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实秋问: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又自承,我不知道是谁家的走狗?
艾青写诗时问: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蒋廷黻在《中国近代史》中问:近百年的中华民族根本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中国人能近代化吗?能赶上西洋人吗?能利用科学和机械吗?能废除我们家族和家乡观念而组织一个近代的民族国家吗?能的话,我们民族的前途是光明的;不能的话,我们这个民族是没有前途的。
1933年,王造时问:是我变了呢?还是国民党变了呢?
30年代,陈独秀被捕,章士钊为之辩护,章问:党即国家乎?
1935年,吴景超的猜想。后来是李约瑟问:尽管中国古代对人类科技的发展做出了很多重要贡献,但为什么科学和工业革命没有在近代的中国发生?
晏阳初问:为什么不能团结所有国家、所有地区的人民以共同打击我们的敌人——愚昧、贫困、疾病和腐败政府呢?
杨靖宇被捕前问:这些天遇到的怎么都是这号中国人?
瞿秋白赠给狱医陈炎冰的一幅照片上,写着两句话:如果人有灵魂的话,何必要这个躯壳!但是,如果没有的话,这个躯壳又有什么用处?
胡适问叶公超,鲁迅生前吐痰都不会吐在你头上,你为什么写那样长的文章捧他?
殷海光问金岳霖:什么才是比较持久而可靠的思想呢?
40年代末,国民党保密局局长毛人凤大肆搜捕共产党,在发现了陈布雷的女儿陈琏是共产党后,蒋介石曾大为惊讶、震怒。毛人凤在大抓特抓之余,感慨说:“我们这样抓、这样杀,还是有这样多的人敢提着脑袋闯进来,真不知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