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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048

还好不是见鬼了。

再松一口气的同时,时暮又有些遗憾,点心么得了……

“那我们去接深哥吧,老黄把钥匙给你了吧?”

他们距离男生宿舍不过两步地的距离,要三个人都回去就有些浪费时间了,时暮重新把手机放回到书包,说:“我一个人去吧,你们帮我把书包带回去。”

一股脑把书包丢到周植怀里后,时暮拿着钥匙折返回教学楼。

看着她背影离开,周植和夏航一二人重回宿舍。

体育室在一楼最里间,借着月色清冷的光,时暮慢吞吞前行,到了体育室,咔嚓声用钥匙拧开了防盗门。

屋里,傅云深双手环胸,阴阴冷冷看着她。

时暮摸了摸鼻子,缓慢进门,不好意思的笑两声:“深哥,过的可好?”

傅云深深吸口气,伸手捏上了她鼻子,时暮呼痛,他没撒手,咬牙切齿:“行啊你们,把我忘的够利落,你怎么没把你头忘这儿?”

别捏住鼻子的时暮瓮声瓮气:“松,疼……”

傅云深冷哼声松了手。

她捂住酸涩的鼻头,眼神控诉:“你一声不吭的,谁能注意,再说了,你就不懂给周植和夏航一打电话?”

傅云深面无表情着开口:“我没有他们电话。”

时暮一阵哑然。

傅云深一直和周植不对盘,就算住了进来,两人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完全没必要加手机号,微信倒是有,就是烦他三天两头发朋友圈吹牛逼,一直处于屏蔽状态。刚才是联系了,可忙着讲鬼故事的周植压根没注意;至于夏航一?人家刚住进来才一天,哪里有电话。算算,傅云深联系最多的就是时暮,打了老半天电话,终于在电量耗尽时接通了。

傅云深有点来气,脚尖踢了踢她小腿肚子,“你要和我说什么?”

时暮挠挠头,嘴唇嗫嚅:“唔,一个人……过的好吗?”

他眼神沉了。

时暮急忙站直,神色诚恳:“儿子对不起,爸爸以后不会再把你丢下了。”

说着,不怕死的把人脑袋搁在了肩上,小心摸了摸他头发:“乖儿子,估计吓坏了吧。”

傅云深;“……”

傅云深:“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信。

时暮松手了。

两人正聊着,没注意到门外脚步声逼近。

巡逻的老黄看到插在钥匙孔里的钥匙,脸色立马耷拉下,心里暗骂时暮那几个小兔崽子,明明都提醒了,结果还是忘记拔钥匙。

无奈摇了摇头,将门锁好后,拿着钥匙离开了教学楼。

这电一时半会是来不了了,四处没什么情况后,老黄决定回去早睡。

时暮主动背上傅云深书包,狗腿子的跑去开门,她左右拧了几次,防盗门丝毫不为之所动,时暮有些纳闷,她明明没锁门呀……

“怎么了?”

时暮狠狠拉了拉门把,说:“门是不是坏了,打不开?”

傅云深皱眉,问:“你拔钥匙了吗?”

气氛沉默。

时暮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糟,我忘拔了……”

傅云深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体育室只有一扇窗,之前有学生爬进来偷体育器材,为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特意给按了防盗网,除非是纸片人,不然根本出不去。

傅云深趴在窗户向外望着:“没有钥匙,你到底拔没拔?”

这么一问,时暮倒是懵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搜了遍后,眼神茫然:“我要是拔了,身上为什么没有?我要是没拔,外面为什么也没有?”

见鬼了不成?

...那也不对啊,鬼偷钥匙做什么?

傅云深咬咬牙,恶狠狠在她面前挥挥拳头:“我真想揍你。”

可就算揍了,也出不去这儿。

“给周植打电话,让他去找老黄给我们开门。”

时暮喔了声,向口袋摸手机,这不摸不打紧,一模表情就凝固了,她后退两步,小心翼翼看着他:“手机……丢书包了。”

当时接完电话就顺手丢书包了,想着也用不着……

眼看傅云深要发火,时暮忙说:“你、你手机呢?”

傅云深冷笑,晃了晃那早就黑屏的手机:“托你的福,没电了。”

最后的半格电全给这个小基佬小祖宗打电话了。

时暮摇摇头,“深哥你这手机不行啊,回去快换了吧。”

“操。”

他一脚蹬在了时暮屁股上,压低声音骂着:“给老子闭嘴。”

时暮捂着屁股很是委屈,说来说去都怪傅云深的锅,要是他不锁这儿,她能过来给他开门?能两人一起锁这儿吗?她还没骂人呢,这小子倒有脾气了。

“没事,周植见我们不回去,肯定会找人带我们出去的。”时暮很是笃定。

而周植和夏航一……早就因为断电早早躺下了,现在已经安稳进入梦乡。

事已至此傅云深也不能再说什么,除了等着没任何办法。

时暮环视一圈,这体育室没什么东西,连一张桌子都没有,后方放着两个架子,上面摆着破烂的篮球和足球,地上是没来得及收好的录音机,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两张椅子,再无其他。

时暮拉过椅子坐下,无所事事踢着腿,估计是傅云深不太开心的原因,她的兄弟值一直没有涨,这就让时暮有些难受了。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半个小时,这段时间内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时暮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奇怪了不是,他们怎么还不来?”

傅云深嗓音平静:“他们不会来了。”

时暮看向了他。

“停电,估计宿舍楼提前锁了。”

“……”

“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只能在这里凑合一晚上了。”

傅云深把书包丢在地上当枕头,盖着校服外套席地而躺,背对着时暮闭上了眼睛。

时暮鼓起腮帮,委屈巴巴:“那……那我睡哪儿呀?”

他不吭声。

时暮躺下,慢悠悠凑过去,舔着脸小小声问:“深哥,你能把你衣角分给我盖吗?”

呜呜呜呜,地上好冰,她好冷。