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下都不行吗, ”闻人笑委屈地嘟起唇, “这么凶。”
有好几次都是这样,本来好好地说着话, 严谦突然就变了脸色,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真是奇怪得很。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严谦难得没有立刻心疼地哄,眸中暗色的火焰反而愈燃愈烈。
他伸手拍了拍闻人笑红润的脸颊,粗着声音道:“你要了我的命,知道吗。”
“……什么啊。”
闻人笑眨了眨眼, 困惑的模样傻傻的可爱极了,看得严谦愈发压抑不住心头的邪火,却又怕自己彻底失控, 不敢凑过去亲她。
公主只有十四岁,他不能做个禽兽。
严谦的喉头滚了又滚,好半晌才道:“没事。”
“为什么不能给我摸啊, ”闻人笑悄悄看了眼他赤.裸的胸膛,“小气。”
想起刚才短暂的触感,硬硬的、很结实,她还真的有点想再摸一次。
严谦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抬手将衣服穿好, “嫁给我,让你每天摸个够。”
“不要脸,”闻人笑脸一红,“谁稀罕摸你。”
“是吗, ”严谦幽深的目光落在闻人笑脸上,透着几分了然的神情。
她精致的脸蛋愈发像只熟透的桃子:“讨厌你。”
“我稀罕你,”严谦伸手抱住炸毛的小姑娘,在她挺翘的鼻尖上亲了亲,“稀罕死了。”
闻人笑嘟着唇把脸转开,严谦就顺势亲她的脸。
心中的躁动还未平复,严谦火热的吻一下下落在她的脸颊、额头、下巴,唯独不敢去亲最为渴望的那张娇软的唇。
看出他在刻意避开,闻人笑不由觉得有些奇怪,试探着用自己的唇碰了碰严谦的唇,想看看他会作何反应。
她并未多想,可严谦满腔难以抒发的燥意却骤然爆发。他整个人僵住了一瞬,突然狠狠俯身将闻人笑压倒在榻上,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一句话:“你自找的。”
话音未落,她的唇就被凶猛地堵住、极尽渴切地含吮,闻人笑顺从地承受着,心中只觉得严谦就像那打雷下雨的天气一样阴晴不定,令人难以琢磨。
“还敢走神,”严谦含糊地说了句,唇舌的动作愈发用力痴缠。
闻人笑下意识双手抱住他的腰,透过薄薄的衣裳感受到肌肉的坚硬和热度,脑中忽然划过一个念头。
不是不让她摸吗,可是就算她摸了,难道严谦还能打她不成。
于是趁着严谦亲得专注,闻人笑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在他腰间碰了碰。
她本以为不会被严谦发现,没想到他全身重重一颤,骤然停下动作,抬头从她的唇上离开。
严谦幽黯的眼眸一片漆黑,紧紧盯着闻人笑的脸,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似的,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不小心碰到了,”闻人笑目光闪了闪,湿漉漉的桃花眼露出几分心虚,但是想着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神情又变得理直气壮,“真的。”
“是吗,”严谦扯了扯唇角,不置可否。他一眼便看透了她,心中知道她的举动不过是孩童般的玩闹,可对他来说却成了最后一根稻草。
他抓住闻人笑的手伸进衣摆,贴在自己的腹肌上,温热细腻的触感让他几乎呻.吟出声。
闻人笑红着脸想抽回自己的手:“你干嘛。”
严谦没说话,只是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腹上摩挲了几下,试图用她柔软小手的抚慰缓解几分难耐,却又如预料中那样,饮鸩止渴般地愈发渴求。
“你不是在学医么,”严谦沉默许久,低低说道,“告诉我这是哪。”
闻人笑眨眨眼:“胃。”
“嗯,”严谦又将她的手带到靠近腰侧的地方,因为这处比腹部更加敏感,他浑身颤了颤,额上的汗珠顺着侧脸往下流,“这里呢?”
“肝,”闻人笑认真地想了想,改口道,“不对,是肾。”
严谦默了会儿,又道:“肾不好会如何。”
“盗汗,五心烦躁,易上火,易怒,手脚心发热,腰膝酸软,头晕耳鸣。”
闻人笑连珠炮似的报出一样样症状,眼睛亮晶晶的,等待着严谦的夸奖。
这时候她也不害羞了,只觉得严谦用这种方式帮她温习,实在有趣极了。
听了她的回答,严谦唇角抽了抽,无奈地阖上眸。这会儿他身子发疼,她倒是积极得很。
“你想让我变成那样么。”
”你在说什么啊,”闻人笑有些不明所以,蹙着眉道,“我怎么可能想让你生病。”
严谦低头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蓦地带了几分委屈:“那就别再作弄我。”
“好好好,”闻人笑见他这样心都软了,也没仔细想他的意思,先答应下来哄好他再说,“不作弄你。”
严谦似是回应地“嗯”了声,那声调却有些奇怪,听着像是很痛苦,却又有种……闻人笑也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便没再多想,笑嘻嘻地握了握严谦的手,“继续考我吧。”
即便严谦此时浑身难受,听了她的话也不由露出几分笑意:“好。”
他拉着闻人笑的手放到左胸,就连她忍不住好奇地按了按他也没计较,只是温声问道:“这是什么。”
“心!”
“嗯,”严谦把唇凑到她耳边舔了舔,“为你跳的。”
不知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他呼在她耳边的温暖气息,闻人笑的心一片酥麻,嘴上却说着别扭的话:“油嘴滑舌。”
严谦松开她的手,转而把她抱住。没有她的时候,他的心从未跳动得这样温热而鲜活。如果是从前,他甚至无法想象自己也会有这样爱一个人到心坎里、为她油嘴滑舌的一天。
他唇角微勾,眼中露出几分真切的笑意,“我快些去与陛下提亲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长点再发的,但是我好喜欢今天这个梗啊,就想让你们早点看到[害羞] 不出意外的话晚上还有一更,尽量还是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