把今天欠下的公文也做好。这样吧,我明天上午还是跟你一块到海关总署去,多少做些事,到了中午我再去新南路。」

他愿意多半日在白雪岚身边,白雪岚当然愿意,笑道:」这样更好。」

当下就这样说定了。

第二天,两人同一个时辰起床,因为要去海关总署办公,还是把海关那套军服给穿了。

白雪岚准备好了,蹬着长筒军靴来找宣怀风,见他正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在前前后后地看,好奇地问:」在弄什么呢?」

走过去一瞧,原来他正摆弄配这身军服的枪套。

白雪岚微笑起来:」怎么忽然想起这个了?」

宣怀风说:」翻衣柜的时候见到的,我爸爸从前也配着有,不过扣扣没这个好,每次拔枪都要先解一会子扣,耗功夫。这个扣扣倒很方便,这样一弄就开了。」

白雪岚说:」那当然,一弄就开,拔枪才方便嘛。怎么,你想配上枪去办公?」

宣怀风说:」没有,只是觉得有意思,看一看。」

白雪岚却忽然想到他今天是要出门见人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到了外头,总没有公馆里安全,宣怀风多少也懂开枪,倒不如叫宣怀风把枪带上,遇到危险也可以自保。

他就劝宣怀风:」我不是送了你一把勃朗甯吗?你拿出来,配在腰上,又精神又威风。」

宣怀风笑道:」照你的看法,佩枪只是为了表面上的精神和威风了?」

但他确实很喜欢那把勃朗甯,虽这么说,还是赶紧找了出来。

一身笔挺威风的军装,腰上再加一把银光澄澄的手枪,顿时就显出几分犀利来了。

白雪岚上下打量一番,很是满意,又问:」你会拔枪吗?」

宣怀风说:」这有什么不会?我看过我爸爸的部下拔过很多次,有窍门的。」

把手放在腰边,拇指一挑套扣,手握着枪柄往后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