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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那些事

季骁这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他看着丁未很舒坦地床上摊开躺着不算还满脸期待地斜眼瞅他,一时间无比尴尬,感觉置身某个爱情动作片拍摄现场,就等着导演一声anet了。

“怎么打?”丁未还挺好奇地追问了一句。

“就这么打,用手打。”季骁坐床边手扶着额头,打个飞机还得带上科普讲解,这种事上哪说理去。而且让他无奈是,这么一通折腾下来,丁未小帐篷还是朝气蓬勃,一点没有因为说话打岔而出现萎靡不振情况,靠,年轻人就是火力壮啊。

“用手打?”丁未往季骁身边蹭了蹭,抬起腿搭了他腿上。

“废话,你家苏老师不是告诉你什么是打飞机了么。”季骁猛地坐直了,手扶着丁未小腿推开也不是放上去也不是。

“苏癸又没帮我打过,我怎么知道,”丁未眯缝了一下眼睛,“打呀。”

季骁觉得自己就差直接哭出来了,这孩子怎么这样!他捧着丁未腿小心地放回床上:“您先躺着,容小关一下灯。”

“为什么要关灯?”丁未继续追问,“关灯你不就看不到了吗。”

“这有什么好看,再说这个事不需要看也能办了。”季骁过去把灯给关了,回身时候就后悔早没去买个窗帘,现月光洒进来,屋子里气氛比开着灯还荡漾。

“随便吧,我看得见。”丁未并没有太意这个事。

季骁听了这话有点郁闷,是,就算是有窗帘能把月光给遮了,也扛不住人家是一只猫,晚上看东西不需要红外眼镜。

他上了床,往丁未身边一坐,顺手把自己一件衣服扔到了丁未脸上。丁未把衣服一把扯开,眼睛瞪着他:“干什么?”

“挡一下,要不我不自……算了,您随便吧。”季骁叹了口气,手隔着丁未内裤摸了上去。

丁未身体他手覆上去同时猛地绷紧了,似乎还很轻地哼哼了一声。

真敏感。季骁脑子里跟念了魔咒似飘出来这么一句,顿时感觉脸上有些烧得慌。

身体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抚弄过,这种感觉很奇妙,兴奋而紧张,还有些喘不过气来,丁未一直垂着眼皮看着季骁动作,感受他手心里传来温度。

“闭上眼睛。”季骁声音传来,这种低沉声音这个时刻听起来很是让人舒服,像是躺一堆松软羽毛里。

“嗯。”丁未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呼吸有点不平稳。

季骁松了口气,丁未身边侧躺了下来,一直坐着实不得劲。

他隔着裤子轻轻地揉了几下之后,丁未小兄弟较之刚才又雄纠纠气昂昂了不少,丁未闭着眼偏了偏头,脸蹭他胸口,呼吸扫过来细细痒痒,顺着胸口一路向下,他有点走神。

丁未大约是挺舒服,又哼哼了一声,微微仰了一下脸,嘴唇他胸口又蹭了一下,季骁心跳脱离正常节奏地瞎蹦了几下,已经偃旗息鼓了又有点蠢蠢欲动。

他正分神就着月光确定自己下面是不是又开始升旗仪式时候,丁未突然握住了他手,往下按了按,似乎是觉得他不够敬业。

丁未手很凉,但很软,就跟猫爪子上肉垫似。

季骁被激了一下,本来只是轻轻揉捏动作改了一下,握了上去,怕弄疼丁未,他只是幅度不大地套|弄了几下,丁未呼吸马上急促了起来,虽然还隔着裤子,但季骁手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兴奋。

“舒服吗?”季骁觉得自己神使鬼差地问出这么一句很是流氓。

但丁未却闭着眼很认真地点了一下头,胳膊绕过他脖子搂住了他,指尖还他背上无意识地抓了一下。

这一挠就跟挠到心里了似,让季骁有点晕,手上加了点动作,估计丁未这样没经验小孩儿,再有个两三分钟也就差不多了。

正心猿意马地琢磨呢,丁未腰突然往上抬了抬,接着就动作很利索地一把扯下了内裤,再往旁边胡乱一扔,一连串动作不到五秒全部完成,看得季骁手抬着愣了半天。

“继续。”丁未也不跟他客气,把他手往下按了按。

这回再握上去感觉就跟隔着内裤完全不同了,手心里全是丁未灼热温度,季骁偷偷看了一眼,对于一个十来岁孩子来说,发育挺好,而且形状不错,挺直……

操!想什么呢?

季骁收回思绪,低头看了一眼靠他胸前丁未,闭着眼不知道想什么,睫毛一个劲微微颤动着,脸上泛着一小片红晕,咬着嘴唇喘得挺厉害。

季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憋久了,看着丁未这个样子居然有些兴奋难耐意思,突然很想看看他再强烈一些是什么表情。

他很罪恶地用手指丁未小兄弟帽子边缘上轻轻绕了一圈。

“嗯……”丁未腰猛地向上顶了一下,搂着他脖子胳膊紧了紧,嗓子里发出了低低呻吟,“亲我一下。”

季骁就丁未这句话之后,犹如听到了冲锋号,也不管大脑里气若游丝那点理智还拼死阻止,不管不顾地低头狠狠吻了丁未唇上。

这个冲锋一旦发起,以季骁目前本来就不怎么坚定意志力,要想再喊暂停,那是扯蛋,这会他脑子里除了丁未光滑皮肤和柔软身体,基本容不下别东西了。

丁未急促呼吸他耳边萦绕,他呼吸也不怎么样,早乱得没了节奏,他每一次搅动纠缠,每一次吮吸,都让丁未身体轻轻颤抖,完全凭本能回应着这个吻。

手上动作也没有松懈,每次套|弄都能感觉到丁未轻轻抬起身体迎合……随着他动作越来越,丁未终于他背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喷涌而出。

丁未一直搂着季骁没松手,很长时间之后才从全身绷紧状态松弛下来,躺床上喘了半天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神眼有些迷离地看着季骁:“舒服。”

季骁有点无语,没接茬,从床头拿了纸过来丁未身上擦着。

“你呢?”丁未偏过头看他,眼睛亮晶晶。

“啊?”季骁一下没反应过来,脑子还是一锅粥。

“我帮你打吧。”丁未突然对这件事来了兴趣,多好玩,多舒服,伸手就往季骁下面一抓。

“我……”季骁没想到他会直接上手,被抓了个正着,血都冲到了脑门上,话都没说利索,“祖宗啊,你歇着吧,我没事,我去上个厕所。”

这话说完他也没等丁未回答,扒开他手抓了件衣服就跳下了床,一遛小跑冲进了厕所。

是撸一炮还是等着这个劲过了尿个尿个就回去,这是一个问题。季骁站小便器前一手撑墙一手端枪地琢磨这个事,几秒钟之后他决定发泄一下。

本来这种事应该自己屋里办,但屋里有个丁未,他实没勇气丁未专注眼神下进行这项活动,再说这会都半夜了,二楼基本就他和林梓,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刚准备转身进小隔间里去解决时候,厕所门被人一掌推开了。

季骁吃惊不小,下意识伸手捂了一下裤|裆,往门口一看,林梓手上甩着条内裤很欢地闯了进来,他忍不住骂了一句:“操你大半夜不睡觉玩蛋呢!”

“玩完了,正要过来洗裤子,”林梓也吓了一跳,看清他之后才一下乐了,“季大爷这是什么情况啊?”

“撒完尿想拉屎情况。”季骁整理了一下裤子,得,这回好了,也不用解决了。

“那你继续,我一会再来搓。”

“得了,你洗吧,让你吓得现什么念头都没了。”季骁回到小便器前解决了一下,转身往外走。

“等等,”林梓叫住他,笑得一脸花开朵朵,“您不是说刚才已经撒过尿了么?”

“……滚。”季骁一甩门跑回了宿舍。

丁未已经很老实地盖好了毛毯,闭着眼跟睡着了似。季骁走到床边,伸手他眼前晃了晃,他睁开一只眼睛笑了。

“就说你不能这么就睡着了,”季骁上床,他身后躺下,“赶紧睡吧,明天还上学呢。”

“嗯,”丁未往后蹭了蹭,贴他身上,拉过他胳膊放自己身上,“你去打飞机了吗?”

“没有,正好碰上林大爷打完去收拾战场,吓没了,”季骁闭上眼睛有点无奈,“咱能说不这个事了吗?”

“我今天作业又没有写。”丁未笑了一下,居然还带着几分小得意。

“你没写作业美个屁啊,”季骁愣了一下,摸过手机看了一眼,都两点了,“算了,再欠一天吧,明天我教你写作业。”

季骁搂了搂丁未,他没有抱东西睡觉习惯,但抱着丁未感觉挺舒服,丁未不算瘦,身上很匀称,而且皮肤还挺有弹性……

就是总有点担心自己半夜会习惯性乱蹬乱踹,万一把丁未踹下床了没准儿会挨顿揍。

但是还行,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潜意识里多加小心了,反正早上醒时候俩人都还床上。

他伸了个懒腰,看着抱膝端坐自己身边丁未,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你醒得挺早啊,昨儿晚上睡得好吗?”

“嗯,挺好,”丁未托着下巴笑了笑,眼睛往他下面瞅,“你跑马了。”

季骁伸懒腰结束动作起码保持了十秒钟才一跃而起,跑马这个词从任何人嘴里蹦出来都没有从丁未嘴里说出来这样让人震惊。

他跃起之后又直接向前,头冲着床尾扑倒,鼻子顶床板上:“丁未,你还知道什么,一次都说出来吧。”

“没有了。”丁未开始慢吞吞地穿衣服。

季骁很艰难地从他身边蹭下了床,顺便看了一眼自己裤子,还真是,见鬼了,他回忆了一下,也不记得晚上做了什么春意盎然梦了。

只是这一回忆,他猛地又回想起来了帮丁未打飞机事,那种说不上来兴奋感他现还记忆犹,都有点不好意思往丁未那边看了。

“明天是周末,我要去陆宽那里打工。”丁未全然没有感觉地一边穿衣服一边跟他说话。

“嗯,”季骁趁丁未没注意,迅速拿了条内裤换上,“明天我姐可能会请客,你去么,带你一块去。”

“有小鱼干吗?”丁未回过头看他。

“……我让我妈再做点吧,让沈瑜带过来。”

“那我去。”丁未很开心地笑了一下。

季骁看着他这样子,心里各种莫名其妙感慨万千。丁未他眼里,除去猫妖这个标签之外,应该是个游离于人类社会之外孩子,单纯,棱角分明,还拽得一比,但是现他总有点怀疑自己这个判断,这孩子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嘛,跟本能联系到一块事简直是门儿清。

季骁今天没送丁未去学校,伍志军一大早兴致很高地吹了集合哨,说是要搞搞娱乐。结果一帮人跟着瞎乐了半天之后才知道,娱乐内容是绕着操场跑五公里。

丁未站窗前看着楼下人开始奔跑了,才悄悄地变了身遛了出去。

它今天心情很好,全身轻松,蹦着走时候也比平时要蹦得高一些,要不是路上总有人,它一定会喵喵叫着边蹦边走。

到学校时候,它找了个没人小巷子钻进去变回了人形。

从小巷出来时候刚一抬头,就发现巷口站了个人,挡住了他去路,这人逆着光站着,他看不清脸,但从身形上还是判断出来了,是陈修宇。

他这里做什么?

丁未有些疑惑,还是迎着陈修宇走了过去,虽然并不了解这个人,但直觉告诉他,陈修宇对自己没有恶意。

陈修宇看着他,淡淡地笑了一下,把记事本递了过来,上面写着一行字,送你铃铛呢?

“家里。”丁未感觉陈修宇和身体状态比上两次见到时候要差了不少,只是他判断不出来这人到底哪里有病。

陈修宇低头又往记事本上写了几个字,铃铛带身上,注意安全。

“哦,”丁未点点头,那个铃铛让陆宽看过,如果是什么不好东西,陆宽不会还给他,陈修宇让带着就带着吧,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犹豫了一下,看着陈修宇,“那只猫,怎么样了?”

陈修宇平静表情有了变化,似乎有些忧伤,他记事本上很地写了两个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