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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老相识

广思厅原来就在不远处,傅今栩穿过走廊后就看到了。

她没有理会身后那人,径直走了进去。

会议厅里学生们大部分都集齐了,校服颜色各异,都是来自于不同的学校。

傅今栩找了个靠后些的位置坐下,抬眼时,看到葛俊锋坐到了蓝白校服,也就是二高那群人里。她看到他坐下后拍了拍前面那人,那个人就要转过头……

傅今栩心里预感到了什么,下意识垂了脑袋。

就在她想着如果那个人过来了她是不是该打个招呼时,培训老师进来了。

会议厅里的声音都轻了下来,那人这会也没法过来了。但傅今栩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不管怎么样,那都是很久没见的人了。

后来一整节课里,她都没有往旁边转移一个眼神,专心致志的,好像这个教室里没有过去的熟人。

她是讨厌葛俊锋的,非常非常讨厌。所以都过了这么久,她还是能记着他的模样。

她从前受过欺负,受过嘲讽,虽然说那群人是女孩子,但是站在旁边看笑话、瞎起哄的男孩也一样讨厌,他们冷漠、自私、狠毒……

校园欺凌这件事上,从来没有旁观者。

可是她依赖丁修昀,非常非常依赖。但那是初中时候的事了,那时的丁修昀是个很优秀的男孩,他成绩优异,每次考试都能拿前三名。不仅如此,他长相还很帅气,特别讨女孩子喜欢。

但也就是这样一个人,竟从来没有因为她家里原因嘲讽过她。反而,他会跟她说话,会跟她一起吃饭,会跟她讨论题目……他在的那段时间,应该是她初中时最高兴的时候。

可后来,他突然转学走了。

她在学校唯一的朋友,就这么走了。

于是,消停了很久的欺负突然变本加厉,她彻底成为了所有人的眼中钉。

她还不懂事的时候是在心里偷偷恨过丁修昀的,她曾自私地想着,为什么他要答应做她的朋友,又为什么答应保护她后,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她也想过,如果不是丁修昀,她后来或许还不会被学校的女生那样讨厌……

可后来,她也想明白了。

这根本就不关丁修昀的事,只是她迁怒。

你看,他父母因为工作的原因要去往别处,所以他必须跟着离开。还有,学校的那些人本来就不喜欢她,那段时间也是看在丁修昀的面子上才不招惹她,所以还是托了他的福她才能消停一段日子。

没有谁能护着谁一辈子,她怎么能自私的要求一个连血缘关系都没有的陌生人一直护着她。

一小时的课程很快就过去了,傅今栩收起笔记本和笔,起身往教室外走去。

“栩栩。”很陌生的声音。

傅今栩回头时,有那么一个瞬间不能把眼前这个人和印象里那个人联系在一起。三年未见,少年长高了很多,也变了很多。

“啊……是你。”

丁修昀看到她也很意外:“刚才听人说你来了我还不太相信,原来你在嘉英?”

“嗯。”

“好久不见。”丁修昀笑。

傅今栩也扬了扬唇,多年不见,少年的笑容跟以前一样随和温柔,不过,整体来说还是陌生了,这也是她刚才没有想着去打招呼而是直接走的原因。

当然,她早不怪这个人了,反而回忆起来时,她很感谢也很开心那段日子有个朋友真正地站在她这边。

傅今栩:“是好久不见了,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在这所学校读。”

“是啊,初中转学后就是来了杭城。”

“哦……”

“啊这样,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请你吃饭吧。”

傅今栩摆摆手:“不用,我回自己学校吃就行了。”

“我请你吧,老朋友,应该的。”丁修昀挺热情,“对了,还想问你关于咱们翻译的事,边吃边说吧。”

这下,傅今栩也不好推脱了。

“那好吧。”

邵寒越他们在下午下课后就来二高了,邵寒越嘴上说的是找霍桥玩玩,实际上剩余两人都知道,只是因为傅今栩今天在这里而已。

“原来你那小同桌就是你们学校派来的翻译,不错啊。”霍桥依靠在栏杆边上,懒洋洋道,“要不是高三的学生快高考了不能参加,我还想去的。”

邵寒越站在走廊上往下看,“你说他们就在对面那个会议厅上课?”

霍桥:“是啊,嗯……大概还有十分钟就下课了吧。”

“哦。”

霍桥瞥了他一眼:“行啊寒越,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上心,喜闻乐见。”

励阳荣搭着霍桥的肩:“你这就孤陋寡闻了,我们老大有多捧着栩栩你可不知道,现在这姑娘就是他的宝。”

霍桥幽幽一笑,看出来了。

等了十分钟后,会议室的老师就出来了。又过了一会,几人看见一个穿着嘉英校服的小姑娘从后门走了出来。

邵寒越嘴角微微一扬,转身就想下楼。

“诶等等!”励阳荣拉住邵寒越,“有男人!”

邵寒越:“……”

重新转头看去,果然看到傅今栩转头和后面的一个男生说话,离得远听不清内容,那看脸上的神色却很愉悦的样子。

邵寒越拧眉,这么快就认识新朋友了?

“哟,这不是丁修昀吗。”霍桥道。

励阳荣:“丁修昀是谁?”

“高二的。”霍桥意味深长地看了邵寒越一眼,“人校园男神呢。”

励阳荣:“啊?你不是说戚景玉才是威胁你那了不起的校草位置的人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啧,我说他是校园男神,说他校草了吗。”霍桥得意道,“比相貌嘛,他还是比我和戚景……呸,比我差那么一点的。”

“呕——”

霍桥横了他一眼:“喂,现在重要的是丁修昀怎么和寒越的小宝贝走一块了,你在这呕什么呕。”

励阳荣:“哦也是,那越哥,我们要不要下去?”

邵寒越没答,只看着傅今栩和那人说了一会话后,一块往外走去了。

**

傅今栩和丁修昀来到了学校边上的一家餐厅,两人刚坐下不久,她就看到邵寒越一行人从门口进来了。

嗯?他们怎么在这。

她有些意外,刚想抬手打个招呼,却见邵寒越径直在丁修昀背面那桌坐了下来,压根没有打招呼的意思。

“栩栩,你现在也不吃辣吧?”丁修昀问道。

傅今栩收回目光,朝他点点头。

后面那桌人则面面相觑,什么情况,不是刚认识而是老相识啊?

“我点了这些,你看看还有什么喜欢的,自己加。”

傅今栩:“不用了就这样吧,太多我们两个也吃不完。”

“那好吧,等会不够再加。”丁修昀说完抬抬手,“服务员。”

“诶来了。”

服务员拿走菜单后,丁修昀便问起傅今栩的近况。

两人聊得内容都很寻常,但傅今栩总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因为她感觉到某个视线有一下没一下的落在她身上,十分不善。

“以前那事挺抱歉的,我家里人决定的太匆忙,我也来不及告诉你一声。”丁修昀突然道。

傅今栩回过神:“啊?那个,没什么,那时大家都没有手机,联系也不方便。”

“是啊,哦对了,你现在有手机吗。”

“嗯。”

丁修昀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你的号码给我一个?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傅今栩是没有察觉这有任何不对劲的,丁修昀于她来说,是过去一个很好的朋友。

“嗯。”

她接过他的手机,很快输了个号码。

卡擦——

后面那桌突然传来筷子折断的声音,傅今栩下意识探头看去,只见面对着她坐的邵寒越拿着两根折断的一次性筷子。

靠……大佬真暴力。

励阳荣等人也默默地看了邵寒越一眼。

邵寒越似乎是迷茫了下,最后才冷冷道:“……这筷子什么破质量。”

励阳荣等人:“……”

一顿饭很快就结束了,傅今栩和丁修昀起身往外走。

“栩栩,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直接打车回去。”

“还是送你吧,天都黑了。”

“不用。”

这次不是傅今栩说的,声音来自于后方。

丁修昀愣了下,转头时就见一个男生走了上来,他单手勾住了傅今栩的肩膀,看都没看他一眼,“她跟我们。”

丁修昀:“你是?”

“他是我同桌。”傅今栩看了眼莫名其妙黑脸的邵寒越,解释道,“我们认识。”

丁修昀目光在傅今栩肩上的那双手上掠过,略微有些诧异。

“你们真的认识?”

“兄弟你这句话什么意思啊。”励阳荣从后面走上前来,“怎么着,觉得我们是什么不良青年,拐卖少女呢。”

丁修昀拧了拧眉。

就在这时,后面的霍桥走了上来:“修昀,他们真的认识,都嘉英的。”

丁修昀方才的注意力全在傅今栩身上,压根就不知道霍桥也在这家店里,他跟霍桥虽说不那么熟,但都是学校里成绩拔尖的人物,不可能不认识。

“你也在。”

霍桥:“是啊,都我朋友,放心吧啊。”

听霍桥都这么说了,丁修昀心里的疑虑才打消了些。

“修昀那我就回学校了。”傅今栩道。

丁修昀见此也不再坚持送她了:“行,到了跟我说一声吧。”

“好。”

话音刚落,傅今栩就被邵寒越拖走了。

励阳荣连忙要跟上去,结果被季元洲拉住了,“我们两自个打车去。”

励阳荣顿了顿:“嗯?有道理哈。”

傅今栩并没有立刻打到车,因为她整个人被邵寒越的手肘卡着,根本分不出身来。

“喂,邵寒越你放开,你干嘛啊,回不回学校了。”

“那人谁。”邵寒越冷嗖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朋、朋友,初中时候的同学!”

“初中同学?很熟吗。”

“啊?还行吧。”

邵寒越低眸睨了她一眼:“我看也不是还行,你叫他叫得挺亲热的,两个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傅今栩终于拎开邵寒越的手,逃脱出来了。

“不奇怪吗?我怎么没听你这么叫过别人。”

“真的吗?”傅今栩眨了眨眼,“简禾?”

“人姓简。”

“……哦。”

“既然是朋友,以前怎么不见你提起。”邵寒越往前走去。

傅今栩跟在他后面,“我莫名其妙跟你提他干嘛,我们后来也没联系,而且我都没想到他原来是在二高读书。”

“是吗。”

“是啊,啧懒得跟你瞎扯,快拦车啊,回学校了。”

邵寒越听她这么说,心里终于是舒服了点。

“不回,去喝杯奶茶吧。”

傅今栩:“不要,我要回学校。”

“我喝。”

“我不去。”

邵寒越二话不说拉过她的手腕,“不行,你得陪我去。”

“喂说了不去了……”

“必须去,你还是我跟班么?”

“我不是啊。”

“你是。”邵寒越牵着她往前走,“所以你得听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过去的事解决一波!什么都不说了,我先喊一句越哥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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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你老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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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婚姻是场赌注,鹿桑桑押注:段敬怀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我。

——

鹿桑桑决定和段敬怀离婚那天,男方所有亲戚朋友都来挽留。

唯段敬怀本人面不改色,手术照上,事业照做。

众人皆叹,这真是一场男不欢女不爱的婚姻。

可谁能想到去民政局的前一天,滴酒不沾的段医生竟在众人面前喝得酩酊大醉。

他红着眼拉着他的妻子,反反复复只剩一句:

桑桑,不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