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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听说她被亲戚送到某间疗养院治疗,但我不知道确切地点。之后有一天,忧理的律师送来她的讣闻,上面还注明她有东西留给我,希望我一定要出席她的告别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疲惫,大家的肩膀都垂了下来,小口小口地啜着酒。
“我穿着丧服出席,到那里才发现那是一间像修道院的医院,忧理也还活着。她叫我去,只是想趁自己还活着时,将她演戏用的红色领结交给我。穿上丧服已经让人心情很不好,听她这么一说,我更是生气,她居然让我穿丧服到医院探望病人,这已经不能算是恶作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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